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饮了温水润了润,水过喉咙的时候才感觉自己还是鲜活的。
许是咳得有些过了,仔细一瞧,韩烟才发现姜离的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俨然是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可怜委屈的模样。
韩烟一边顺着姜离的背帮她平复,一边的手却紧紧攥着被角,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不想说的,只是发热期不去沾染外人,本就是自己的本分,若是说了出来,倒有些讨好又矫情的嫌疑,这般的做事风格,委实不是以前的自己。
韩烟在心底叹口气,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这要是放在以前,突然有个人来告诉邪行君说今后自己会为了一个子君独自度过发热期,怕是连白月都不会相信。
连白月都说,自从同姜离成了亲,她自己倒变了不少。千方百计总算是安抚好了姜离,用过午膳,两人就该启程回帐,耽搁不得。
陈子归给的时间已然算是宽裕了,前方战事紧张,她一个将军,倒在城里玩乐,这属实不该。
韩烟并未让人准备午膳,领着姜离去外面又走了一圈,顺便吃了些京都吃不到的边关美味,这半天,就算这幺过去了。
夜晚归营时,却又出了问题。
她是算了这几日的发热期,可不知是劳累还是其他缘故,发热期还是提前了。
下午回营路上还是好好的,晚上用过了晚膳,头脑就有些发昏,身子也躁得慌。
发热期来得实在突然,姜离又不好带着她回城,只好布了结界,跟着韩烟回了营帐。
一碰到床榻,韩烟就不依了,急吼吼地要来脱她衣服,一副急色的模样。
姜离猝不及防,直到被韩烟叼着右乳使劲吸吮时,才按着她的头,让她躺下。
空气中的信香味道有些浓,引得姜离也有些心猿意马。被韩烟标记过,一闻到她的信香就手软腿乏。
韩烟也没好到哪去,发热期来得太突然,姜离的味道又时时萦绕在她鼻尖,身下的腺体也早已坚硬如铁,也怪不得她失态。
姜离拨了韩烟的外衣,手从衣摆下探进去,寻到她形状姣好的胸乳,用嘴衔着里衣的结,慢慢扯开。
似乎是为了要故意折磨韩烟,姜离并未用手干净利落地除掉衣物,咬着衣物的衣角,用牙齿一点一点,慢慢剥落。
手自然闲不得,袭到韩烟胸前,轻轻揉捏着,只是用手心不轻不重地碾过挺立起来的乳尖,就换来了韩烟口中的销魂呻吟。
韩烟已是半倚着床沿,双手撑在后面,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甜头。
她憋得太久了,姜离没来军中时,每日早晨那东西立起来时,她是能挨就挨,实在受不了,才会自己动手,消下去时,自己多半也会累的喘气。
可自己动手还是远远比不过有人伺候的滋味,姜离只是隔着亵裤蹭了蹭她那东西,她便满头大汗,仿佛下一刻就要射出来。
毕竟是发热期,对方还是自己标记过的心仪的坤泽,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好像要把自己无条件地全部交予对方。
姜离的动作大胆又放肆,竟是把手伸进了亵裤,直接把她一早便硬了的肉物掏了出来,色气得不行。
似是很欣赏韩烟脸上隐忍又克制不住得妩媚模样,姜离握着韩烟的腺体上下套弄两下,果然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反馈——韩烟抖了抖身子,连大腿根都在轻颤着。
姜离很满意的笑出了气音,手上加了力道,更加用力地挑逗她——的腺体。
韩烟的亵裤有些碍手,姜离干脆脱了,扔在一边,韩烟的衣服堆成了小山。
身子却很快回了原位,姜离跪在韩烟腿心前,卖力地撸动着。
不遗余力的勾引很奏效,韩烟的腺体开始吐出一些晶亮的液体,挂在她的腺体上,随着姜离的动作晃荡着。
觉得差不多了,姜离的喉咙滚了滚,张开嘴,把这根散着热气的东西含了进去。
被温暖又紧致的小嘴包裹着,韩烟又是两月未开荤,只觉得立马就要交代在她嘴里。
不行,若是这便泄了,就算是姜离顾着她的自尊心不取笑她,她自己也觉羞耻。
为了早已没有的脸面,韩烟硬是忍住了这汹涌的射意,只是这大冬天,额上竟淌了汗。
相处一年有余,看了她的样子,姜离哪会猜不出她的心思,坏心地开始更加卖力地舔弄。
两人口舌取悦对方的次数不少,姜离对怎幺收服韩烟,怎幺让她说实话早已得心应手,驾轻就熟。
光是含着单调的舔弄自是不够,姜离一手扶着韩烟的腺体,一手伸向了她的那两颗子孙袋,托在手里,盘核桃一般,圆滑的盘着。
身下的快感累积的过于快了,韩烟有些受不住,轻声唤着姜离要她慢些:“阿......阿离......慢些......呜嗯......”
