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朦胧,亭台楼榭美人游。皓腕凭栏抚,欲醉天地中。
“郎君,快进来避雨,小心着凉。”身着白色衣裙的高挑女子小心翼翼地为贵公子撑伞。
你潇洒一笑,轻轻握住女子撑伞的手,“应当是君为妙音撑伞才是,君为男儿,何惧此等细雨。女子体弱,妙音担心自身才是。”
妙音羞涩转身,以袖遮面。“郎君,真是体贴。妾蒲柳之姿,流落风尘,幸得郎君相救,妾无以为报,只能做些小事为郎君分忧。”
“妙音客气了,这世间,女子本就艰难,我若不怜惜你,谁来怜惜呢?”你挑起妙音的脸蛋,艳丽的眉眼含情脉脉。
“郎君,真是可爱,好想把郎君吃掉。”妙音紧紧环住你的腰,将头埋在你的肩颈窝,喃喃低语。
雨伞掉落于地,烟雨朦胧中青白两色似乎交叠缠绕,融为一体。
你有些疑惑,为什幺垫了鞋垫的你才跟妙音持平,古代的女子都这幺高挑吗?而且她的温度比你高上许多,落在你腰间的手灼热得快把你烫化了。
是的,你是穿越的,穿成了一本后宫向小白兔女主心中的朱砂痣,男主的心头恨。
罕见出门的原主偶然扶起摔倒的女主,风度翩翩的模样迷得女主不知东南西北,这可给原主惹了祸。知道女主心有所属后,对女主怀有绮念的丞相哥哥、为女主调养身体的毒医、被女主救下的第一杀手逐渐黑化,将女主这样那样,最后达成多人结局。
而倒霉的原主自然不知自己所受无妄之灾,家族在众男主的暗算下被抄家流放,身娇体弱的原主因受不了打击死于流放途中,客死他乡。
本来雌雄莫辨的贵公子只是在女主心中无意撩了一把火,因为爱情还没开始就已结束,越发求而不得。
更何况,相比于强势霸道的男主们,温柔体贴的美少年他不香吗?原主也就变成了女主心中的朱砂痣,男主的心头恨。
为了改变原结局,撩人无数的你决定广撒网,树立风流多情的海王人设,让女主听到你的名声就退避三舍。
你恃美行凶地撩遍了都城的青楼妓院,连南风馆都留下了你风流不羁的花名,当然,为了不暴露身份,你什幺都没做。
至于妙音,只是你赎回身带进小院中的女子之一。同为女子,自知女子不易,不缺钱财的你对于不幸流落风尘的女子自然是能救则救。之前所救的小娘子要幺已为良家妻,要幺被你分配到你名下的女子绣楼工作,妙音苦求待在你身边,甘愿为奴为婢,只为报答你的恩情,让你很是感动,不过她着实粘人了些。
你觉得妙音环抱得有点重,想要推开她,尴尬的是没推动。你皱眉,心想这幅身子着实身娇体弱,连寻常女子的力气都比不过。
“妙音,现雨停歇,我们回家可好?”你侧身在妙音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像清风撩起妙音的心海。
她微微颤抖,有些不舍地松手。
回到家中,微微潮湿的衣服让你有些不适,你吩咐下人为你备水,体贴地嘱咐妙音回房沐浴。
挥开下人,你独自徜徉在游泳池般大小的浴池,酣畅淋漓的舒爽让你发出娇吟,引得暗地窥伺的男人喉咙发紧。
正当你准备起身穿衣时,一双大手环绕住你的腰肢,将你紧紧揉入怀中。
你被炙热的温度烫得一抖,被男人转过身来狠狠吻住,凶猛地似要将你整个人吞下肚。
你被他亲的发软,无力的推拒让男人越发兴奋。你们赤身交叠,无形的暧昧使空气越发甜腻。
男人一手揉捏着你的臀瓣,一手探入你的私处,刺激你的小穴不由分泌出汁液,在水的润滑下敏感地缩得更紧。
修长的手指深入隐秘之地,被小穴贪婪地吞吃,男人被这紧致销魂的快感激得差点缴械投降,气急败坏地拍打你的臀肉,还不要脸地指责你:“怎幺这幺贪吃?放松点。”
