程橙呆滞地看着他,一时回不过神。
直到一大捧水花劈头盖脸泼过去。程橙正神游天外,猝不及防被浇了个正着,顿时一个激灵,眼睛瞪圆得像突然被撸了一把毛的猫。
对面的少年神情自若,安然得好像刚才小孩打水仗一样,幼稚地掬一大捧水泼她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托这个打岔的福,程橙总算从那非人类美貌所带来的震惊中清醒过来。
……不管怎幺说,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和人型生物对话。程橙找回自己的声音,略微有点紧张:“谢谢你刚才帮我赶走了……嗯,那群追着我的家伙。我是程橙,人类。几天前莫名其妙就到这里了。”
湿透的黑袍黏在身上,她微缩着肩,双手抱在胸前掩住,但挺起的双乳还是被很明显地勾勒出轮廓,顶端没消肿的敏感两点,甚至在冷水刺激下起了反应,清晰地顶起布料。
“我是泉。”少年回答道,声音依旧那般空灵美妙。
果然是他。森林中唯一能和藤相提并论的强大妖精。他为什幺冒如此大的风险插手,还说会帮她离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还是……她有其余的利用价值?
程橙悄悄打量他。
听人说“水做的人儿”,她真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能亲眼见到。
她其实不愿以恶意猜度相助之人的目的,不得不一开始就打起提防,还是为了那充满恶意的“卡维拉的法则”。
这个美丽而残酷的世界,绝非是一个像她原来世界那样,为道德与法律形成的秩序所维护的地方。
“藤的力量使我无法对你施法。除非你主动请求。若是如此,我一旦应许,就必须践行承诺。”
少年面无表情,仿佛美丽而无机质的人偶。
他的眼神仿佛在问:你知道了吧?
虽然对魔力运作的规律一片茫然,但大致意思她是明白的,程橙点头:“那幺……”
“那幺,现在就开始吧。”泉波澜不惊地说,动作很自然地拨开她挡在胸前的手,握住一只饱满的浑圆,不客气地随意揉捏起来。
“等、等等!”这是怎幺回事?
修长漂亮的手把握着她蜜桃般的乳房,不知轻重地揉到变形。程橙猝不及防,只能手忙脚乱地挣扎:“你要干什幺?”
推搡间碰到少年的胸膛,单薄却不瘦弱,看似泉水的清透质感,触之却是肌肤的温滑细腻。程橙脸上火辣辣的,立刻撤手向侧面推,蹬着腿要跑。
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可以忽略不计。少年依旧握着她的浑圆肆意轻薄,甚至一边用用手掌揉,还以两指夹住红樱搓弄,感受指间那颗小肉珠的柔嫩。
他揉着她的胸,偏头困惑不解地看着程橙,仿佛她不让他这样弄很不正常似的。
“停、停下!你不能碰那里!突然变成这样是怎幺回事啊!”满脑子愕然和羞耻,攥住他作乱的手时,程橙连声音都有点喘。
不、不对!下面……水流打着漩涡,紧绕她的花核旋转吸附,甚至还拧成几股,螺旋着钻顶她红肿的小肉缝!少女的性器本就被使用过度,不堪承受,这种程度的刺激也太过分。程橙难受得哼出声,本就脱力的身体愈发瘫软着向下滑,被泉的另一只手托着背揽住。
“不能?为什幺?”
少年眼中微露好奇,那只手从被粗暴蹂躏出红印的胸乳向下滑,按压着小腹,绕小小的肚脐打转,又摩挲腰际。“这里呢?这里呢?……”
“哪都不行!”他的手抚摸到一处,就问一声,手上又掐又捏,作尽淫靡下流事,声音却清清凉凉的空灵。眼神清澈至极,孩童般不谙半点世事的纯净。
甚至比孩子更纯粹,是于自然中诞生的灵。
程橙被这份纯净摄住,简直要觉得被玩弄得起了反应,一阵阵酥麻的自己才是淫荡不知羞耻,勾引纯洁妖精堕落的罪恶人类了。
泉的手在她腰上画圈,又继续向下,程橙眼睁睁看那只手浸入水中后化去形状,不见踪迹,腿间却分明有一只异性修长的手拨开她滑腻的花瓣。
程橙夹紧腿想阻止他的动作,却只能把那只手夹在腿心。触感太鲜明,但低头在清澈的水里却什幺都看不见!
黑袍下摆不知何时被他撕开一道长缝,在腰际向两边分开,露出少女最不该被看到的密处。低头看去,只见清澈见底的泉水里,少女笔直白皙的双腿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初生羔羊般绵软地颤抖,如同承受过狂风暴雨的欺凌,中间露出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穴,都红肿外翻了,却还是一张一合着,让人不禁想试试,这看似被弄坏了的可怜小嘴,还能吞吐多粗长坚硬的性器……
光天化日下,自己一个人在这样清澈的水里张开腿摆出这副姿态的淫荡少女,对她随便做什幺都没关系吧?
但看不见的是,泉水下并不是看上去那样清澈,她并不是独自一人,淫荡张开的腿是因为里面作乱的手迫使,开口的小穴则被手指强行深入,翻搅嫩肉,刮蹭内壁……
不过就算能看到,也只是让画面更情色淫靡而已。
从紧紧吸附手指的甬道抽出,泉将手举起,指间挂着几缕黏腻的银丝。
“和我不一样的水?你那里流出来的。”美丽如幻觉的少年低头,好奇又认真地舔舐指上的蜜液。
这一幕的杀伤力简直毁天灭地,程橙无力地双手捂脸,声音都虚弱了几分:“别做奇怪的事,别这样碰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