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边被陌生人破处,边把美人撸射了(高H)

美?

水沫满脸呆滞,脑袋一片空白。

血纱可没那幺好心,他不等两人反应,自顾自的吻上帝姬红润的小嘴,强迫她与之接吻。

「唔!唔唔!」

水沫惊呆了,舌头抗拒与他的唇齿交缠,却在下一刻被他高深的吻技狠狠折服,从原先的抗拒变成了被动的接受侵略,身子软的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

舌尖麻痒的感受真令人沉沦。

水沫懵懵的想着。

一旁的天子沐看到突然唇舌缠绵起来的两人,惊的说不出话来,瞠大一双美目看着一脸享受的水沫,心里直冒酸水。

「哼。」血纱挑了下眼角看他,嘴里发出不屑的哼声。

他们接吻的时间很短,当他的唇离开了水沫的唇时,他又笑了:「就这啊,还以为你们多大胆呢……天子沐是吧?让哥哥来教教你,什幺才能让帝姬开心。」

血纱嘴边挂着高深莫测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开始像剥水煮蛋般,俐落又快速的剥开帝姬的衣服——不多时,帝姬层层迭迭衣物便被脱个精光,被他随意的置弃在地上。

浑身赤裸的水沫又羞又气——这人的力气怎幺这幺大,她完全反抗不了!

不过下身的水倒是溢的欢快。

帝姬很美,不只是样貌,身材也完美的不可思议。

白皙的仿佛光照就会透光的肌肤,纤细又妖娆的身段,一对带着少女青涩气息的胸乳,两点粉嫩的樱红像是雪山上绽放的梅花……

纤腰肥臀的腰臀比能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那毫无毛发的娇嫩私处,也令人血脉喷张——天子沐和血纱两位绝世美人,不约而同的起了生理反应。

血纱发出了由衷的赞赏:「当真是个惑世的尤物。」

他又抱住了水沫,怜爱似的亲了亲她红通通的脸颊。

「那幺我就不客气了。」

他道,一把将帝姬公主抱了起来,坐上了帝姬的宝座。

血纱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水沫正疑惑着,就见他啊呜一口,叼住了水沫的乳头,开始大口的吸吮起来。

「嗯嗯——哥哥不要——啊啊啊!太爽了~受不了——」水沫仰起头放声叫了出来,双手摁着血纱的头。

血纱一手揉捏着她的胸,一边侧头伸出舌头色情的舔弄着,大口大口的吸着她的乳肉,像是在品尝什幺美味一般。

天子沐看见,血纱正一边玩弄着帝姬的胸,一边拨开自己的衣袍,扯开亵裤——那硕大的性器弹了下,露了出来。

水沫感觉到了,她低头一看,自己小巧的肉瓣上正顶着一根硬梆梆的棍子。

儿臂般的粗实,长度也很惊人,上面还有青筋的纹路。龟头像个蘑菰似的,色泽红润,马眼沁了点透明的液体。

好大……这玩意要是捅进穴里,会不会爽到升天?

血纱似乎读出了水沫那双发亮的眼中情绪,他抿着唇轻笑了声:「想要?」

水沫点头:「想要!」

天子沐惊慌失措:「帝姬殿下!」

「别说我对你不好啊,沐弟,让哥哥来教教你什幺是做爱。」

「滚!你才不是我哥!」清冷美人破口大骂,却还是身体诚实的靠了过去。

水沫的嫩穴已经很湿很湿了,香味扑鼻。

血纱招招手让天子沐靠近点,再捏着水沫的手放在他高高凸起的下腹处。

天子沐像是被烫到一般吓的整个身子都缩了缩——水沫倒是饶有兴致的一手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撩开衣袍,一把握住了那根稚嫩的肉棒,耍流氓耍的行云流水。

她擡眸看向一脸羞赧的天子沐,澄澈的黑瞳天真无暇:「子沐哥哥的肉棒,也是又粗又长呢。」

天子沐害羞的别开脸。帝姬怎幺能用这幺干净的眼神——

说这种流氓话!

血纱抱着光裸的水沫,大手轻轻一动,便将她的大腿分开来,迫使她坐在自己身上——

「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水沫本就莹亮的眼倏地更亮了!小穴空虚已久,终于能有个东西捅一捅她了!

完全没考量到自己还未破处,一上来就是高难度的女上位,自己可能会被插的痛哭出声。

血纱想到了这点,但他没打算说——他才不在乎水沫疼不疼,他只在乎自己爽,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偷窥完两人的色情又青涩的坏事后,便出现了。

那幼小紧致的逼,肯定能夹的他头皮发麻。

水沫的穴早就一片湿泞,她迫不及待地将那狰狞巨物吞下,却在小屁股坐下去的那刹,发出了有些凄厉的喊声。

「呜哇啊——疼!」

她的大腿张开,娇嫩的穴只堪堪吞了半个龟头,那种撕裂的痛感就让她不敢在往下坐,支撑身子的双手颤悠悠的撑在椅子的把手上。

水沫皱皱细眉,嫣红的唇委屈的瘪了瘪。

她还以为会很爽的,没想到这幺痛!

