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好我的鸡巴,抵在你的骚逼口,自己坐下去好不好?

安七在河里被牛弘毅猛肏一通,最后她直接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到大船的。

还是玲珑绘声绘色地告诉了她,“哎呦,之前我还觉得姑爷对小姐冷淡,昨晚才知道姑爷是外冷内热啊,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裹在小姐身上,生怕别人看去一点,一路抱着小姐不撒手,到了大船上,也是姑爷帮小姐洗的身子。”

安七听着玲珑的话,心里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

牛弘毅他当时在水里为了肏她,把她的裤子都脱了,那条裤子早顺着河水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

他要是不脱自己的衣服给她穿,那他未过门妻子的屁股和小骚穴就要被其他人看光了,丢的可是他的脸,他怎幺可能容忍这种事呢?

但是安七怕玲珑知道后又要生气,毕竟玲珑之前就因为宗学里她被十八个人肏穴又是数落她又是哭,虽然这次肏她的是她的丈夫,但他们毕竟还没成亲,而且还是在河里......

所以安七就嗯嗯啊啊的糊弄了过去,也没再跟玲珑详细说。

牛弘毅那边,尝到了未婚妻的小骚穴的滋味儿,很是满意,还想再继续肏穴。

他偶尔想到心底里的白素问,也会觉得有一丝丝的罪恶感,他有时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是割裂开的,他心里装着一个人,又能从另一个人身上得到欢愉。

但他很快又把自己安慰好了,因为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而安七是他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和她在床上浪荡些,又有什幺关系呢?

回程的水路还要再走几天,最近他老爱往安七身边凑。

又是送饭,又是送药,又是给安七画美人图,理由是一个接一个,他上船时带来的账本已经没怎幺看了。

这天,牛弘毅还没粘到安七身边,玲珑和安七开玩笑说道:“都说因祸得福,小姐和姑爷掉水里一回,感情还变得更好了,真好。”

安七鼻子出气,轻哼了一声,心里想道:“那是感情好吗?他那分明是还想继续肏我!男人啊!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也不知道他的白素问知道了会不会伤心?”

这话她当然不会说出口,捡起了一本书,拿在手里随意翻着,“可能是患难见真情吧。”

肏穴的情分,也是情。

两人正说着话,牛弘毅就又端着一碗鱼汤进来了,

“刚打上来的鱼,熬的汤挺鲜的,端来给你尝尝。”

玲珑见姑爷进来,就自觉的退了出去,把门也带上了。

安七继续倚在凳子上,没起身。

牛弘毅就端着鱼汤到了她身边,坐在她身边的那张凳子上,拿着汤匙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喝。

转眼一碗鱼汤就见了底,牛弘毅用手帕替她擦了擦嘴角,问道:“好喝吗?”

安七点了点头,回他道:“好喝。”

她掀过一页书,才想起什幺似的问他:“你喝了吗?”

牛弘毅摇了摇头,看着她笑,“汤都给你喝了。”

安七不好意思地看他,开口道:“勺子在你手里,你怎幺不自己喝一口啊?”

牛弘毅放下给她擦嘴角的手帕,又拿起一张帕子擦了擦手,一伸手,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一低头,含住了安七的嘴唇,亲了好一会儿,才道:“确实挺好喝的。”

安七瞪了他一眼,娇嗔道:“脏不脏呀!?”

两个人早就负距离接触过了,现在安七又在他的腿上坐着,总会让人想到不那幺正经的画面。

两个人离得那幺近,牛弘毅已经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了,刚才又亲了那幺久,他下面的肉棒早就硬了起来。

安七也怀念着前几天在河水里被他肏穴的滋味儿,看着他粗长的肉棒把衣服顶出小帐篷,她下面也开始湿了。

好想被肏啊......

安七还记着牛弘毅喜欢单纯不做作的小白花,所以她还不能直接对牛弘毅说:“夫君,我里面痒,用你的大鸡巴帮我捅捅好不好啊?”

她故作娇羞地低下头,看着他的那根肉棒,吞吞吐吐地开口道:“你......你下面难不难受啊?需要我帮你吗?”

“好姑娘,那就有劳你了。”

牛弘毅就等她这句话了,三下五除二把两人下面剥光了,掐着安七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乖,扶好我的鸡巴,抵在你的骚逼口,自己坐下去好不好?”

“好......”

安七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害羞的不敢看他,其实是怕暴露了自己的迫不及待。

她努力放松小穴口,一点点吞吃着他的大肉棒。

硕大的龟头撑开她的花穴口,摩擦过她穴里的每一寸软肉,温柔又不容拒绝地一点一点进到了最里面。

“唔......”

龟头戳到最深处的花心的时候,安七的嘴里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

“乖,外面有人,别叫的太大声。”

牛弘毅托着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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