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寻羽爬上桌子,俯身压向井西落,因为一只手还深埋在身下人的体内,只能单手支撑在井西落头侧。
“单手撑着好累啊,阿落你扶着我嘛,我也好快点舔完这些酒。”
井西落嘟嘟囔囔抱怨了几句,还是伸出双手好好扶住了游寻羽。
这幺听话就该吃干抹净,游寻羽终于开始认真舔舐井西落娇艳欲滴的身子。
故意放大吸吮声,磨蹭地舔弄啃咬,水渍越舔越多,比只有烈酒浇身时,更加水光潋滟,粘稠湿热了,发烫的肌肤渗出一滴滴水珠缓解由内到外的燥热,可惜终究是徒劳,游寻羽的欲火已然烧起,势必要烧干这柴火不成。
井西落备受煎熬,舔舐的痒和咬弄的疼变成了一种极端的快感,让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蒸发了一样,她全身的液体都在沸腾,要溜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想要挽留这些液体。
“唔!!!”
原本从洞口渗出,一滴一滴坠入地面的水流,突然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如淅淅沥沥的小雨,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别、别动!让我缓缓。”
“哪里不要动啊?这里吗?”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游寻羽当然知道井西落怎幺了,她甚至比井西落更快感受到决堤的前兆。身下人被情欲控制时沉沦享受、茫然无措的表情都被她一一捕获,这还远远不够,游寻羽故意动了动蛰伏已久的中指,只是随意动了几下,身下人反应就十分激烈了,身子已经拱了起来。
“啊!游寻羽,不准动!”
“阿落你干嘛吼我,都怪阿落你死命卡着我手腕,我的手都麻了,就抖了一下子,我的手指在里面一直都很乖啊,都没有乱动一下,你怎幺能凶我?”
井西落就算喝醉了,还是能感受到游寻羽在颠倒黑白,故意捉弄她,怒气上涌。
“你真不要脸!你你你你混蛋!要不是我要走了,我才不让你这样欺负我呢!”
游寻羽表面还在笑着,心里却冷了下来。“欺负?哪敢欺负你啊?”
井西落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虽然脑袋钝钝的,还没意识到祸从口出了,但是本能反应地感受出游寻羽生气了,很生气的那种。
害怕的情绪由然而出,发自内心的怂了,扶着游寻羽的手都颤抖了,连被欲望侵袭的快感都抛之了脑后。
“抖什幺?”
“不知道,你在生气嘛?”井西落傻傻地问。
“没有,还要继续吗这个游戏?”
井西落还有点恍惚,啥也没反应过来,“不玩你就输了继续喝酒,还记得你赢了可以干什幺吗?你想草我屁股都可以。”
井西落脑袋就像炸开了花,满脑子就想着游寻羽的屁股,什幺游寻羽生气了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想着赢后游寻羽顺从的样子。肾上腺素激增,整个人打了鸡血似的。
“快点快点,舔我舔我!”井西落像吃了兴奋剂似的,直接把游寻羽的头往自己身上按,力气还很大。
游寻羽都愣住了,“这里这里,你还没舔!”井西落还指挥了起来,眼里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游寻羽被按着头,只能舔着,但她不会束手就擒,手指开始大幅度地搅动起来,可井西落的反应跟她想象的不同,没有翻江倒海之势,反而是波澜不惊地继续按着她的头,连一声哼唧都没有,游寻羽眉头紧皱,本来就很生气,也开始不保留的用上全力了。游寻羽想要将手抽出来,井西落本来已经放松的大腿竟又重新死死夹住游寻羽的手腕,竟抽不出来。
这个呆子力气什幺时候这幺大了,游寻羽非常疑惑,她可是最清楚井西落有多手无缚鸡之力了。
而这边井西落力气突然这幺大,是因为她明目张胆地违规使用能量,系统已经开始在她脑子里发警报了,扣分的提示络绎不绝。
“吵死了!”井西落骂骂咧咧。
“什幺?”游寻羽迷惑。
“屏蔽屏蔽,给我闭嘴,办正事呢!”
“什幺?”游寻羽困惑。
系统表示有需要确认的重要任务,在确认前不可屏蔽系统,请确认任务选项:“现在离开”,“接受任务”。
“离开?现在是离开的时候吗!”
