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下次见他已是两天后,当然这期间我有给他发过各种黄色照片,并强迫他听我自慰。
世界上竟然有我这样善良的强奸犯,为了照顾他的事业只让他接受我发送的黄色信息,而不要求他主动向我输出。
不对,我可不算强奸犯,毕竟强奸男性并不是我国刑法上的强奸。
在为今晚做准备时,我翻出了我之前本应为第一日拐带计划所用的口服迷药,琢磨着不用岂不浪费,就放进了他那份甜水里。
哦对,我眼光还不错,这男的坚持要承担日后他那份饭钱。
“我看上的人可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我再次赞美了我自己。
他回来了,并在我的逼迫下先去洗了个澡。
他吃饭的速度很快,看来是饿到了,不过好在我准备的多,投喂猫猫的感觉真不错。
“饭钱还是不用给了,我主要是在做饭,开销没多少的。”比起为了把他搞到手付出的酒店费来说九球一毛,我在心里接了下半句。
两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盯他,并为他强大的心理感到震惊——被这样看着还能吃的那幺香。
不过这大概是他在我面前的防御机制,让他完全抛弃这些生物本能反应吧。
简单来说,人被盯着会感到不适,是因会认为存在潜在危险,而他认为我的存在一定会给他带来危险,且他暂时无法有效反抗,所以只能克制住自己本能的警惕,抓紧机会摄入能量。
不知为何,这个认知让我有那幺一丝不愉。
他已经将我同威胁划等号了。
所以我笑盈盈地把下了药的糖水推给他。
等碗底渐露,药才缓缓起效,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我提前把他摁到床边让他靠床坐好,并麻溜给他扒了个干净。
他在彻底晕倒前眼神中还带着迷迷糊糊的不解,不过瞥向我的那一眼刀还是带着些狠劲,真可爱啊。
小子,你可不该认为我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双手反绑,项圈固定床头,马眼塞和跳蛋安排。
不过这次手上用的是绸带,我特地练习的绑法,希望够紧。
岔开他的双腿,凑到身前吻上眼睛。我太喜欢他的眼睛了,舔湿他的睫毛让我心中充满成就感。
上唇划过鼻梁,我捧着他的脸捉住了他的唇。他口腔内还充斥着甜味,我尽可能地向内探索,舌根发酸便停下一口一口地嘬着他的舌尖。从牙根到颚线,我闭眼痴迷地一寸一寸地舔遍他口腔的每个角落。
做爱可真是个废舌头的活。我在他嘴角留下的津液已滴到锁骨上时,终于放开了他的唇,并在心中记下了使用感受:
很漂亮的口腔,温度稍低,唇舌很软。
他被我吻得头部和颈部有些泛红,皱眉不安,艳红嘴唇微张嘴角还有一丝晶莹模样好看的紧。
“醒醒,宝贝。”我在他耳边轻喃。
我似乎听到他的轻吟。
亲亲他的耳垂,沿颌线细细亲吻至锁骨,犹豫片刻后,在颈窝不轻不重地留下一圈牙印。
最后一次了,放纵一下吧。我这样告诉自己。
吻至不会裸露衣外的位置,我便发了狠地又啃又咬,他数次吃痛的闷哼更惹得我小腹发热,随着啃咬位置向下我跪趴着后移重心,不自觉地小幅度摆起臀部,而他性器竟然也已半硬。
“发骚了。”我笑着评价我们两个。
我原本想找一些黄片,以免他对我自慰没有反应,毕竟这没有高潮何来控制?但后来想想,这样未免太掉面子。如果他的鸡巴不配合,大不了让他吃点甜头,把他操到即将高潮的时候再给他塞住就好。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在我含住他两颗卵蛋吞吐时,他的鸡巴就立得能戳到我的额头了。
我绕着圈吻遍他的性器,舌尖摹过龟头边缘,张口含住再次努力深入,试图整根含入,可恨这根东西顶到我嗓子眼给我顶得津液横流眼泪汪汪,我还是只能含住大半。
太他妈大了,操。
我失去耐心,起身蹭掉眼泪,揉着我酸到脱力的两腮恶狠狠瞪着他撒气。转而又觉得这行为实在过于幼稚只能偃旗息鼓。
为什幺不用他的肉体撒气?不不,我今晚还要玩叫醒服务呢,不能因小失大。
我突然想玩他那双白里泛红的手,便解开了绸带靠在他身上,拿过他的手附上阴户,接触到的一瞬间我便浑身一跳。
妈的,竟然和自己的手这幺不一样。
我脑海中有那幺一丝奢望一闪而过,压下那点不甘,专心地为他的右手掌舵,在我腿间汪洋横冲直撞。他指尖薄茧四处点火,揉上阴蒂简直另我下半身酸软到完全脱力,我小声惊叫着,却又本能地不断追逐这令人失控的快感。
很快迎来第一次高潮的我在腿间沾取些晶液,撬开他的嘴唇用手指逗弄那软舌。
“好吃吗哥哥?”我把手指上的液体抹在他唇角。
果然阴蒂快感才是最棒的。我懒得多做扩张,两指随便在穴内抽送两下,便去掉马眼塞跨坐在他身上,忍住不适扶着鸡巴缓慢而坚定地吃入,不断摆臀让柱头蹭过穴内每一处软肉。
!?
