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悦走进更衣室,对白熙说“外面有人等你”的时候,白熙刚训练完,正在换衣服。
层叠紧收的芭蕾服裹住她莹润纤细的身材,腰肢和脊背是打开的,柔韧的,天生一副跳舞的好苗子,宁悦每每看见,心中都涌起微酸。
明明都是千挑万选才能进入W大做舞蹈生的女孩子。
白熙头也不擡,专心致志地解着小腿上缠绕着的贝壳色丝带,淡淡地说:“知道了。”
根本不用宁悦说外面等的人是谁。
果然,门外一辆银灰色轿车静静地等在路边,引来大家的回眸。
白熙换了衣服,穿V领白色毛衣,领口张开露出半边锁骨。正是深秋天气,微微的寒在空气中蔓延。她将换下的芭蕾服放在手提袋里,开车门进去。
和车外不同,车内暖气打得很足,何况,等候她的还有男人炙热的怀抱。
孟案北将车停在偏僻处,充满占有欲地靠近,挨近她的嘴唇,激烈地索取,一只手精准地抚上她的脖子,轻轻搭在她的咽喉处,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将V领斜斜拉下,露出莹润的皮肤和紧接着下方柔嫩鼓起的线条来。
微微扼住她的咽喉,他最喜欢这种掌控感。
“其实不用换衣服。”孟案北一路向下,微凉的唇已经贴近了她鼓鼓的奶,吮出一个个红艳的印记,“我喜欢你穿着芭蕾舞裙时,干你。”
白熙伸手想挡住四处作恶的唇,呻吟道:“……别在那,穿舞裙会露出来。”
想到她穿着白色舞裙,可是遮挡不住前胸细密的吮痕的样子,让孟案北更加热切。
他本来搭在她咽喉的手换了位置,作势将那只正打算阻拦他的白皙手臂按压下去,将白熙压在身下:“舞团这几天不是要放假吗。”
一边领口彻底被扯下,白嫩的奶子上面,红色奶尖颤巍巍的。
“骚女孩,不穿内衣的幺。”
白熙被他亲得浑浑噩噩,微微颤抖地说:“嗯啊……因为知道,你在等我。”
知道几天不见,他肯定会忍不住在车上就干她。
孟案北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沉,埋在她的胸口舔弄她的奶子,又用舌头卷了奶头,四面八方地吸。见白熙的眼神迷蒙起来,孟案北的眼睛慢慢染上一缕红,故意叼了那枚奶子,奶肉胀鼓鼓地翘起老高,他用牙轻咬最上面的那抹硬起来的红。
一边奶子被临幸完,鼓胀潮湿惹人爱怜,奶头涨大一圈,硬挺挺的。孟案北索性帮她把领子复原,手来到她的腰间,将整件软糯的白色针织衫都推高,身子又俯下去,叼住另一边没有被欺负的奶头,将整只奶轻轻拉扯,细密的痛觉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一路蜿蜒向下,直直触达她下体和尾骨,一阵酥麻。
他很喜欢她的奶。白熙迷蒙地想着。
她也很喜欢他玩弄自己的奶。
孟案北就这样一边含着她的奶头,一边手指往下,带动腰间的一片战栗,解开她裤子的扣。
“让我看看下面穿了吗。”他含混地说。
“嗯...你猜。”白熙软软地说。
结果却是穿了,他不太满意。
他随即把她的奶头放开,这只奶头也胀鼓鼓的,竟然比另一只刚刚临幸过的还要大一些。
他喜欢把她身体慢慢玩坏的样子。
将她的裤子一点点脱下,看她眼里也含了一汪春水,就知道她等不及。
内裤是白色细带丁字款,想到她刚刚穿着这样的内裤在练舞,他就觉得心中邪火直冒,直接上手撕了这薄薄的面料,松松地挂在她腰间,要掉不掉的样子,看起来更诱人。
花穴里已经兜了一汪的春水。他的手指伸进去,毫无阻碍,那四面八方的嫩肉便交缠上来,细密地吸,色情地吮,随着他手指进进出出的动作,这嫩肉似乎有生命一般挽留。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花穴很能含,尽数包容。
白熙已经忍不住软了腰肢,此刻身子熟透,纤细的长腿便缠了上去。
妖精一样。
被他的手指抽插着,让她从内心生出渴望,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白熙找回一点主动权,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大腿逆流而上,来到他的大腿根,那里已经是鼓鼓囊囊的满胀着。
“乖,帮我解开。”孟案北语气带着诱哄。
白熙解开他的皮带,把他下身扒光,那可观的一根就弹出来,打在白熙的手背上。
又烫又硬。
一来一去间,白熙还想做什幺,却被孟案北的手摁住,另一只手将那让人眼热的破裂的内裤摘下,扔到旁边去。
她的下身光溜溜的,花穴里的水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孟案北扶住身下火热的阴茎,抵住那处软嫩,另一只手按住她白嫩的臀,微微用力,就顶进去半根。
她花穴里面实在紧得不得了,明明已经容纳了两根手指,拔出来后又很快恢复紧致,菇状顶端被卡住,他的手回到前面,色情地揉弄她的阴蒂。
跳芭蕾的人要定期脱毛。这倒给他提供了方便。
没有阻挡的碰触,快感是在太过强烈,被揉弄阴蒂的快感让她快要哭出来,眼角通红,颤抖地发出破碎的音节,身下的水更是流的更加欢畅,快把身下的垫子都打湿。
有了更多水液的润滑,孟案北整根没入,阴囊和她的臀部碰撞发出“啪”地声响,无疑在孟案北本就疯狂的神经上又添了一把火。
他就这样捧着她的臀,大开大合地顶进去又抽出来,软嫩熟烂的花唇被他顶得缩进去一块,他还恶劣地去摁她小腹处鼓胀起来一根的形状,让她又哭又叫,偏偏整个身体都被他制住,囚禁在他和座位之间小小的一方空间里逃离不得,只能接受一下又一下强硬的插入。
抽插之余,他还腾出一只手,游走到她上身,色情地抚弄她的胸。
他搞不明白,明明是这幺纤瘦的舞蹈生,怎幺会有这幺软嫩饱胀的胸部。
白熙被他通红的眼微微吓到,扭转脸闭上了眼睛,却被他强硬地扳正:
“乖,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