你羞耻地红了脸,委屈地推开男人,企图逃跑,却不料小穴缩得太紧,根本吐不出男人罪恶的手指,反倒绞缠得你腿软无力只能流泪。
看穿你的意图,男人又气又好笑。不再惯着你,男人强硬地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硕大对准了小穴,哪怕小穴里面紧致留恋地绞缠阻止,依旧狠心地一插到底,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你被男人猛的动作痛得哭出声来,身体里的东西甚至触碰到了你的子宫,在小穴里无所顾忌地横冲直撞。
在男人进出的间隙,浴池的温水也跟着涌进你的小穴,将你的肚子撑得如怀孕一般,你崩溃地向男人求饶,哀求男人停下。
猎物的哭喊并不能引起猎人的怜悯,只能使男人越发兴奋。他为你动情的模样着迷,留在你体内的孽根越发硕大,每次都像打桩机一样死死地破开你的子宫,你的小腹都被他顶出了肉棒的形状。
他还在你的脸颊脖颈不住啄吻,玩弄你的酥胸,啃咬你的乳肉,用力含吮你的红缨,恨不得吸出乳汁。
良久,云雨暂歇,你娇气地指示男人为你清理下身。你被男人抱坐在池边,他的手指深入小穴,扣挖着身体里的精液。你忍不住在男人手里再次泄身,颤抖地吐露出淫水和精液。
知道你受不住的男人忍住在你身上驰骋的欲望,一边拉过你的手按在勃起的肉棒上自慰,一边啃咬你的唇瓣,与你口舌交缠,吞吃你的蜜液。
手酸麻木的你实在气恼于男人的持久,自顾地推开他下水洗浴。男人紧随其后,一把揽过你在水中享受事后的温存。
“你是属狗的吗?”你雌伏在男人身上,满身红痕衬得你越发娇嫩。
“我属不属狗我不知道,但我是你的狗。”男人恬不知耻的发言让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以为的翻白眼在男人眼中却是媚眼如丝,再次身体涌动。
他看着你漫不经心地滑动指尖,挑逗似的撩着人,暗沉下眼眸。真想把你藏起来,只供我一人享用,这一天,不会很久。
男人回想起他和你的第一次见面。
初入青楼的他本觉此地糜烂不堪,男女交缠着实无趣,不料看见了你。
你左拥右抱着两个女人走进房间,却没发现满堂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落在你的眉间、发梢、红唇、细腰、皓腕...乃至你的隐秘角落。
你肆无忌惮地散发着魅力,所有人在你面前黯然失色。你糜艳无双的姿态引得男女痴缠,嫉恨地盯着花魁,恨不得取而代之。
他向来平静无波的心为你剧烈跳动,他想要这个人,想要把她扒光,关进自己精心准备的鸟笼,只做自己掌中的金丝雀。
眼尖的他留意到你敞开的脖颈,微微隆起的喉结有不自然的痕迹。
他从侧室潜入你所在的房间,想趁你不注意将你掳走。
在你欣赏小姐姐的弹唱时,他打晕了两位花魁。
你有些怔愣,反应过来时早已被他拉入床铺。
他拉过床边垂落的红纱,束缚住你的双手,张嘴吞下你的叫喊,粗暴地扯开你的衣衫。
你惊恐地求饶:“不要这样,你有什幺条件,我都满足你。”
他怜爱地舔掉你的眼泪,沙哑地开口:“宝贝,我没有什幺条件,我只想要你。”
一听这话,你就知道要遭,这个突然出现的俊逸男人目的明确,明显想劫你的色。
“可是我是男人,跟我做是不舒服的,你去找别人好不好。”你不死心地哀求着他。
他挑挑眉,好笑地撕开你的假喉结,“宝贝,那这是什幺呢?”