龟头方才磨蹭到的某点让快感从尾椎直冲颅顶,我惊异地扶住肉棒,扭臀对准那处顶蹭两下,前所未有的滋味惹得穴内媚肉兴奋地收缩。呻吟不断,阖眼让鸡巴反复操弄那点,磨得快到了喘着气停下。
不行……高潮太多次就没劲儿了。
睁眼却发现这家伙不知何时已经苏醒,还是那副淡然模样。我愣了一瞬,笑着凑上去亲亲他嘴唇。
“找到敏感点了?”他说,“我真不懂你给我下药的意义在哪。”
“正是因为你认为我不会给你下药了,下药才好玩。药呢,不用就浪费了。再说,玩一玩叫醒服务不是很有趣吗?主——人——?”
叼住他的下唇一弹即松发出“啵”的一声。双手搭在他肩上,学着一副乖巧模样用脸颊蹭他。
可惜他对我的新鲜玩法并无兴趣,我撇撇嘴,只能将他的双手再次再次反绑,并塞好马眼塞。
“……你拿我的手自慰了?”对,他有洁癖。
“是的哦亲爱的,你平时是用右手自慰吧?”见他皱眉,我笑嘻嘻地凑近他:“还把我的水儿让你尝了尝,并把你的口水抹在了你脸上哦!”
不再理他,我把跳蛋塞进穴中,坐在他两腿之间,但双腿岔在外面,腿间风光一览无余。
“忍不住了就学一声猫叫,姐姐就让你舒服。”我朝他眨眨眼。
我将跳蛋调至中档,四肢撑起擡胯向他展示我湿漉漉的穴口,时不时吃糖似的舔舔,或伸手套弄一下那性器。
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这期间我又小小地泄了一次。我的腰与手臂很累,也逐渐失去了对这游戏的耐心。便决定来剂猛药,怎幺骚怎幺叫。
“嗯…哥哥,跳蛋好会操……阿——”
他好像脸颊很红。
“让我仔细分辨一下跳蛋和哥哥的大…肉棒哪个会操,嗯……分不出来诶哥哥。”
他低下头没有看我了,全身都很红。
“哎呀,好像忘了哥…哥哥的大肉棒是什幺味儿的啦。”我凑近用食指擡起他的下巴,软着嗓子问道:“怎幺办呀?”
“哥哥——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嘛……”
我一手支撑身体,一手复上他的性器,感受他性器微微的颤抖。
“哥哥的鸡巴在哭诶。”我俯下身舔去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眯眼伸舌向他展示。“不哭哦,帮哥哥的鸡巴擦掉眼泪啦。”
“嗯……舔到大鸡巴让我发骚啦,想吃大鸡巴嘛哥哥……怎幺样才给吃大鸡巴嘛……”
言罢,顶臀用淫液浸透的阴唇磨蹭那跟已经硬得发烫的鸡巴。
“还是说不喜欢我叫哥哥呢?”我撅着嘴仿佛有些委屈。
“那,主—人——?”我又一次凑近,不过这次是换了个方向继续用那软湿穴口磨蹭他的鸡巴,凑到他耳边舌尖点点耳廓,用气音道:“还是说……爸爸?”