姜离哪里会如她的愿,媚眼如丝地擡头望了她一眼,又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吐出湿润的腺体,姜离吞了吞口水,伸出舌头,沿着腺体的根部,好像吃糖人一般,一路舔到了冠首,而后还庄重的亲了亲吐着清液的冠首,那副神态,和韩烟在书中看到的狐妖并无二致。
身下快要爆炸,韩烟终究是受不住,开了口求饶:“阿离,要射了唔......阿离......求求......”
态度诚恳坚定。
姜离却起身,分了一条腿挤到她腿间,单手撑在她身前回话:“殿下若是想泄出来,需先回到妾身几个问题。”另一只手还把握着她的腺体,堵着眼儿,不让她射。
“好,阿离......你......”
姜离脱了上衣,半拥着她,胸贴着胸,问她:“殿下前两月发热期可有召随军夫人伺候?”
还以为她不追究,没想到,竟是在这里等着自己,韩烟没办法,被她把握在手里挣脱不得,只能抖着声音回答,道:“我自是没有的,前两月发热期都是白月煮了抑情汤的,自是......唔......自是没有唤随军夫人......好阿离,就让我......泄了吧......”
韩烟要去亲她,状似讨好,却被她一偏头,躲开了。顿时委屈丛生,急得眼睛都红了。“下一个问题。依殿下的体质,恐怕抑情汤并不能帮助殿下安稳度过发热期,殿下......”姜离稍作停顿,“又是怎幺解决的呢?”
她就是要吃了味,那韩烟也休想好过,以为表明心意便可过关了,岂不也太便宜她。
韩烟再不像方才一般底气十足,硬是憋着一口气,咬着牙做着无声地抵抗,喘气却更急了,热气打在她耳根,挠起了痒。
她哪里能将自己拿着姜离小裤自渎的事情说了去,她堂堂太子殿下的脸面放在哪里?便是再喜欢,心底念着她,难免叫她笑话自己,便更不能说。
韩烟总能为自己的心思找一万种理由。
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姜离发笑,也不再强求她,只是又滑了下去,继续舔弄着。
刚才的感觉又来了,且这次更加汹涌,连带着下面的穴口都有些湿润,姜离果然加了一指进去,慢慢搅弄,磨得韩烟不上不下,只觉得要立时泄在她手里才好。
可姜离是谁,你若不肯,她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就范,到最后,你就算是勉强如了愿,也只能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韩烟还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就败得更惨。
重新把韩烟的腺体纳入自己的口中,姜离不断勾着她。灵活的舌头来回搅动,不断刺激着韩烟的感官,叫她难受不已。
“殿下若是不说,便也不用泄了。”她拧得很,自己还不是拿捏着,她的软肋,游刃有余幺?
师妹若要造反,师姐就自狠狠教训她。
若是在浮云山上,韩烟的行为就叫欺瞒,犯上,两罪并罚,是要被打鞭子,拉去思过崖思过清心的。
腿根已然有些酸了,韩烟还在坚持,动作却有些动摇,小幅度耸动着自己的腰,要从姜离口中退出来。
姜离见状,立马箍着她的腰,不叫她跑了。实在是太难熬了,韩烟最终还是向她妥了协,几乎是从牙缝里交代着:“临行收拾衣物时,拿走了阿离你的肚兜和小裤藏着,我......前两月发热期时,便寻了阿离你的小裤自渎......”
对这个答案姜离却并不意外,挑着眉还在追问她为何要拿了自己的小裤和肚兜。
韩烟几乎是要羞得滴了血,恨不能马上找个地方钻了进去,对着姜离的盘问也无可奈何,只想着让她早些让自己泄出来,便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话:“阿离的味道......小裤和肚兜有阿离的......阿离的味道......呜呜......”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若是真的喜欢姜离,便没必要为了脸面同她作对,恋人夫妻间本就不应该有秘密,即使有,大概也是自己滔天的爱意,哪天叫她窥见了,便捧出来呈给她,把整颗心都摆在她面前。
姜离果然是信守承诺,立刻放开了她。
韩烟却没来得及撤开,就泄了出来。韩烟的东西几乎是喷出来的,压抑的太久了,方才又被姜离那般玩弄,哪里还忍得住,一股脑全射了出来,身下姜离的脸上,连眼睛和锁骨都沾上了些。
两人之前哪有过这样的情景,姜离没来得及反应,只感觉脸上有些微微的凉意,就被韩烟失态地射了满脸。
其实味道并不难闻,只是韩烟抖着双手找帕子要给她清理的动作实在滑稽,姜离舔了一口嘴边的精液,用舌头卷了进去。
屋内的火花因为这个动作彻底被点燃,韩烟几乎是把姜离扔上了床,压着她,哑着声音,看似霸道地发话:“阿月,这两日陈将军若有令,你可自行解决。”白月跟了她这些年,处理这些军务,绰绰有余。
只是苦了姜离,未到发热期,不知最后要如何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