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所有生物都仿佛被闷热的天气夺走了生气,唯有那寿命短暂的蝉,为了繁衍生息趴在树枝上大声鸣叫。
午休时间,高三英语组其他老师都在教师宿舍休息,只有刚入职的薇薇安还在办公室里认真写教案。
薇薇安其实不久前才从师范大学毕业,实习试用阶段一直跟着高三二班的英语老师朱冰冰,因此对高三二班的情况十分熟悉,和同学们也早就熟稔。
二月中旬,朱冰冰突发脑溢血进了医院,高三二班急需一位英语老师临时代班。
按理说这差事轮不到薇薇安头上,但学校考虑到临近高考,新老师可能会影响学生们的情绪,又不一定比薇薇安更了解二班情况,最终综合考虑,让她接手二班英语老师一职。
周维安进入到游戏里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烂摊子。
即便是游戏,她也不敢怠慢,每天兢兢业业,生怕耽误了五十多个孩子的人生。
“砰砰砰”有人敲门。
“请进。”
周维安擡头,来人是高三二班的班主任,周潜。
“薇薇安老师,我刚才去收发室取信,正好看到了你的,就帮你带过来了。”周潜不到三十,面貌清秀儒雅,语气温柔,鼻梁上架着的无框眼镜为他增添了几分锐利,想必也是因此才能镇住十几岁的孩子们。
“谢谢,劳烦您跑这一趟了。”朱冰冰进医院后,没有精力再教导薇薇安,周潜作为二班班主任,对薇薇安工作上多有指点。因此周维安也对周潜充满尊敬与感激,连忙起身接过信件,笑着道谢。
信封很薄,里面似乎只有一张比较硬的纸,周维安以为是什幺通知文件,当场拆了信封。
只是那纸刚被她掏出一半,就被她迅速塞回信封。
周潜看着她煞白的脸,面带关切地问道:“你怎幺了?是信里写了什幺坏消息吗?”
“没……没有,哈哈哈,是我大学同学搞的恶作剧,让您笑话了。”周维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应付道。
周潜没信,“真的吗?你看起来情绪不太稳定。”
“真的是恶作剧,您不用担心,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坚持,周潜只能说道:“好吧,那你休息,我先走了。”
周维安松了口气,一边道谢一边送周潜出办公室。
周潜的手刚放到门把手上,犹豫了一下,转过头来说:“带高三压力大,你如果有什幺事不要自己扛着,可以和我说。”
周维安心里很感动,能遇上这幺好的前辈真是新人社畜的福气。
“我会的,谢谢您。”
送走周潜,周维安关好办公室的门,颤抖着手重新掏出那张硬纸——准确地来说,是那张照片。
照片完完整整地展现在面前,周维安呼吸逐渐急促,唇色尽失,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滔天巨浪涌现。
“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疼!真的好疼!求你别动了!”
……
照片上是女孩被迫张开的大腿,粉嫩的穴口里插着一根粗黑的阳具,结合处一片鲜红。
女孩哭喊着求饶,那个人怎幺回答的来着?
啊,想起来了。
周维安如坠冰库,她惊恐地翻过照片,照片背面的字与记忆中的魔鬼般的声音重合。
“乖,肏熟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