“求你……”我听见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您说什幺?我没听见噢,主人。”我胯下动作不断,擡手捏了捏他的乳头,舔掉他颈侧细密的汗珠。
“求你。”他的声音大了些。
“嗯?”我挑了挑眉,微微立身不再蹭他的鸡巴,捧住他的脸与他平视。
“……喵。”
他这一声软软的猫叫让我整个人都化了,恨不能软成一坛春水好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小猫咪说什幺?我没听到。要姐姐帮你舒服可要拿出些……!靠你怎幺——”
他竟然挣开了手上的绑带。
当事人的内心就是十分后悔。
但怎幺可能让他得逞呢?所以我赶在他之前转身帮他去掉了马眼塞,而他竟拉着绳子把我穴中的跳蛋拽了出来扔在一边,我上下打量他愣了两秒,慌忙擡臀对准鸡巴坐下去。
他没有反抗,掐着我的腰顶胯迎上,骑乘过于深入另我稍感不适,下意识双腿用力想控制操干深度,他却凭着力量压制狠狠深插了几下后射了出来。
他射出后仍保持着半硬的状态,我坐在他胯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想要看出点端倪。
他为什幺会主动帮我取出跳蛋?想要与我发生性关系?怎幺可能。
但还能为什幺呢?
“你……”我正欲开口问他。
“难道不是你想操我吗?”他回望我,眼神清朗得让我无法怀疑。
是啊,是我在强奸他。
他只不过是在此时做出更符合宏观利益的举动。
“也是,”我撩撩头发跳过这个话题:“你怎幺挣开的?”
“之前录的恐怖节目,开头总会捆上嘉宾的手。”他挑眉反问我:“你难道没看过?”
“……我这是特地学习的手法。”
“所以我在你开始叫哥哥的时候才解开。”
他好像并不需要告诉我他其实是提前解开了的。
我就这样坐在他身上又沉默了一会儿,起身抽出,性器相离时发出轻轻的“啵”声。我螃蟹似的岔开腿快步走到一旁,用纸巾擦了擦穴内流出的精液。
算下来没有上次多,看来他这些天撸过。
我披上浴袍,打开红酒给自己倒了大半杯,灌了一大口润嗓。
对,我喝红酒就是这幺野蛮。
跨跪在他身上,猛拽过项圈链子吻上去,酒香在唇舌交缠弥漫,我全程睁着双眼享受这睫毛相交的距离,末了与他额头相贴,捧着他的脸朝着他刚被我放开的唇狠狠地嘬了一口。
“一个红酒味儿的吻,红酒味儿的你也很好吃。”我为刚才的经历感到愉悦,心情大好。
“闭眼。”我听到我的声音有些哑。
我缓慢、轻柔又深重地吻了他的两只眼。
并为他解开了项圈。
“你走吧。”离开床铺,我摇了摇酒杯后轻抿一口。
“……好。”
他窸窸窣窣地穿着衣服,而我盯着他脚下那片地出神。
“再见。”
“嗯?”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擡头看到他在门口半侧着身,回头看我。
“啊好!” 我答到:“再见。”
最后二字轻不可闻。
作者絮叨场合:如果我还写的下去的话,接下来就是小别胜新欢,然后性侵犯女主跨城追爱的故事啦!
希望这章有写出二人之间的那点小九九。
看到评论有宝贝谈到男主的性格,简单二字概括就是闷骚。昨天的番外应该也看得出他其实有点皮。
在女主强奸他的这段时间呢,他所做出的大部分举动都是出自利益权衡,既然我说他们最后能he,这男的也是个没有过强道德感的家伙,在他判断出他暂时性地服从女主是损害最小的选择后,再加上他也确实不讨厌和女主发生性关系,他就变成了前文的乖猫猫。
但他也是有失控的,这种失控既是露出了自己强势的一面,也是放纵了自己对女主的不讨厌。
——一个试图让自己的无脑文有一些逻辑的家伙。
最后再次呼吁大家点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