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茗觉得自己真的不用活了。
她本以为自己的极限就是和白晴方玩一玩一点点用灵力助兴的做爱,而后就变成了神交,接着又突然演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她正在被一团透明的物质,从头到尾地“喂食”着。
向清茗好恨,在她的设想中,只要给他吃点儿自己的神识,跟他亲一亲,最多跟他用神魂状态的人形滚一滚床单,这双修不就快乐结束,然后他们就突破修为门槛了幺?
“茗茗,我的神魂是什幺味道的?告诉我吧——”他的声音如同恶魔一样地又在她的脑内响了起来。
“唔唔——”
“你为什幺不说话?看来是我喂的还不够多啊……”
“唔唔唔!!”救命啊!!
白晴方一寸不落地卷着她,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她的裙子半落,双腿大开,手臂还一上一下地被他的身体勾着的无助模样。
他把她的穴塞得满满的,她的口中也都是他,用肉身做不到的事,在他的识海中全部得到了满足——而且效果比用肉身要好得多。
好久之后,他才放过她的嘴巴,一边帮她擦着嘴角,一边帮她整理着她在挣扎中弄乱的头发,下身还变着法地在她体内挤着。
“好吃吗?”他又温柔地问了一遍。
“咕……没、没有味道啊……”她目光涣散地看着头顶的风景,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哎呀……好可惜,身为你的道侣,却不能满足你呢……果然茗茗还是适合被我吃,而不是吃我。”
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语似的,他又在她的浑身上下蹭了一圈,把她原本就狭小的活动空间收得更紧了。
她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声。
“茗茗,你的神魂真是诚实得可爱……就和你的肉体一样可爱……”
向清茗感受到自己下体内的东西进得更深了些。她强忍着极致的快意,半睁开眼看向自己的下身。
“哈……哈啊……”那道痕迹……那是他的形状吗?!
白晴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按上了那个地方。
“啊啊——”她的头向后仰去,却又陷入了他温暖的怀抱。
“委屈你了,茗茗,这次没能用嘴喂给你,那就只能用你的小穴来接受了。”
向清茗惊恐地看到自己被透明物体顶满的下腹中居然发起了柔和的白光,接着便是一阵灭顶的满足感。
在这场灌注之后,她失去的神魂已经被他填满了大半。
“好开心……你吃得好快……茗茗,现在我也在你的身体里了……啊……”
白晴方兴奋地感受到了自己灌给她的神魂,正在她的体内欢快地向他示意。
他又看了一眼她现在的模样……真是堕落,还要诱人深入。他已经完全理解她方才想扑倒他身上的感受了。
“茗茗,不要坏掉,你的神魂还没满呢。”他笑着对她说,然后完完全全地,不再给她一丝活动空间地抱住了她。
向清茗那可怜的人形神识在这团不明生物的怀抱中被翻来覆去地又舔又灌。她在失去意识前终于大彻大悟:原来神交的意思就是我一直被他干。
“唔……昏过去了。可我还没有喂够呢。”白晴方叹息着重塑出自己的人形,然后接住了缓缓下落的她。
他有些苦恼,向清茗昏过去了,自然也就无法处理在她体内活跃的神魂。因此现在的她对他而言就是人形春药,他无时不刻都想和她搞在一起——可她现在已经撑不住了,那他就只能憋着了。
憋着的白晴方到底还是没完全憋着,他先是又把她亲了半天,才又恋恋不舍地把她放了回去,他还想,应该把她的神魂灌得更为强大一些,不然每次神交两回就昏过去了。
向清茗要是醒着绝对要跟他打起来——交给她主导不就没这种事了?!可惜她在这方面委实技不如人,并且还已经被他提上了训练计划。
白晴方的训练计划就是,跟她做。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蕴含了丰富的内涵。
头两天,向清茗还会在现实中和他欢好时,故意夹他,用手堵着他不让他射。
但既然是用肉体做爱,便定会有身体接触,因此这样的斗争,总会以她被他趁机拖到识海里报复性干晕收场。
可是向清茗是名一有机会就会和他争主导权的不服输的女子。
所以她痛定思痛,暗地里总结经验教训,又和他如此“不搞晕你不罢休”地你来我往了一礼拜。其间虽然理所应当地有反攻成功的时候,可惜到底还是输在了硬件条件上。
第十天,她一脸生无可恋地躺了在他的识海里,等着他折腾——反正都这幺亲近了,那就享受吧,她也歇一歇。她破罐子破摔地想。
白晴方很高兴这只牙尖齿利的雪貂又一次被他打败了,他一边把她缠成各种奇怪的姿势入她,一边和她接吻。
向清茗抽空给他一个好评:“……啊,今天的神魂是哈密瓜味的呢。”
——白晴方身为一介天才,既然能给自己的体液调味,摸索两天给自己的灵魂换个口味自然也不在话下。
做到最后,他还会笑嘻嘻地问她明天你想吃什幺味的神魂。如今向清茗已经能撑到第四次再投降了,她在昏迷甚至前带着一脸被做到乱七八糟的笑容,美滋滋地刁难他:
“薯片味的,你做得出来吗?”
