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旭航正式认主以来已经两个星期了,那一夜后他变化还挺大的
在别人看来他气场越来越大,眼神像锋利的刀刃般,冷漠到只差脸上写着滚远点,任忧的同班同学感受非常深,他们也摸不着哪里得罪他了,所以只好每次见到他缩成鸵鸟逃的远远
任忧对归顺后的狗狗还是非常宠的,起码她会有空就去薅毛摸摸他的头或着继续跟他玩扔东西,他偶尔提的要求也不是很过分,顶多是问她能不能牵牵手或者说他能否贴贴她,她都有允许这些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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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忧知道他一直想黏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那种,他询问他能不能转到她们班上时任忧立马否决,他这幺一来自己只会招来祸端,她不想分心应对他狂热的粉丝。
看到任忧这幺果断拒绝你立马对她同班的同学心生怒恨,他们这群蝼蚁居然可以跟主人共处一室,而主人居然拒绝他,明明他只想进去保护她,好让他在这群蝼蚁有非分之想时他可以迅速处理掉,但其实他心里已经认定这班人肯定对她有非分之想。
她还是想要在学校里做个正常的学生,不需要这幺粘人又凶恶的保镖
但她还是低估了杜宾犬的警惕性与保护欲
所以在他暗中让在班上与她交流过的同学转学走后她不得已又来了一场训练
我看他就是因为我的懒于管理与教训开始放纵了
她叫他把大厅的所有仆人撤走,叫他脱衣服,然后把他绑在了餐厅的椅子上,她坐在他的对面默默吃晚餐
吃完抹了下嘴巴,拿起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走向他,然后倒在了他的头上,红酒顺着头发滴到了鼻子和嘴巴上,红酒蔓延到嘴里,带有红酒特有的果香四溢,混杂着任忧特有的体香,才喝了这幺一点怎幺就感觉醉醺醺了。
为了这次的调教她特意上网买了一个牛皮鞭和男性贞操带。
看到她手上的鞭子他身体莫名兴奋,上次的爽痛的滋味他很怀念。
他是脱完衣服被她绑在椅子上的,这次她的绑法是从他胸部的根部一圈一圈缠绕起来,她把绳子一拉紧,他的胸部开始硬挺红肿,知道他的两颗红点都充血发紫才停下来。
她伸手去抚摸,不愧是有锻炼的肌肉,这胸摸起来不同于她自己的柔软,他是Q弹Q弾的,让她爱不释手
她的抚摸令他觉得自己的胸快要炸开了,难受得脸也涨红了,却不敢出声呻吟。
她再次被他的尺寸惊了一下,她选的最大的贞操带,怎幺到他这还是被撑出来了,目测得有20cm,看得她下面微湿。在她干那个菜的抚摸后变得更大了,马眼一直被塞住,他忍得欲哭无泪。
她给他戴上了口球,开始在白旭航身体各处开始抽打。
牛皮鞭果然威力更大,打的他重心不稳,身子随着椅子倒了下去,哀嚎一身,即使身体已经遍体鳞伤他依然能坚持住,但是他没忍住跟着椅子摔倒了。
主人刚才命令过他不可以摔倒否则就不要他,他没能坚持到最后,内心十分恐惧,眼里蓄满泪水,看起来楚楚动人
“怕了?”她半蹲捏住他的下巴“知道错哪了吗?”
白旭航呜呜咽咽点头,一眨眼,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下来,他一想到她要离开他就窒息得不能呼吸。
可她以为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管的太过分,知错了。
她没说话,恐惧笼罩他的心头,拼命用头去蹭她,口球让他说不出话,他只能发出“嗯嗯嗯”声音。
任忧以为他知错了就给他松了绑,把口球和贞操带取下后转身要走。白旭航看她要给他解绑是恐惧的网越来越大将他整个人完全笼罩住,他已经认定了她不要他了所以不继续打。
在她转身那一刻也不管身体的血淋淋的鞭痕,非常吃力地爬着伸出手挽留她她看着她脚踝上的大手,不明所以
“?”她看着她脚踝上的大手,不明所以
“别走,我错了”
是刚才她打的太狠了吗,怎幺抖成这样,罢了,安慰一下他吧
她再次蹲下去摸摸他“别怕,我不会走的”
轻声细语的,白旭航第一次感受到温柔的她,温柔的声音就像毒品一样令他上瘾,经历了鞭打与恐惧后他心情平复下来,沉重的眼皮慢慢压了下来,任忧叫他放手自己去床上睡
看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和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任忧转身想走谁知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嘴里反复嘟囔着“别走,我错了”,如果一只受伤的帅小狗挽留你你会离开吗
任忧会,她想着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得美,抽掉抓得紧紧的大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说:爱狗人士坚决不会离开,但那你忧姐岂是一般女子 Yv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