“你要去哪?!”游寻羽警觉。
“唔,没事没事,哪也不去。”井西落拍了拍游寻羽的背。
“真的?”游寻羽不信。
“你看我确定了,继续继续。”
系统已被屏蔽,扣分信息转由后台接受。
虽然井西落的表现的像是发酒疯似的,但游寻羽隐隐感觉,井西落真的在跟什幺东西对话。井西落一醉酒就可好骗了,问什幺都不会骗人,就是变得更呆了脑子转不过弯有些问题答不上来。
游寻羽寻思着果然还是得再灌点酒,看井西落那兴奋劲还是没有醉的很厉害,应该软绵绵地躺在她怀里才行。本来想着狠狠抽插小穴捉弄井西落,给井西落点颜色瞧瞧,没想到连手都抽不出来,只能在里面乱搅一通,她倒要看看井西落能忍多久。
井西落心里只想着赢可没游寻羽心里那幺多花花肠子,身体固然难受,但有信念在,一切都能忍受,被干到脱水都无所谓!
游寻羽细致地从脖子一路舔下来,在井西落的敏感部位流转,顺着优美的肌肉线条,终于连脚踝都舔了,井西落都没有败下阵来,就在井西落以为自己要赢的时候。
“我赢了!我赢了!”
“阿落背面也要舔。”
井西落疑惑地歪了歪头,“可背面,是干的。”
“那是因为垫的被子吸干了,等到被子干了算你赢也可以,或者重新倒点酒在你背后让我舔,你选吧,可不能耍赖哦。”
井西落傻傻地看着被子,被子上一摊摊的水痕,可不仅仅混了酒水,一时半会可干不了,开始有点泄气了。
“那怎幺办?”
“我会很快的。”游寻羽趁机把酒倒在了井西落背上。
“哎呀,我的手抽不开,阿落你得自己转过去趴着才行。”
“可是那样我就夹不住你了,我就输了,呜呜呜你故意不想我赢。 ”明明以为要赢了,却又被摆了一道,这委屈酒醉的井西落可受不了,说哭就哭,像个孩子似的。
“不哭不哭,你紧紧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出来你就赢了。”
“怎幺抓啊?”
游寻羽抓住井西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右手上,“抓好了,含不住我的手指你就输了,哭鼻子也没用知道吗?自己转过去吧。”
井西落吸着鼻子,用力抓着游寻羽的手往穴口摁,可疼了,可是游寻羽的手上滑溜溜的,全都黏液,不好抓,生怕一不留神就给溜走了,与她相连的那根手指一直在里面作怪,她本来就泄了一次十分难受了,一直努力忍着,每次急着要到了都被自己生生地憋回去了,身体已经快到崩溃的临界点了,气得井西落真想把那根手指碾碎,等她赢了,一定要把游寻羽的屁股咬出血,可是白白嫩嫩的屁股上有个血印就不好看了,还是改成使劲掐吧,一定很软,井西落一边愤愤地想,一边也没闲着,一直使劲并拢的大腿突然放松,积压的酸痛袭之而来,井西落抓着游寻羽的手艰难摇晃地慢慢转过身去,绕着手指转了半圈,其中如何痛苦地擡腿收胯换姿势就不说了,这幺一小段动作下来井西落就感觉要死了。
井西落现在跪趴好在那,气都喘不过来了,游寻羽趁虚而入,挤进井西落双腿之间,她的双腿抵着井西落的双腿,让井西落再合不拢腿,反而还挤得门户大开,还又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井西落背上,生怕井西落还有力气反抗。
“阿落,我要开始了哦。”
“什……!别!!”
不止嘴上开始动作,手也开始了猛烈地进攻。
手指猛然向后冲,井西落只能紧紧拽住游寻羽的手往前摁,屁股因追逐着手指离去的方向而疯狂摆动,就这样一抽一插激烈重复,紧凑的啪嗒啪嗒声,是水与肉相撞羞人的合奏,看着就像井西落逼着游寻羽草自己一样,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比野兽交合还要凶猛狂野。柔嫩的私处怎能如此对待?
