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悟离开若言的公寓后,一个谁都没想到的人从拐角处出现了。
是江初羽,他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若言的门口。
若言是没想起过这个人,而齐悟根本不认识这个所谓的一中的校草,所以他也不会知道接下来这个表面看起来光风霁月的人会做出怎样丧心病狂的事,要不然他是不会离开的。
可惜万事没有如果。
其实江初羽早就跟在了他们后面,就在艺术馆时他就在了。他知道他这些时日念念不忘的女孩对他没有丝毫的好感,只觉得他是个大麻烦,脸上的不悦即使她面无表情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受到。
于是他总是保持着距离,即使想偶遇也总是因为各种意外而错过。久而久之再加上她忙于戏剧的表演,他估计她早已忘记了他的存在。
但他没想到他处理完家族的事后下定决心来寻找他时,会看到令他嫉妒万分的场景。
他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是否是爱情,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一看到她就猛然升腾的热烈情欲,像是要把他自己也燃烧殆尽。他想狠狠地占有她,让她只能雌伏与他身下,所有的娇吟与他有关,也只能有关。
这份感情终归是不正常的,但他也不想要回归正常。
所以当他看到她在他人身下任由人予取时,他的理智差一点就被嫉妒与难明的怒火冲撞得支离破碎,他差点就上前推开那男生给他一拳。
但齐悟是她的竹马,而他有什幺立场呢?
他只能自虐似地看着,一眼都不敢眨。
但为什幺呢?为什幺只有他一人包含如此滚烫的情愫?
为什幺她对他不屑一顾?
他也不差的不是吗?哪怕是天上的明月,他也要占为己有。
他再擡头时,眼神不复之前的平静,而是带着一丝不顾后果的坚定与阴暗。
他攥紧了手中的钥匙,不带任何迟疑地插进钥匙孔,打开若言家的门,一进门便直奔她的卧室而去。
空旷的卧室,铺着淡蓝色床单的大床上有着明显的起伏。江初羽没有打开灯,他怕打开灯后也失去了那份被黑暗滋生出的勇气。
他一步步向床迈进,彷佛踏进刑场的囚徒。可不是吗?他不就是名为若言欲望的卑微囚徒,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许是因为酒精带来热气的缘故,床上的人儿没有盖上被子,她玲珑起伏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眼下。
借着从阳台洒进的清泠泠的月光,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少女的脸庞,细腻柔嫩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然后是挺立的琼鼻,紧闭着的总是含着媚意的双眼,饱满艳红的唇瓣……每触摸一个地方,他的身体就越贴近她一分,直到最后,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他嗅着她身体的清香,欲望越发强烈,下身的性器缓缓擡头。他紧紧抱着她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她此时此刻昏睡躺在他身下,无害的模样让他不禁想看到更多美景。
越来越紧的压迫感让少女不适地闷哼出声,而这仿佛彻彻底底地点燃了少年的怒火,他不再温柔。
他俯首狠狠摄住她的娇唇,不是辗转舔舐,而是像匹恶狼般咬破她的双唇,流出的鲜血总算遮掩住了先前男人在她嘴上留下的痕迹,这让他胸中的郁气少了几分。
两只大手也毫不含糊撕裂了她身上的连衣裙,从破碎的衣衫可以看到白皙饱满的胸脯,胸前的红樱也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像是在含羞等待宠幸。这番场景看得江初羽更硬了几分。
他不再犹疑,将手探进若言的下身。雪白细嫩的肌肤深处掩藏着形状漂亮的花穴、一丝毛发也无,圣洁得不可思议。他痴迷地轻轻一吻,沿着花瓣附近极尽温柔地抚摸,然后轻轻揉捏凸起的阴蒂细细挑逗。
与此同时他双眼紧紧盯住少女的脸庞,她似是不适又像是愉悦般皱起了眉,嘴唇微张。
她好像快醒了,江初羽在心里默默说。但要此时放手是万万不可能的,他快速地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花穴中,手指顿时感到一股紧致异常的吸力,他爽得头皮发麻。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使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不过几下就感觉到水淋淋的湿润。他为她因他动情而高兴,激动得身体都隐隐颤抖。
他边发出快意的呻吟边去寻她的唇轻吻,不经意间却发现了她因惊讶而睁大的双眼,她眸光渐渐加深,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低沉着声音问道:
“怎幺,接受不了吗?”
没等她回答,他又飞快地说:“不过今晚你注定是我的,我的!”
声音中带着令若言不解的占有欲。
她还思考出为何这个男生在她的房间里还和她如此亲密,便感受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脸色瞬间煞白了起来。
原来是江初羽将自己炙热滚烫硬挺的性器直直不带停顿地插了进去。
“啊!”
“啊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若言是夹杂着哭腔的痛呼,而江初羽则是被性器被湿热紧致的花穴包裹的快感冲击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