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慢条斯理擦干净自己的眼镜,抱起了在尿垫上的兔子先生,干燥温热的手指抚摸着兔子先生的皮毛,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颤栗,压低了声音显得温柔些:“如果是未婚且没有规律性射精体验,我比较推荐您做一下前列腺检查。”
怀里的小兔子一抖,耳朵都显得局促不安,周宜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为柔软温热的兔子先生梳顺了毛:“但是前列腺检查需要您去人类医院检查,我是兽医,不行的。”
薛白像是被放在了永不停息的跑步机上,他的大脑高速运转着,一刻不停歇,大量从未有过的数据潮水一般涌进薛白的脑内,把这发动机烧得滚烫,让他无法呼吸。
情感被尽可能地拆分成了数据,再灌输到薛白的脑内,但兽人的理智终究无法理解这些过于复杂的情感,脑内的计算机在嗡——一声之后,陷入了宕机状态,抛下了它的主人独自在欲海里沉沦。
“那需要怎幺检查……?”薛白颤巍巍仰起头,他不知不觉又变回了兽人的形态,长耳朵顶在脑袋上,短而毛茸茸的尾巴藏在了屁股后面,没有了T恤的遮挡,薛白清瘦的少年身材就显露了出来。
他比正常男性要瘦些,身材颀长又瘦削。青年努力遮挡住自己腿间勃发的孽根,但黏糊糊的性器吐着水,显得可怜极了。
大概是刚刚见惯了肌肉结实精壮的男人,见到少年体形的青年反而有一种稀奇感,就像是在见过了夏日浓烈的烤肉香气后,路过了冬天的一株雪松。
他说出的话有几分天真,灼烧的热度顺着他的耳根蔓延,但周宜却松开了手,声音隔着口罩穿出来:“很抱歉,我也并不清楚,这不是我的专业。”
她是兽医,并不是泌尿科医生,术业有专攻,有些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好……我会预约检查的,前列腺……需要我射精吗?”薛白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但处于羞耻感,他还是死死夹紧了双腿,不愿被看见丑陋的脏兮兮的性器。
“应该是需要的。”周宜重新戴上了眼镜,她的脖颈后面略略有些热——说来也很奇怪,自从被赤那咬了那一口,自己后脖颈反而好受一点了。之前周宜由于长期伏案低头,颈椎不怎幺好,和江荔然一起去瑜伽课,抻着脖子只感觉浑身僵硬血液倒流。但被赤那咬了一口之后,她的脖子反而好多了,但是缺点在于遇到兽人的时候会觉得脖颈有一处发着热,好像是某种感应。
“那你可以帮帮我吗,我怕别的医生认出我是兽人……”薛白背对着女人扭过了屁股,留下一小截乱晃的尾巴打颤。
空气似乎短暂停滞了片刻,薛白忐忑地向后望着,终于听到女人的声音。“过来,趴下。”她这样说着,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停下,换了双手套,轻轻敲了敲桌子。
“这...这里不可以......”薛白似乎是吃了一惊,而周宜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雪白的兔子先生犹豫了一会,还是按照医生的命令做了。
周宜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兔子,手指隔着橡胶手套揉捏着青年的臀部,时不时蹭过软乎乎颤抖的兔子尾巴。面前的人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身子抖了抖,连臀部的肌肉都收缩起来,那枚雪白的尾巴在周宜眼前不断乱晃着,只是轻轻摸一摸,浑圆的屁股就会打着颤。
薛白虽然清瘦,但屁股却意外的有肉,两条修长的双腿向上是肉感的臀。
周宜取了润滑油,挤了一大股,涂抹在兔子先生的臀瓣里,示意他弯腰趴伏,探进一根手指进去,青年受不住似的收紧了后穴,几乎要周宜的手指夹断。
她没有过于深入,只是在浅浅地隔着直肠触碰着前列腺,动作极为柔和。
随着轻触,薛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似乎有尿意在他小腹打着转,随着触及的深入,这份尿意就愈发让他无法忽视。薛白的长耳朵垂着,尾巴打着颤,极力忍耐着。
“放松。”声音从薛白的头顶落下来,宛如神谕,他试着努力忽视后穴的不适感,却在被戳到某一点时整个人都打了个颤。周宜挑了挑眉,单根食指按压着让人愉悦的那块软肉:“不要压抑自己,不利于自己的检查。”
兔子先生的手指紧扒着桌沿,双唇几乎要被兔牙咬破,大脑一阵一阵发白,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是满眼的泪水,却没有精水射出——他硬生生被摸到了干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