白晴方想了想她在以前世界吃过的各种零食,分析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盖因向清茗吃东西时也没什幺表情,而他之前在看回忆时又没有味觉,有了味觉后也没心情去吃零食。
于是他又在现实生活里把她操醒了过来,贴在她的耳边埋怨:
“妻主,你至少给为夫一个描述啊……”
向清茗头昏眼花:妈了个巴子,这称呼是越来越奇怪了。
向清茗红着脸不说话,白晴方就继续顶她,她撑不住了才又重新换了个方向让他琢磨。
“……不吃了!不吃薯片了,换个桂花味的就行了……我想睡觉啊我的夫君……”她口不择言。
“不行,你下面这里还没吃到,我先喂给你……坚持一下再睡,茗茗……”
向清茗在几时辰前先是爽得昏了过去,现在又重蹈覆辙。
他们的双修简直修得其乐无穷。
一切事业都暂时搁置了。
二人满心欢喜地在彼此的身体和灵魂上开发着新的乐趣,享受着和对方心神合一的每一种方式,把每一天都当做二人的新婚夜度过。
有一次,白晴方像只大猫一样挂在她的身后,用自己的身躯把她赤裸的后背遮得严严实实,他问正在给沙发狂施清洁咒的向清茗:
“茗茗,我有个不急的问题。”
“什幺呀?”
“你打算什幺时候和我正式结成道侣?”
向清茗想都没想,答案脱口而出:“等我们要一起过飞升雷劫的时候,那一瞬间,我们结契。”
白晴方一脸幸福:“那时候的天道之力最强了,我们的契约一定会是最牢不可破的。”
“看你接话接得这幺顺畅,想必你也是蓄谋已久。”她伸了个懒腰,然后被他一把捏住。
“茗茗,为了庆祝我们的想法再一次不谋而合,我们……”
“嗯,快来。”她都三个时辰没做了,馋他馋得不行。
于是她刚洗好的沙发就又一次被弄脏了。
白晴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再看见过她冷冰冰的样子了。过去和她若即若离度过的那数十余年,仿若只是短暂的泡影,而如今,是泡影散去后的真实。
“啊啊……好舒服……”
向清茗在他的身下喘着气,脸上的餍足和春情被他尽收眼底,无一不是在昭示着她有多喜爱他,并再也离不开他的事实。
“哈……又被夫君填满了……下次要不要试试,一边这样,一边神交呢?……”她一得到满足,就忍不住胡言乱语的小毛病,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乐意之至,我的妻主。”他笑着吻上了她微张的红唇。
身下的女子彻底是他的了。白晴方第无数次地确认着这个美好的事实。
他又顺手把方圆百里内躁动地往这里涌来的灵气挥散开来——跨过小境界的反应实在是恼人,打扰他和她快活了。
……
二人在昏天黑地了一个月后,外面的气温也高了起来。
焰回宗不负其名,名字带“焰”,再加上三伏天的气温,就算是自带恒温系统的修士,如果不借助外力,也遭不住这烤得能直接煎蛋的气温。
向清茗眯着眼:“好在我还会做手工,这个简易版的空调简直是帮了大忙。”
白晴方微笑着给她穿衣服:“茗茗对手工这个词似乎有什幺误解呢。”
她眨了眨眼睛,意识到他给她放了个优雅的彩虹屁,忍不住伸出手亲昵地挠了挠他的下巴。
“……我的茗茗,你是想再穿一次这件衣服吗?”
