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姬泡在温泉里舒服的直哼哼,玄君坐在岸边自斟自饮。
在镜姬昏昏沉沉要睡过去的时候,听见他说“如今天地四界能打得过我的也不多。”
镜姬闭着眼哼哼道。“除却四位族长,飞阳,合虚,无常,你们都是一阶的,非要排个第一的话,这些人也就飞阳可以一战?”
“不错。”
不错完了半天没话,镜姬睁了睁沉重的眼皮,却见他一脸颇为严肃的盯着她看。瞌睡顿时消了大半。
她被看的不自在,自温泉里站起身,身上的痕迹被洗涤干净。白皙的肌肤被温泉水烫成粉红色,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
这回换玄君不自在了,他解开长袍递过来。镜姬披在身上,也坐在岸边。
“我...”
“你...”
两人同时笑了一下,还是玄君开口道。“勉强算个法力无边,你将就一下?”
从前说过的话一下涌上来,比照前后,像个笑话。镜姬开始只是勾了勾唇,后来笑的不可抑制。
就因为我是容器,所以我就得托付在男人身上,我不缺手脚,貌美肤白,能修行能施法,为什幺要靠你们?你、飞阳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
随随便便抛出所谓的机会,我就得接受?我不需要同情可怜。
镜姬擦了擦笑出的眼泪,一侧身跨坐在玄君身上,将光裸下身在他胯间蹭了几下,嫣红的唇瓣亲吻上他的薄唇。
一寸寸耐心的引诱他,骚弄他,直到他张开嘴巴,伸出大舌来与她纠缠,尽情索取。
镜姬将玄君的衣襟拉开,自己颤巍巍的椒乳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挤压。感受他胯间之物逐渐苏醒,凑近他的耳朵,一半喘息一半声音的说。
“做你的床伴?以后我还能不能找别人睡了?”她继续说,生怕被打断“不找…也行,就是…别的都好说,可你刚才也见了...”
拉开裤子,双手圈住昂扬的肉棒,熟练的上下套弄
“粉嫩嫩的肉穴淌着水,无论怎幺被插都不够,少一天一次都痒的心里要发狂呢~”
手指在马眼附近打圈儿
“怕你累~”
镜姬刚才在凡人堆里浪荡的模样,半真半假的呻吟声与男人们勃起的阳物,以及粉嫩肉穴里的白浊交相在玄君脑子里浮现。
很奇怪,这不是他第一次撞见镜姬同别人好,他自己除了镜姬也有别的伴儿,但为什幺他找到她时恨不得把全城屠尽,让那些碰过她的人都去死。
镜姬刚才的话充斥着嘲讽,但他居然要紧紧克制才能不说出那句做我的伴,别再找别人。
他想,我一定是醉了,从来权利摄人心魄,原来女人也能吗。他骨子里惯有的懒散忽然蠢蠢欲动。。。就护着她,由着她,满足她就是了。
玄君眯着眼分辨不清是喜是怒,他一把将镜姬身上的外袍撕开,双手抓着雪白的臀肉。
“那我就操到你够”
双手使劲雪臀擡起压向肉棒,啵的一声,全根没入。
跟着就是大力的抽插,横冲直撞没有章法,既不刻意骚弄她的敏感点,也不讲究技法。只是一味的狠狠插入,想要插到她心里似的。
好像已经插到她的心里似的,明明不是最温柔讨好的,但她的身体却喜欢的要死。她咬紧唇瓣,避免呻吟溢出。
一个容器,是没有资格选定跟谁的,或许我可以自私一点,抓紧你,但我不能。
你还能选择自己要哪种生活,别为了我勉强自己。
她攀着他的脖颈,身体上极致的欢愉与心里极致的绝望将她淹没了。她的眼角流出眼泪,她高昂起头,不想让他看见,但泪水在流到下巴上砸在他的唇上。
他停止了疯狂的耸动,肉棒轻柔的在她身体里搅弄,她的心也一起软的一塌糊涂。
唇顺着眼泪的痕迹吻上来,落在她的眼睛上。
“唔...恩...”
她带着鼻音的呻吟,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玄君厮磨的很不尽兴,忍的很辛苦。看着她还挂着眼泪的长睫毛紧闭着,倔强的不肯告诉他心事,虽然他已经知道了。
玄君停了所有动作,将她一缕头发归到耳后,张嘴想说什幺,却被她吻上来的唇打断了。她的双腿主动盘上来,下身努力的套弄他忍的辛苦的肉棒。罢了,来日方长。
他扣住软嫩的舌头,与她寸寸温存,下身昂扬的肉棒却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感受她肉穴里一阵阵的吸附,淫水将肉棒全身润的极好。他往来顺畅,却有骚肉层层的阻碍,进时阻挡,激的人想一插到底,出时奋力嘬弄挽留,让人恨不能长在里面才好。
镜姬被吻住,发出散碎的呻吟声
“唔...啊...”
任何淫言浪语都是对这场欢好的亵渎,他们默契十足,仿佛天生一对性器。
二人双双高潮,玄君的精液深深的埋在了镜姬的体内,镜姬的肉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规律的收缩。镜姬捧着玄君的脸无比温情的说。
“那日书殿,你便知道了是不是?”
玄君看着她,几分苦笑。
“非得这时候说?行吧,是的,我那日就知道了。”
“人类初降世时,万物懵懂无序。有异人物大,耐操,其液有奇效…”
“…阴阳交合,遇强则强…”
“异人精作引从而纳聚阳精,自然炼化,藏于体液,交合时则被取用…是为器。”
“你后来所说异人像我,我猜测是上异人肉身时被他藏纳了一丝灵气,但他得以智化的过于快了,应该是因你之故。”
镜姬这次没有掩饰眼睛里的痛苦。
玄君轻轻吻她的脸颊柔声说“没什幺,我愿意让你随便取,随便放,跟我烦了就找别人,跟以前一样。”
镜姬摇摇头,不一样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不能将你摆在这幺危险的位置。
“我们以后也不必再见了。”
玄君盯着镜姬的眼睛
“不行。”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不是什幺大事,你不用作贱自己,我会是妖族族长,没人敢来找你的麻烦。。”
“我怀了飞阳的丹丸。”
玄君的身体变的僵硬,他忽然坐起,肉棒也跟着抽出,带出一丝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他看着镜姬微张的穴口,胸口起伏。
虽然镜姬与那幺多凡人乱交,但其实那些精液并没有真正流入她体内。他们一起这幺多年,诚然他是没提过,她也从来是事后将化去精液当做一件极为自然的事。所以他以为她没有这个打算,他也从不勉强她。但万没想到,她不是没打算,只是不打算要他的罢了。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你与飞阳情投意合,那…是不必再见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御风走了。
呼来的风将玄君撕裂的外袍吹起,落在镜姬赤裸的腰腹上。镜姬躺着没动,过了许久,她手放上小腹隔着外袍摩挲。这次玄君的精液她没有化去,也没有逼出体外。过去千年来,她从没有怀丹丸的打算,即便是玄君的。如今她有了打算,就只能是玄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