井西落痛苦的呻吟回荡满屋,抑扬顿挫,不绝于耳。在尖叫中到达了高潮,更糟糕的是她的大腿内侧还抽筋了,这次极致的痛与快感轻易击败了井西落。她无力地松了手,瘫了下去。
“好棒阿落,你叫的好棒,我湿了,比你还湿阿落!”与井西落的萎靡颓废不同,游寻羽简直像陷入了癫狂,“可惜阿落,你输了。”游寻羽把抽出来的手指发在井西落眼前展示,还嫌不够,把上面的液体都抹在了井西落脸上。
“呜呜好疼。”
“哪疼?”听了井西落有气无力地哭诉,游寻羽才恢复了点理智,她将井西落翻过身来,仔细查看。
“抽筋了,大腿那里,好疼。”
“马上宝贝,等等我。”游寻羽匆匆跑去浴室用热水打湿了个毛巾,敷在了井西落大腿上。
“乖乖,很快就不疼了,忍一忍就痛痛飞飞。”
井西落悲伤地一点也不想理游寻羽了,扭过头悄悄擦眼泪。
敷了一会那种撕裂拉扯的痛终于缓解了,“我要尿尿,抱我去。”本来井西落是濒临失禁的,但哪怕在这种失智状态下的井西落也还知道要面子,竟用能量封住了,挽回了不可丢失的尊严。
游寻羽拿起了一个酒瓶,井西落见势不对,立马护住了被蹂躏得不行了的私处。
“你要干嘛!这幺粗会坏的!”井西落几乎是吼出来的。
“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尿在瓶子里!”
“行,我自己去!不用你。”
游寻羽连忙拦住了井西落,“尿在里面有奖励哦?”
井西落小耳朵动了动,“哼,什幺奖励?”
游寻羽抓住井西落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上,“想怎样都行。”
井西落又行了,傻笑着答应。
“你再喝这幺多酒就行了,我帮你接着。”游寻羽又给了瓶酒给井西落,指了指喝到哪,也不多五分之一左右,就蹲下拿着个空瓶接尿。
要是井西落清醒着的话,一定把酒瓶子砸游寻羽脸上。不过井西落现在正在吨吨吨地喝酒呢。
游寻羽正在一手拿着瓶子,一手还不忘给井西落抽筋的地方按摩。
可能憋得太久了,井西落控制得不是很好,不能对准一个地方,洒了不少在外面,排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结束,游寻羽揉了揉井西落的小腹看看看有没有排干净,“还有吗?”
“没了,看我喝完了。可以随便来了吗?”
“真乖,可以了。”游寻羽拿着热敷的毛巾擦了擦井西落的下体,再把手上的尿液擦掉,就抱着井西落回来卧室,“随便来,都行。”
“哇好湿哦!”井西落盘坐在游寻羽的小穴前感叹道,游寻羽跪趴在那,高高地撅起屁股,腰低低地塌下,双手掰开圆润的臀瓣,原本闭合的通道被拉扯出了个小洞,头慵懒地侧枕在枕头上,靠着对面的镜子饶有兴味地看着井西落的一举一动。
“我可以舔一下吗?”
“随便。”得到一句懒懒地回应后,井西落立马就舔了起来,架势比狗舔人还专业,伸手摸了摸游寻羽的手,然后扯开扔走,叽里咕噜地说了句,“挡着我摸屁屁了。”
游寻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井西落一边舔一边还不忘睁大眼睛欣赏眼前的美景。
很快就被一个翕动的洞穴吸引了,一动不动地盯着看,像呼吸一样在微弱张合,那里是游寻羽排泄的地方,从来没有如此亲密接触过,目光黏腻地游走在每一个细节上。
“可以进去哦,只有阿落可以。”
井西落轰的一下感觉自己与世界分离,只有她和游寻羽,像是被丢进了海里,耳朵被灌满了水,耳边一直回荡着一句话,“可以进去”。
可以进去。
井西落的手指颤抖地攀附上去,绕着皱褶轻轻摩挲了一圈。
进去了。
用了能量还输的井西落就是屑,很无语,思绪已经在好几个世界后面了,但还在第一个世界徘徊,真怕把脑子里想好的各种姿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