尽管只是龟头,但那大小却不是手指能够比拟的,未经过肉棒扩张的嫩肉一时间适应不了——血纱知道,但他不在乎。

于是他唇角一弯,结实的腰一挺,将自己的性器猛的捅入——

水沫的眼角顿时就蓄起了泪泡,「哥哥我疼!你轻点!」

「疼啥疼,你个小骚逼就是欠操。」

血纱被那紧实的感觉爽的差点泄身——论看春宫图和现场表演,他经验丰富,但实战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就遇到帝姬这又骚又紧的穴,没直接被夹射已经很了不起了。

「嘶……真爽。」血纱喘了口气,开始挺弄自己的下身,一下又一下,颠的水沫嗷嗷直叫。

「啊、啊啊——哈啊——嗯——」水沫眼角的泪被大幅度的动作颠落,盆腔传来撕裂的痛楚和隐密的快感,她的脑中顿时炸开了绚丽的烟花。

她抓紧手中的肉棒,随着血纱的幅度,纤指也灵巧的套弄着天子沐的命根,指尖更是不自觉地微微陷入硬实的皮肉中,显然是有些用力。

血纱插的并不深,也就是一个龟头再多一些,反复在穴口处抽插——饶是如此,那紧的仿佛有无数小嘴的骚逼,也咬的他欲罢不能。

「小沫儿爽不爽?嗯?」

水沫瞪他一眼:「爽个屁!痛死了!」

「呵?可妳的小逼可不是这幺说的,咬的可紧了。」血纱说浑话信手捻来,一脸真诚,「真的不爽?那我可要抽出来了。」

还不等水沫反应,他突然用力挺腰,将整根肉棒堵进肉洞中,柔软的囊袋直接拍上了水沫的腿心,然后便停下了动作。

水沫浑身一颤,嗷了声后夹紧了腿。

「破了。」想是印证她的话一般,她的腿心缓缓地流出几条血线,沾染了两人的交合处。

水沫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初夜会交在陌生人手上,这等荣幸也只有她的妃子能够拥有。她羞耻不已,别开眼看向天子沐,下体却淫荡的不肯离开。

她刚才处女膜被顶破的那瞬间,抓着天子沐肉棒的手也狠狠握了下,现在白皙的小手上已然溅开温热的白液——天子沐的童子精就这幺草率的交代在她的手上了。

「子沐哥哥……」

手中的肉棒色泽是粉嫩的与她的性器如出一辙,龟头娇嫩的像朵新生的蘑菰,棒身上的青筋色泽也较淡,在她的掌心内微微鼓动着。

龟头的孔洞中喷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浓精,打湿了龟头和水沫的手,连耻毛上都有了点点白渍,那小小的洞孔似乎是意犹未尽,还在微微收缩着。

水沫看着这一副香艳的景象,不自觉吞了口唾液,她擡眼看向天子沐的神色,心脏忽然快了一拍。

初见时,少年冷然如天仙,远观不可亵玩——如今命根却在她手下绽开白浊,犹若仙子的绝佳面容一片红霞,俊秀的五官上全是色气和羞意,眉眼间的欲望之火呼之欲出。

他好美,现在还一脸色情,水沫的骚逼不知羞耻的泌了一股水,浇湿了还在里头的血纱的龟头。

天子沐羞死了,冷面美人的脑中一片空白,一点都不想和她说话。

水沫扭了下身子,两颗白皙的白兔跟着晃动,看的两人目光发直。

「讨厌死了,怎幺一个两个都长得这幺可口啊。」水沫咧开嘴笑了,目光如炬。

血纱敏感的察觉到水沫的逼肉缩了缩,他忍不住喘了出声:「啊……」

被强迫破身的水沫像是被开启了什幺开关似的,本就娇媚的面容越发秀丽,魅人的眼角轻挑,如蜜的声嗓溢出:「血纱哥哥~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虽然血纱剥掉他的衣服的手法很俐落,挑逗他的言语和举止也很熟练,但她每每收缩小穴,都能察觉到体内肉棒的颤抖,和他脸上细微的无措。

血纱看着身上的妖精,忽然就理解了天子沐为什幺会流鼻血。

他伸出手去掐她肥嫩的臀部,低低的笑了:「是处男又怎幺样,能让小沫儿上天堂的。」

水沫眨眨眼,一脸真诚:「我相信你呀,毕竟你的鸡巴这幺大~当然可以让人家爽翻天……是处的话就好了呢!血纱哥哥,要不要当人家的妃子?」

「妃子?」血纱愣了愣。

「嗯嗯,虽然不是透过选妃大会选上的,但是只要我高兴了就行,再说了血纱哥哥的第一次也给了我……虽然还没射啦。」

血纱在意的不是这些问题,他在意的是——

「你不想?」水沫察觉到了他的不乐意,柳眉顿时蹙起,「你个贱民好大的胆子!本姬命令你成为我的妃子!」

「你若不从,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血纱的手顺着臀部一路上滑,在抵达背部时转了个弯,精准的握住了水沫的胸,他捏了下,柔软丰盈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妳能怎幺对我不客气啊,连接吻都不会的小女孩?」血纱嗤笑。

自从破处后就感觉不到疼痛的水沫一脸傲气,堵在她体内的大鸡巴很是舒服,但是不动作时一股搔痒难耐的感觉便蔓延至四肢百骸,她难受的很。

「本姬要操你!操死你!」

她的眼型像妖精,却因为总是盛满天真的光彩而被中和了媚气,如今虽依然散发着琉璃似的光痕,却魅惑的夺人心魄。

天子沐看呆了,一个荒唐的念头无法控制的浮了出来。

他也好想被帝姬操死。

他刚射完精而趋于蔫软的肉棒,逐渐有了复苏的迹象。

水沫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不管是碍于身分的责任,还是别的什幺——她将自己及腰的长发用手理了理,全部披散到背后,而后唇角一勾。

那白花花的臀部顿时就摆动了起来——

「嗯——啊啊——好爽!」

她扭动着臀部,嫩逼便开始套弄起体内的巨根,每一次的向下落,都将肉棒送进了穴的最深处,那敏感的花心次次被顶动,嗜骨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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