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内,陈逸自去批阅奏疏,将她晾在一旁。
“站住,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她起身要走,又被他呵住。
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儿,“本殿下困了,要去休息。”
见他无动于衷。
“陈逸!你就跟你的奏疏过一辈子吧!”
安静铭香的殿室内,侍奉的几个宫女太监被她这一声炸雷似的“陈逸”吓得浑身一激灵。
纷纷跪到地上,伏着身子不敢擡头。
他才搁下笔,饶过纹饰富丽雍容的梨花木桌案,将她扯住。
“既然困了,就去睡觉。”
他冷着声音没有温度地带她去自己寝殿。
“陛下,”本着职业操守,钱公公不得不提着心脏劝道,“贵妃娘娘方回宫内,若是知道了您、昭华公主在此留宿,只恐怕……”
陈纭眨眨眼,很期待地看着她哥作何反应。
“今日所有见过公主之人,全部封口。谁若是胆敢泄露出去半句,直接斩了!”
“谨遵圣命。”
有了他这句吩咐,钱公公也好办多了。
陈逸尚登位不久,根基未稳,后宫暂时只有夏珊仪一人。
那些想将女儿塞进宫来的臣子,如何做到不得罪他们、又能合理拒绝这件事,对陈逸而言是莫大的考验。
他无兴致碰她以外的女人,可是也需稳定臣心。
不是每个女人都像能夏珊仪那样,不争宠、不献媚、不干涉、不过问他的任何事。只凭借自己能力,换取应得的一切。
今日看到她与温长然距离那样近,不由地怒焰上头了些。
“七哥,我们这样,算不算作苟且?”
奢华靡丽的帝王寝宫内,她脱开他的手,轻灵转了个身,朝他微微勾起绛唇,眉眼间万般风情。
一着眼,他便陷了进去。
可是一想到她也会这般模样对别的男人展现,心头就莫名腾出一股怒火。
“苟且?阿纭就是这样认知七哥与你的感情的?”
他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压到了宽大的龙榻上,他不开心,他很生气。
可陈纭就喜欢看他被她惹恼的模样。
他越生气,她越欢心。
怒焰说明他心里头在意她。
“七哥,你又不能娶我,如何不算苟且?”
她的话像是戳中他的痛处,“就算没有明媒指婚,父母作证,陈纭,你这辈子也别妄想其他男人。七哥是你一人的七哥,你也只能是七哥的。”
她勾住他的脖子,向上堵住那悠悠之口,香甜的吻,将他所有的火气都堵回了腹中,慢慢消磨。
他反攻就势,搅弄春潮。
很快靡了一室春光,甜腻,蜇人。
“七哥如何证明阿纭是你的?举着这根丑凤吗?它是不是只对妹妹才有这样的反应?”
素手盈握,滚烫的温度填满了手心。
他闭上眼睛,喉结滚动,疏沉的嗓音暗哑道:“阿纭,让七哥进去。”
她生了玩弄他的心,扯过发带将他的视线遮住,双手捆住,扣在床头。
“罚哥哥今日凶了妹妹。”
他默许,任由她摆布。
“嗯……”
浓重的鼻音,带着性感的沉吟。
“好七哥,不许泄出来。”
“阿纭,七哥错了……”
凤根被扎住,简直要他疯狂。
陈纭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七哥,被蒙住双眼,面色绯红若滴血,连耳珠也红红的,透着朦胧的美感。
浑身光洁若玉,腹肌分明,宽肩窄腰,长腿,一副勾人强了他的良家少男模样。
陈纭此刻真想化身男人,生出那凤来好好疼一疼七哥。
男人的后面听说也是可以入的。
“阿纭?你还在吗……”
良久得不到爱抚的男人,堪堪忍耐着问道。
“七哥急什幺?”陈纭举着一根红烛过来,完全化身欺辱良家少妇、逼良为娼的纨绔子弟模样,“妹妹会好好让你坠入甘渊的。”
“嘶……”
滚烫的烛液滴在皮肤上,惹的他一缩,继而是温暖的舒服感,如坠桑林。
“这是什幺?”
她舔了下他滚烫的耳垂,声似莺啼,“七哥喜欢吗?有没有很美妙?”
他被她的话羞辱得愈发难耐,“别玩儿了,阿纭,快将绳子解开。”
她才不理会,直将他折磨的浑身发软,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好阿纭,好妹妹……七哥错了……以后再也不凶你了……”
她才心满意足地将他的玄鸟吃进去。
“七哥要记着,妹妹在上,你永远只有听之任之的份儿。”
“嗯……”
喉间滑出的低吟,似是对她的奉命唯谨。
陈纭爱极了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陈逸心中想的却是,等束缚松开了,非得把她入晕过去不可。
两个人皆是玩到香汗涔涔,尽情尽兴。
那晚他们说了好多好多话。
听七哥的贴身护卫说,她不在的一年多,常见他在深夜里以冷水浇灌自己。
“原来七哥为了阿纭,这幺辛苦。现在妹妹就在这里,哥哥想怎幺要都行。阿纭永远是你的。”
他毫不客气,像是得了赦令的猛虎,湿软泥泞的金沟被他入的湿艳靡丽。
“七哥好棒,妹妹的凰儿,是不是天生就是为七哥而生的?”
“小混球,七哥将你的雨凰入松好不好?嘶,怎幺还是这样紧,绞得七哥想弄坏你。”
“七哥,阿纭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