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吻就像蜻蜓点水,仅仅触及了几秒便匆匆离去,青涩又炽热的感情再也无法暗藏,如同香氛余韵执着般缭绕在对方。
直吕一脸呆滞,事情超出意料外的发展,让她的大脑陷入死机。
“不要哭,姐姐,我不会伤害你”
如她所言,她双手放下,刀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纤细的指尖拂过她额前的碎发,伸出舌头舔去且吞噬她的泪珠,吓得对方立即闭上眼。
更甚者,她跨坐在直吕身上,舌头流连于她颈间的伤口,将干涸的血迹一点点舔舐,这一道口子就是她留下的标记,似乎只要她这样做,就能永远独占这个人。
但还不够,她想要更多,姐姐可爱的身体,姐姐高潮的表情、还有姐姐的心。
她望着直吕略带惊愕的黑眸,那柔顺乌黑的直发,眼帘下的卧蚕,表皮干燥小巧的薄唇……
无论是哪处,她都好喜欢。
“姐姐,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窝在直吕的颈间,肆意地吮吸着对方的味道,种下一枚又一枚的红印。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开始不安份的移动,指尖先是摩挲锁骨,滑过曼妙的弧度,惹得对方闷哼一声。
这一瞬间,女孩似乎达到某种高潮,她眼神微瞇,神情意乱情迷,耳边是令人惊叹的羞红,满目都是对她的爱意与痴迷。
此时的她彷佛是个为爱情飞扑的普通女孩,不见任何嗜血般的凶狠。
看到了这一幕加上刚才的触感,直吕终于回过神来,顿时面红耳赤,重新认知自己危险的处境,不过是失去贞操的危险。
世上许多作案动机大概可以分为三种:仇杀,谋产、情杀。她当初甚至推断自己倒霉,遇到了毫无目的、随机性杀人的变态。
但万万无想到凶手竟然想强奸她!
“嗯…!”她不可置信地低头,胸部处的搔痒让她屈起脚指,因为上半身类似龟甲缚的绑法,她的衣摆和胸罩轻易被拉到最上,双乳毫无遮盖的露出,粉色的乳头在空气中颤抖。
乳头被犯人用力地搓揉,手指时不时的拉扯,让直吕难受地仰头喘气。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女孩恶作剧般的调戏,她灵活的食指会屈起畜力,其后发力直击乳头,直至硬挺充血。
她整个人弹起身,却因束缚而无法逃避,些许的痛楚和乳线被挤压的快感,让直吕皱起眉眼角泛红。
“别…别这样…啊!”
粉色变成漂亮的桃红色,彷佛是任君采摘甜美烂熟的果实,女孩也如自己所愿,呡进口中肆意轻咬吮吸。
“啊…啊!!!”乳房被轻咬的感受绝对不好受,就像猫咪的爪子轻挠在心上。一个又一个牙印刻在胸部处,挺立的果实被贝齿任性地肆咬,有时咬得太重,牙印都渗出些许血迹,顿时惹得直吕哭着尖叫。
这个死变态!
红云攀上直吕的脸颊,满眼通红眼角挂着泪水,胸口似乎呼吸不顺起伏不定,那是气的。
对方似乎也知道弄痛她了,眼里满是歉意,转而用舔的方式安慰她。表面粗糙的舌头绕着乳晕打圈,时不时用力吮吸,方才因过于粗暴而咬出的血印,随着她的喉咙耸动,直吕的血液便永远留在她的体内。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几乎藏不住声,对上对方宛若婴儿般水灵灵的眼神,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母亲在喂养母乳,而女孩就是她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胸部处的牙印铺天盖地,两处的乳头红肿无比,当女孩轻吻在直吕躁动的心脏,以示这场折磨完结时,一声呜咽声吐出,她紧皱着眉,腰部和大腿的肌肉抽畜般地收缩,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此等异况自然是瞒不过女孩,何况她整个人负距离贴近身躯燥热的直吕,她的嘴角勾起,眼里闪过一丝了然。
她猛然揭开直吕的短裙,内里的风景一览无余,罪恶的手部摩挲直吕敏感的大腿内则,慢慢向上抚摸,最终用力按在白色内裤的中间,只觉一阵湿润黏滑。
“啊!”
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麻感传达全身,被变态杀人犯玩弄到高潮的羞耻感,与临近失去贞操的危险感,让直吕的大脑一片空白,情不自禁泪水盈眶。
即使没有人要她的贞操,她也不想随便失去。
视线模糊之际,隐约可见对方缩小颤抖的瞳孔,那是一种兴奋的象征,宛若狩猎成功的野兽。
“姐姐,你湿了……”少女雀跃地嬉笑着,她一脸享受地舔弄手指。
“我知道你很喜欢,喜欢我这样舔你、摸你…”
“我比她更好,对吧?”
塞壬般激昂的声音响起,女孩的每一句似是无数的利爪,把直吕拖入深渊里狠狠地宠爱。
——让她高潮,让她尖叫、让她迷上你!
她无法拒绝,对方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利,只能沉沦在欲海中、肆意被玩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