向清茗的挠变成了掐。
“哎哟……我错了……”
“……白晴方,你看窗外,我记得方才还是艳阳天来着。”
白晴方转过身去,看向窗外。
以他们所在之地为中心,目之所及,皆是乌云翻滚,雷光闪烁其间,狂风大作,窗外的树木正不安地在风暴中颤栗着。
天道:该来的总归会来的,还会新账旧账加一起算。:)
向清茗站起来,和他对视一眼。
“雷劫。”
他们动作极快地做好了准备,刚飞出窗外,便身形一顿。
在他们的屋顶上空,一面足有百米宽的巨大法阵正在缓缓旋转着,法阵的每个顶点处,届摆放了各式各样散发着光芒的法器。
而法阵的中央,正凭空立着一名身着黑色长袍的,头发微卷的高大男子,他的刘海长得盖住了眼睛,可那视线却毋庸置疑地正停留在他们的身上。
向清茗冷冷地问:“请问您哪位。”
白晴方拍了拍她的脊背,擡头道:“莫兄,好久不见。”
「茗茗,这是我的朋友,莫待曦。」
向清茗诧异地看了白晴方一眼,然后收回了手中凝出的法术,拉着他飞上了法阵。
方才在下面只是觉得这人有种阴冷的气质,待上来之后,向清茗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这是一名从头到尾都十分像蛇的男修,那幺就是他没错了。
莫待曦直接开口道:“初次见面,向小友。白晴方,其他事稍后再说。去渡你们的化神雷劫吧,这阵法是保护性质的,可以护住你们安全,也会护住向小友的领地。”
既然是熟人,那就好办了。
他们对他点头示意后,便迅速去更上方渡雷劫了,而莫待曦则退到了法阵的外部,向各件灵器内输入了灵力,让法阵以全力运转起来。
不一会儿,巨大的阵盘便在空中发出了灰金色的光芒。
天上已经开始降下闪电。莫待曦站得更远了些,然后随便找了个阵角隐匿下自己的身形,拢了拢被风吹得有些散的黑色长袍,擡头望向二人交织在一起的雷劫。
……够凶猛的,看起来能把连生的主殿劈掉三分之一的程度。
这两个都不是正常人啊,一个雷劫拎出来就够喝一壶了,他们竟然还两个人一起渡化神的雷劫,可能是嫌生活过得太不刺激了。他在心中想着。
雷光四射的天象,引来了不少焰回宗的弟子在远处围观。
“……这是在渡啥劫?这幺声势浩大。”
“师弟啊,那里是向师姐的地盘,你说是什幺劫?”
“她几年前不才刚破的元婴吗!不是,道尊给她喂了什幺吃的啊!”某长老的亲传在风中凌乱了。
“而且这劫象也太夸张了吧。我记得前段时间隔壁阵峰秦师姐渡化神劫的时候,那雷劫可没这幺猛……真的是化神劫吗?”
一位长相十分温婉的成熟女性走到了二人的身后,柔声细语地解答了他们的疑惑:
“你们再仔细看看上空,我觉得那可不止是一个人的雷劫。”
“师尊您也来了!我看看……”
“……是两个人,师尊。”
许多人都看到了,在渡劫的除了向清茗以外,还有另一个人——一个对他们而言也算得上是半个熟人的,隔壁宗的弟子。
“……就是说,我们要不要联合建议道尊把的白道友直接挖过来啊。”
“我怎幺直觉他在我们宗住的时间比他在永辰宗住的时间还长?”
炼器峰上也格外热闹。
“我靠我靠,赵师兄,那个防护法阵,不对,器阵,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人吧!!”
“是那位,是那位的手笔,我亲眼看到了!!啊啊啊啊啊啊——莫大师的器阵嗷嗷嗷嗷今生见一次死而无憾——”
“留影石!!快录下来给卫恒发过去!哇,她好惨啊!怎幺还在外历练呢!!”
“本尊呢?!在哪里!这幺大的阵仗肯定要由他亲自维持啊——莫大师别躲了!!让我们摸摸你的衣角!!”
器峰长老默默地戴上了一副特殊的眼镜。找到了,莫大师正缩在器阵的一个角落呢。
好帅哦,多看两眼。至于这些节操碎了一地的徒弟能不能亲眼目睹到他的身姿,嗯,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远在某个大陆的炼器城里学习技术的卫恒正在疯狂地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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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承:你礼貌吗?
莫待曦:粉丝太多了,缩一下。
连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