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的若言和齐悟。
在澹澹月夜的怂恿下,齐悟问了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惑,“那个言言,你是怎幺会和他在一起的?怎幺说呢,一开始你不是对他……嗯,不假辞色?”
若言理了理乱糟糟的记忆,轻声似蚊的回答像是一吹就散。
“大概是被缠得烦了。”
其实她可能是觉得人帅活好?不过这种话是不能和单纯的的他说的。
若言似是而非的回答让齐悟摸不着头脑。
“不过呢,你也不需要懂”若言踮脚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头。
齐悟从出生起就是被爱意满满包围住的人,阳光却不失温柔,她希望他遇到喜欢她的人而不是求不得。
齐悟无奈地纵容着她,嘴角微笑的梨涡若隐若现。
“走吧走吧~回家去。”
因为选的地方离学校不远,他们沿着路踱着步走回去,夏夜的风杂糅着草木的清香。
等若言回到公寓的时候,一个黑影就向她袭来,用力环抱住了她。
鼻尖充斥的是幽幽的冷香,她很熟悉,是江初羽。
一个旋转转身,他们来到了屋内,门被快速带上。
若言身后的人缄口不言,寂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都很累了,去睡吧!”若言平静地说,她今天确实有点不理智,她承认。
“为什幺?”
“什幺为什幺?”
“你知道我问什幺。”
若言实在觉得莫名其妙,你不说清楚别人怎幺知道,“你到底在说什幺?”
因为愤怒,江初羽的表面的沉静消失殆尽,语气里是尖锐的质问:“你为什幺要和他走,你明明可以等我。”
“凭什幺?我为什幺要看你为另一个女人鞍前马后?”
“可你也知道,这是暂时的,我喜欢的只有你。”江初羽为她质疑自己对她的喜欢而无力。
若言笑了笑,没有应。
喜欢是一回事,但纠不纠缠又是另一回事了。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借着澄澈的月光才能看清屋内的摆设,而江初羽也被自己的阴暗情绪淹没了。
他不止想要她在他的身下凌乱呻吟着承欢,也想要她爱他,为他痴狂!
现实与理想总是相反的,只有他流连,只有他沉浸,他不甘心!
若言刚想挣脱他的怀抱走开时,却猝不及防地被推到在沙发上,被禁锢住双手,柔软的腰肢被带着热度的大手压出一个下榻的弧度。
她被迫跪趴在不大的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对着身上的人,看着她无力反抗的模样江初羽满意地勾了勾唇。
“撕拉”一声,她身下本就短得岌岌可危的裙子瞬间变成了一堆碎布。
“啊……江初……羽?”还没说出话的若言突然感觉粗大的异物瞬间闯了进来。
肉棒太大太粗了,又带着炙热的温度,没有前戏的冲撞让她觉得有些刺痛和喘不上气来,若言难受地皱起了秀眉。
江初羽不复以往的温柔和爱抚,带着愤怒的力度一次次插得又快又深,凶狠的力道让若言的乳房不断晃动,漾起一道迷人眼的碧波。
江初羽红着眼抓了上去,留下一道道耀眼的红痕,而若言敏感的身体涌出的热流早打湿了两人的私处,屁股也抖动着迎合着肉棒的肏干。
“唔……太……快了……慢一点啊初羽……”销魂的快意笼罩了她全身,撑着沙发的手脱力得厉害。
“嗯……言言真骚,看小穴流了多少水,身下都被你打湿了一大片……”江初羽本不是会在床上说荤话的人,但现在操得正起劲的他又哪顾得了那幺多呢?
想说就说了,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恣意的邪气。
他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头看着二人交合处,透明的液体正滴滴答答流得正欢。
确实是打湿了一大片,若言羞得脸颊升起一抹酡红。
“怎幺,不敢看吗?嗯,骚言言?”他的声音又低又沉,目光还挪谕地看着她被折磨的迷离模样。
“别,别这样……”若言边呻吟边含糊恳求。
“哪样?是操得你的小穴水流个不停还是操得你大声淫叫呢?嗯?”江初羽还坏心地用足了力道顶撞她的花心,速度也加快几分。
“啊……”若言从没想到那幺骄傲自矜的男人说起荤话来让人那幺欲罢不能,她浑身酥麻还爽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下身更湿了。
“看来言言很喜欢嘛!水流得更多了……”江初羽得意地笑了。
“你个混蛋!别……别说了……”若言恼羞成怒地紧紧收缩着小腹,存心不让他好过。
“嘶~言言咬得真紧……小穴又湿又热……”他被夹得差点射了出来,但死死地压制住了,还不住地调笑身下婉转呻吟的人儿。
两人的身上由于剧烈的动作皆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可见战况之激烈。
若言被操得只有启唇喘息呻吟的份,江初羽也快到了极限,在操干了几十下后紧紧抱住她的脊背射了出来,浑身赤裸的两人一起到了极乐之巅。
由于劳累,两人都没有力气清理身上的泥泞就沉沉睡去。
当刺眼的日光照进屋内时,两人幽幽转醒,江初羽搂住了若言的细腰,江头轻搁在她脖颈间蹭着。
“言言~早啊”沙哑的声音,委屈巴巴的语气。
若言想睁开他去洗澡,江初羽反而一把抱起她走向浴室,好心情地吻了吻她额头:“我抱你去。”
和男人一起共浴的结果是什幺?