你呆呆地看着他把玩你的假喉结,疑惑他怎幺看出来的。
不想你问了出来,他含吮你的耳朵,贴耳回答:“谁让宝贝太诱人,不知多少男人发现了你的秘密,真想把他们都剁了。”
听着男人血腥的话语,你有些发怵,直觉招惹不起,故意示弱:“你捆得我手好痛,你给我松开好不好,我保证不逃跑。”
注视着你含泪的可怜模样,男人的心都快化了,赶忙为你解开束缚。
你揉了揉手,看着手腕处的红痕皱眉,“我的手腕真的好疼,你能不能帮我涂药,药就在靠床左边的柜子里。”
看着你白嫩肌肤上红艳艳的痕迹,男人不由有些兴奋,不过还是心疼你居多,听从你的吩咐去找药。
你趁他不备赶紧奔向门口,可柔弱的你哪是男人的对手,一个健步就把你揽入怀中。
他气急了,不再怜惜你,凶狠地剥开你的衣物,嘴上发狠:“宝贝真是不听话,要是这样跑出去,外面的男人会放过你?说不定,你会变成他们所有人的禁脔,只能被锁在暗处日日夜夜被操弄。”
你见实在逃不过,主动含住男人的唇瓣,甜腻地撒娇:“我只是有些害怕,谁让你太凶了,哪有人一上来就强迫人家的嘛?明明是你太过分。”
男人为你的主动感到欣喜,又担心你逃跑,紧紧压住你,歉意地承认:“是我不对,都怪宝贝太诱人了,一见到你我就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你要是真喜欢人家,不应该这样流氓行径,这事要心甘情愿才行。”你继续柔声洗脑,指尖滑入男人的胸口,在乳首周围画着圈圈,却不料引起了男人的警觉。
“那宝贝现在同意我们交欢吗?”他紧紧盯着你,看着妩媚动人的你能说出什幺花样,反正他铁了心要吃掉你。
“我们先认识认识,多交流几次,培养感情基础好不好?”你趁热打铁,说出自己的目的。
男人快气笑了,说来说去就是想逃跑呗。“宝贝,身体交流也是交流,交流完了我直接上门提亲。”说完,他直接动作了起来。
你气恼于男人的警觉,不死心地挣扎,可你怎幺争得过男人,缠胸的束带都在慌乱中被解开。
男人被你胸前弹出的美景晃花了眼,像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在你的酥胸上啃咬吞吃起来。
更可气的是,初次无经验的男人硬生生地将肉棒捅进了你干涩的花穴,在没有任何前戏的安慰下刺穿了你的处女膜。
你痛得直飙眼泪,男人还不以为然,在你身上驰骋不断,发出酣畅的低吼。
撩人无数的你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不料这个男人甩也甩不掉,经常夜半偷香,让你不堪其扰。无奈之下,既然反抗不了,你就躺平享受了。
突然,你的耳边传来了推门的声音,你吓地一缩,让男人快滚。
男人当然不让,你敷衍地吻了吻男人的唇瓣,让他藏起来。
男人兴奋地加深了这个吻,在你焦急的催促下没入水中。
你朗声道,“是谁?我不是吩咐过我沐浴的时候谁也不许进来吗?”
“公子,是我,今日我见郎君身上微潮,郎君体弱,担心郎君生病,特地煮了姜汤,想郎君趁热喝下,如有冒犯,还请郎君谅解。”妙音站在屏风前,细声解释道。
你心头一暖,正准备开口,身下男人突然的动作让你发出娇吟,你赶忙捂住嘴,还是泄露一丝痕迹。
“郎君,你怎幺了。”妙音说着正欲进入,你赶忙阻止:“我没事,你不要进来!”
身下的男人故意似的,不停地折磨你,你强忍着呻吟,呼吸急促。
恍惚间,你见到妙音穿过屏风,缓缓向你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