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的脸色目前正在像川剧变脸一般变幻。
捡回一条命的劫后欣喜,又看见了一个如梦似幻的女子,天人下凡般地要许配给自己为妻。
他不知道怎幺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雨后春笋冒头般,把自己的四平八稳的心戳了一个小洞洞,呼啦呼啦地往外漏气。
佛祖见了,叹声“妄念”
月老见了,笑着牵根线
丘比特见了,还要射根箭
但是当他知道眼前这个毛茸茸,娇娇俏俏的女子,不仅看了自己的身子,还浑身上下把自己摸了个遍,最关键的是,自己宝贵的男子阳精,一滴不漏地被这个小家伙吃得干干净净后,脸上更是红一阵紫一阵。
他在军中时一向洁身自好,可是也见过军中士兵与军妓交合的模样,那女子红艳艳的小嘴吞吐着男子紫黑色粗壮阳具时的视觉冲击更是让当时的他下体不由自主地硬了,当时青少年版的傅元便对吹箫这事儿充满了极大的好奇,可是家有家规,他也不希望随便哪个女子就触碰到自己敏感易湿哦不对,粗大壮硕的男根。
傅元还有点虚弱,半靠在床上,一双眸子墨一样化不开,漫不经心地拈起枕旁花娇的浅粉色肚兜,一举一动都是大家子弟应有的贵气,却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花娇本来贼有自信的,看到浑身散发这种气息的傅元,腿不禁有点发软,更看到他拿起自己的小肚兜,放在鼻前轻轻吸了一口后,花娇觉得自己有点站不住了,撒腿就往外跑。
事实证明,一只奶猫还是躲不过受伤的狮子的。
傅元一个健步冲上去,一点儿都没有之前病歪歪的样,轻而易举就揽住了短手短jio的小人儿。
(短手短jio·花娇:???作者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花娇第一次和男性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两只腿离地半米悬挂在空中扑腾扑腾。
傅元不经意间扯到了腹部的伤处,闷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变,花娇一下子就不动了,她怕傅元的伤口又流血,小脑袋小心翼翼地往上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棱扑棱地闪,看到了他带着微微胡渣的下巴,刀削般的棱角,古铜色的皮肤在清晨阳光的微微照耀下泛起了点点金光,如同远古威严俊美的神袛。
这个人...真好看啊,花娇看的有点痴了,口水都差点流下来。还在花痴的娇迷迷糊糊地被放到了自己的小床上,呆呆地看着傅元。
美色诱惑下,某娇老老实实地汇报了自己在哪儿发现的傅元,怎幺医治的他,以及自己的闺名、年龄、家中几许人口,家里还有几鸡几兔,甚至连自己关于男女一事的短缺也暴露的干干净净。
傅元看着自己眼前这个老老实实、一点一点,呆呆乖乖的小脑袋,嘴角染上一丝笑意,可他马上想起一个更重要的事。
自己是单独带了一批人马来的,本以为可以速去速回,没想到最后被杀的只剩下了他一人,尽管自己当时跌跌撞撞地,依然留下了不少只有自己的人才能看懂的标记,但是等他的人找到自己,起码也是五天之后了,更别说自己的身体还未大好,不能远行。
如果自己贸贸然闯出这个山,很快就会被那批人先发现的,想到这儿,傅元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幸好阿升的身体状况还算稳定,目前自己只需要耐心地等待人来接自己就是了。
花娇看到夫君大大完全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委委屈屈地撅起了小嘴。
“夫君,为何不理娇儿?”她委屈地问道。
“啊...没,没有,我..我在想事情”看到花娇不自觉露出的小女人娇态,顶天立地的大男子难得的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幺。
“你是不满意娇儿吗?还是说,夫君想要离开,不想留在这里做娇儿的夫君?”花娇越说越委屈,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两只大大的眼睛中忽闪忽闪有了泪花,一副你不同意我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
傅元本来就慌
现在更慌了
也不是没有面对过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矫揉造作,梨花带雨的官家小姐,更有甚者直接装作不经意撞过来,盼他怜惜的,更有已成婚的,耐不住寂寞想要和他几度风流的世家夫人。
对于这些妖艳贱货,傅元就一个字——滚。
对于强行贴上来的,他一个闪身,来无影去无踪头屑更出众哦哦不是,原地打个圈就避开了。
可是面对这个自己一见钟情,越哭越大声,甚至鼻涕泡都吹出来几个的女子,他一时紧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雷光电闪间他有了一个想法,他的好友昌平候世子曾经说过,女人如果哭,要幺哄,哄不好就肏一次,肏得她服服帖帖就不哭了。
傅元以最快的速度思索了一下,他是一个传统的人,他更希望大婚之时给对方交出纯洁的自己。
所以,好友的办法可以改良一下,比如,让她舒服舒服?
(落落有话说:抱歉大家,今天的更晚了,因为家人今天不舒服,晚上我会再更的,今天一定要让大伯把娇娇吃抹干净!!不过不会到最后一步哟,毕竟娇娇的初次给了阿升的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