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象太过震撼,绮念是已经压不下,余凌生面上发热,欲尽快离开,偏偏喝过水后,她还是没有松手,直接这幺躺回了床上。
他伸手去掰,她握得死紧,怕吵醒她,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先抓起被子遮住她的胸口,才不得已摀着脸在床边地板坐下。
这纯粹只是看到了不当成性欲对象的女性的身体,一时间惊慌失措而已。
现在他真心明白自己穿条内裤在妹妹眼前瞎晃对她而言是多大的”心理伤害”了。
床上,余俏正在作梦,她梦得连自己醒来喝过水,都不记得。
因为她正在做一个禁忌之梦。
梦里她的下流勾当又被发现了,余凌生以嫌恶失望的眼神看她,可这次她抵挡不了体内的热度。
她又热又难过,还渴望得发疼,头昏脑胀。
直接抛弃了廉耻,扑倒余凌生,有那幺一瞬间体会到解放的快乐,但很快便觉得不如想象中满足。明明摸到了,却没有实感。
想感受更多──他的温度,肌肉的厚度,还有他能有多硬。
她喃喃埋怨着他为什幺要穿警察制服,并凌乱粗鲁地扯开,滚烫的手钻了进去。
余凌生痛骂她不知羞耻,她的指头正好擦过他胸肌上的小小豆粒。
他愤而抽出她的手,将她从身上扫落。
贴在冰凉的地上,她半点都没有舒服的感觉,反而更热更燥,不住扭动着身体,扯住他的裤管,眼泛水雾地求他。
但她每求一句,他就骂她一句,不齿的神情像个陌生人。
她心里急,明明看过很多勾引的浑话,在他面前却说不出口,后来她实在快痛死了,他不肯给,她只能可怜兮兮抱着他的腿自己弄。
很快,下身一波波的蜜水流淌,后庭都弄得湿答答……
她想要他施舍她,摸摸脸就好,偏偏煎熬地忘了言语,只能不住叫唤。
“哥哥……”
处于现实中的余凌生在几个呼吸后冷静下来,想等余俏睡熟了自己松手,便如老僧入定维持着低头的坐姿,安静,不发一语,当余俏开始喊他时,他如遭雷击。
实在是那病哑的嗓音带上了别样的暧昧。
“嗯……哥……”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余俏又是一声媚叫。
余凌生是个成熟的男人,交过女朋友,在女人身上驰骋过,完全明白这种甜腻的嗓音代表什幺。
妹妹大概在做春梦。
这……这很正常。她,毕竟长大了,之前他和抓网络色情的同僚聊过,这个年纪的孩子对性事最渴望的。
渴望探索,也渴望接触。
余俏猛地翻了个身,面朝他的方向侧躺,被褥窸窣,他余光瞄到了健康的蜜铜色双腿踢了出来。
莫名出了层热汗,他不敢擡头。
“嗯……”
随着又一声呻吟,他腕骨上的热度更显着,甚至能从她的手劲察觉出她全身上下有多紧绷。
余光里,妹妹充满滑腻肉感的大腿紧紧夹住了被褥,正细微的前后蹭动。
心下一惊,他不愿去想这动作透露出的娴熟代表什幺,沉着气又开始尝试拨开她的牵制。
无论妹妹是否有自渎的习惯,于情于理他都不该在她这幺做的时候旁观!
不知道是余俏浑身太使劲,还是身上出的汗太多太滑,他又太紧张迟迟扯不掉,也怕在这时候惊醒她,她会感到难堪。
余凌生放弃了,维持原本的决定,等她自己松手,余光则尽量避开所有漂亮的肉色。
“喝……啊……啊嗯……”余俏的动静却越来越大,臀部扭动的幅度连床都跟着轻震。
明明有冷气,他却全身燥热,背上的衣服早已汗湿。
“嗯哈……哥、哥……哥哥……”她的声音逐渐染上一层焦灼难耐的催促。
余凌生清楚意识到妹妹的梦境是什幺,多想立刻失聪,才无须知道妹妹喊的竟是自己。
这不过是个梦,她也无法克制自己会梦到什幺,偏偏自己这个没有做梦的人却感到怪异,心头好像有什幺慢慢在变化、酝酿。
余俏扭作一团的脚浮出了床沿,正好落入他的视线中心。
纤细的脚板上青筋浮起,十根修长的脚趾彷佛承受了生命中无法承受的刺激……发力而纠结成十个小结。
此前,他未曾觉得女性的脚趾是性感带,然而看着她随着动作,或紧紧缩起或扭曲松弛的趾头,他直觉联想到当男人的性器狠狠钉进女人深处时,女方因为过多愉悦而在男方后腰交叉夹紧的双腿。
那时女人的脚趾大概就是这样,像绷紧的弦,彷佛再多撞一下,就会彻底的卷曲崩碎……
一股无名的燥火自小腹流窜,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更加埋首,默背九九乘法阻止自己想下去,视线却总是克制不住盯着那一张一缩的性感趾头,瞅着它们越绞越紧,紧得好似束缚了他的心。
终于──
“啊……哥哥──给我!”
余俏长长地喘了一声,尾音在最勾人之处断掉,之后,淅沥沥的水声,清晰的,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