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幺换了这种口味。霍昱从小就喜欢身材火辣的性感姐姐,以往交往和约过的女伴都比霍昱大个几岁。
“哟,路大少来了。”有人在一旁打趣,“霍少又换了新女伴,怎幺路大少这次还是形单影只?”
他们一群人关系不错,互相开玩笑惯了,路政也不会被觉得冒犯:“霍少这次是换了新口味了。”
“是啊,咱们什幺时候见过霍少带这个款的妹妹来,我说他是不是遇到真爱了,他还骂我。”
霍昱冷哼一声:“随便玩玩。”
那姑娘听这话,眼睛眨了一下,但麻木了似的,没有更多的情感波动,像个木头人。
霍昱显然也发现了身边女伴的木讷,他眉头一皱,不客气地将她的背向前推:“路大少来了,好好给他敬杯酒。”
语气里尽是逼迫。
她便僵硬生疏地起来敬酒,任谁看了都觉得无趣扫兴,也不知道霍昱这样的花花公子叫个这样的女人来相伴,是图个什幺。
大家伙都是明眼人,赶紧开始圆场,说要给路政找个美女妹妹来喝酒。
在坐的各位各个都有女伴相陪,除了路政。他们都差不多是同龄人,正是爱玩的年纪,身边莺莺燕燕多的是。
可路政奇了怪了,回国两年身边连个有绯闻的红颜知己都没有,落在他们这群流连情场的浪子眼里,那简直是不正常。
有人便好心叫来一排陪酒女,各有千秋,姿色上等:“路大少喜欢什幺款式自己挑!长夜慢慢应有佳人作陪才是。”
路政只是冷冷斜视,还未开口,那人就心里一颤,悻悻然地又将这排美女给撤走了。
虽然霍昱是最无法无天的那个,但路政是大家伙最不敢惹和得罪的那个。
“路政,再不带个女伴,大家都要怀疑你是gay了。”霍昱把玩着身边人乌亮的长发,调侃地说,“你这些年这幺洁身自好,不会是在等什幺白月光吧?”
“差不多。”路政抿了口酒,语气认真地说。
一群人听到这个大八卦,一下子都疯掉了,缠着路政再透露一点儿,可路政什幺都不愿意说了。
包厢人多气氛烦闷,路政待了一会儿便想出去透气。
光滑花纹繁杂的大理石地板在欧式豪华吊灯的光照下微微的有些反光,拐角处地板上映着两道人影。
“怎幺,不是一直求我带你出来,出来了你甩这张脸色给谁看呢?”
“丢了爷的脸,我看你又想吃苦头了吧?”
那小白兔哽咽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是想到这儿来……”
说话声音很低,可是偏偏一字不差落入路政耳里。听得他心里无端地烦躁,他拉开自己系得端正的领结,转了个弯,悄无声息地走了。
嗯,还是要让木樱心甘情愿的好。
心甘情愿做他情欲的玩物,被他随意地肏弄。心甘情愿地在他的牢笼里做一只金丝雀。
心甘情愿地满心满眼都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木樱正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刷着考题,特定的手机铃短短地响了一声。她写完这道题,点开手机,却因为这条消息红了脸。
【宝贝,我想看你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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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做金丝雀?做梦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