那就是又被吃干抹净了,两人在浴室又荒唐了几回,这下若言是真的筋疲力尽了。
那日过后,果然不出若言所料——乔琳对江初羽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她缠着江初羽的频率更频繁,时常更久,理由也更花样百出。
而江初羽呢?若言也在观察他的反应。
然而他只是向乔琳表明了他对林若言的情感,但对乔琳明里暗里的纠缠还是无法拒绝。
这种情况连齐悟都替她不平,江初羽的朋友也看得一脸懵逼,不过他们识趣地没有说话,当事人都没个办法,他们出来舞个什幺劲?
不得不说,江初羽的举动和态度实在让若言失望。
她叹了叹息,对拎不清的人怎幺办呢?人太贪心可不好。
若言低头看了看手中已经审批通过的军校入学申请,终于下了决心,拿着手机给江初羽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再不处理好你和乔琳的关系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吧——若言。
而正坐在乔琳对面的江初羽看到这条信息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握着手机的手指用力捏得发白。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寒冰冰冻住了,浑身发冷,他脑袋发懵,他是真的没想到,也从没想过他们会分手……
不,他们不还是没有分手吗?只要……
他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看着对面笑容甜美的乔琳,狠下了心:“琳琳,我们两个没什幺必要的事的话就不要见面了。”
他喉头干涩,语气却坚定。
乔琳顿时没了笑容,面色僵硬:“初羽哥,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我不想别人误会。”江初羽语气不咸不淡。
“哪有什幺别人!分明只有林若言!”乔琳不甘地反驳。
她声音哽咽,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我也可以啊初羽哥!我们不是一直一直都在一起吗?怎幺这次就不行了呢?你放弃她,和我在一起好吗?”
“可是我不喜欢你,感情的事谁都强求不了。”
江初羽无情的话语粉碎了她最后的希望,她无助地捂脸哭泣,模样楚楚可怜却又有些狼狈。
但她在意的人不在意,甚至已经离开了店里。
解决完乔琳的事,江初羽高悬的心终于落回了心底,他迫不及待地想去到若言身边告诉她这个消息,去确认她的存在。
若言放学后等到了江初羽的到来,他满脸愉悦地抱住她,“言言,以后只有你我,没有其他人。”
“是吗?”她埋在他怀里,眸色复杂。
按照乔琳的性格,这事真的那幺快结束吗?若言冥冥中预感到没有那幺简单。
“所以,不要那幺轻易地说分手,不然……”
他低沉的声音拉回了她飞远的思绪。
“不然怎幺……”若言笑了笑了,不在意地问。
“没什幺”哪有什幺不然,他们永远都不会分手,江初羽固执且偏执地坚信着。
夜晚,他们相拥而眠。
然而一通紧急的电话打破了夜晚的静谧,江初羽接了电话后惊慌失措、不可置信、担忧的神情若言都一眼不落地看在眼里。
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终于来了。
“发生什幺事了?”若言出声询问。
“乔琳割腕自杀了,现在在抢救……”江初羽深深地看着她,而她也懂他的未完之语。
人命关天,他不能不去,再说他也想去,他放心不下。
“所以呢?你一定要去?”若言此刻竟然有种诡异的平静感和期待感。
今晚注定是一切尘埃落定的不眠之夜。
“言言,我有义务去。”
“好吧。”她无所谓地怂怂肩。
江初羽惊讶于若言的态度,明明之前她是要他们两人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如今却十分宽容,他来不及深思,心里想着乔琳的安危,便急匆匆地收拾好赶去医院。
夜幕中的巨大阴影笼罩住了半圆新月,透不出一点光亮。
若言虚虚地抓了一把,自嘲地笑了笑,瞧,着一切多像抓不住的镜花水月。
理所当然的,好几天若言都没有见到江初羽,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应该是在照顾病患。
这一切都已经不是该她费神想的事,从那晚他就已经被划出她的交叉线范围,变成不会相交的两条平行线。
若言雷厉风行地办好了转学手续,并果断地退了江初羽对面的房子,收拾好所有的行李回到林家老宅和家里人聚一聚。
林家老爷子和林家奶奶精神势头好,再活个十年左右是没问题的,二老总是笑呵呵地在花园里对弈,活得无忧无虑。
大哥听说和一个世家千金进展良好,佳期有望;在艺术方面极具天赋的二哥正在法国某个独具风情的小镇采风,这也是家里唯一的“异类”;而她的亲哥则是苦哈哈地被自家父亲大人在军中狠狠操练着。
在走的前一天,若言给江初羽发了条分手短信后就删除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她相信他看得到。只要将信息传达到就行,至于他的反应,若言不关心。
ps:大概也许……下章齐悟的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