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幺

在沉默里,两个人彼此注视着,谁都不肯先示弱。周宜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在脑内计算着父母和陆铭赶过来需要的时间。

周宜父亲是警察,母亲则是医生,从某些方面说,她的防身术学得不错很大程度上是受家学影响。但现在要父母赶过来或许有且不切实际——尽管两位都到了可以退休的年纪,但依旧在岗位上发光发热。

大概她这宁折不弯的性格也来自父母,父亲倒是和她说了很多次要学会灵活处事,但自己却没有做到。周宜父亲身上不少伤都来自这种刚强,大概这也算女承父业的一种。

终于,周宜的目光从冰蓝色的眼眸上移开,转移到了他的伤口处——向外渗着的血丝已经染上了自己的外套,青年结实的腰身上三道明显的伤口,背上还有一道劈下的烧焦痕迹——是陆铭劈下炸雷带来的伤口,

女人不动声色地退了一点,她的外套上都是细菌,这样贴着一只兽人,陷入危险的总不会是自己。

从口袋里摸出碘伏消毒棉签掰开,周医生本着人道主义救援精神准备替赤那消个毒,对方却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女人压倒在身下。

“我也不喜欢别人碰我,除非是我的雌兽。”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周宜,他的身上有涌动着的刺青,血更多地顺着伤口渗出来,擦到周宜衣服上。

“那你可以闭嘴了,再多说一句,我不保证我的阉割技术会不会用在你的身上。”周宜的表情也是冷冰冰的,话语里没有威胁,只是在陈述事实。她瞥了一眼赤那的性器,那根赤红的阳具因为痛楚软趴趴的,有气无力地垂下头贴着她的小腹。

周宜低下头,呵了一声:“你的雌兽?你插得进什幺?空气吗?”

眼前男人眸色一深,贴紧了周宜:“小?”

“别用你没长开的生殖器乱蹭,绝育有利身心健康。”周宜的眼眸也眯了起来,用专业的态度审视着男人。她喜欢男人,不代表能够接受所有心里没数的异性,刚刚被踹了一脚的性器又小得可怜,她没什幺兴趣。

男人拉起周宜,眼眸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把她的头按向自己胸前,张开嘴,尖锐的牙齿露了出来,带着一丝邪气,狠狠咬住了周宜的后颈,像是咬住了俯身于自己身下的雌兽。

“啊……”女人吃痛咬紧牙喊了一声,伸手死命攥住了赤那的性器,她能感觉到自己背后破了皮在流血,也能感受到对方粗糙的舌头正在舔舐着伤口,但她不会就这幺屈服。

“松开我……”赤那努力想挣脱女医生攥住他的手,语气里多了些恼怒,他的冷汗顺着额头滴下来,语气带着狠意。

“松开你?你先松开我。”周宜的声音闷闷传来,她疼得脸发白,死死咬住唇,却也知道不能输——用她短暂的对兽人的理解来分析,她也能够想象到失去了主动权,在一只发情兽人面前,她会面临着怎样的窘境。

绝对不可能,她咬得唇几乎破了皮,感受到后背的血在不断往外渗,那种来自人类本能的吸引力也在不断往外释放。

一分、一秒、两分钟……赤那似乎终于被女人的气场压制住,松开了衔住她的几乎要咬断的脖颈,他像是泄了劲一样松开嘴,浑身打着颤,贴着周宜的肌肤发着烫,似乎是要烧起来。

“跪下。”周宜强忍着痛苦,下达了命令,在赤那松开嘴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是自己赢了,但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

因为疼痛而萎缩的性器现在昂扬着,吐出兴奋的粘液。周宜的脸上没有什幺情绪的起伏,就像看到的不是性器,而是属于自己的胜利的标志。

她伸手用湿巾把男人勃发昂扬的肉棒擦干净,又捏住狼人挺立的乳尖,男人在他面前蜷成了一团,又被周宜强硬地舒展开。

“你在干什幺……”赤那耻于见到这种羞辱,在说出这句话后便咬紧了唇,不肯开口。

女人不动声色,望着赤那的眼睛没有丝毫地怜惜,她的手又重了几分,在她的认知里,力量从不以男女为区分,更用力地揉搓欺负着兽人。这样被揉捏了几下,赤那终于压抑不住地喘息起来。

“停下…够了……!”赤那似乎没有从情欲的潮水中缓过来,眯起了眼睛,但面前人似乎充耳不闻,擡起手狠狠地掴Savior首领的臀上,男人的臀部立刻出现了一只手印,周围的皮肤都泛了红。

“停下……我说停下!”赤那想要把自己的屁股用尾巴遮起来,却被压制住了双臂,周宜手劲大得吓人,手上青筋暴起,她望着赤那发红的臀,又毫不留情地掴了上去:“让我停下,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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