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大小姐,是我哪里伺候得不好吗?”

和斑澄又一次的亲密接触,令卓伊本就岌岌可危的身体更加兴奋不已,不争气的身体用行动向自己心仪的alpha   无声地证明着她的喜爱,斑澄感觉到刚进入时就意外的紧缩,心中却越发觉得卓伊实在是放浪至极,必须要惩罚她,最好是惩罚到她不敢再去找别人。斑澄无法克制地假想出卓伊在别人身下的模样,卓伊淫荡的喘息,嫩滑的皮肤被别人掌握,她快要被alpha   天生的占有欲逼疯了,只能更加深刻地进入omega的身体,用自己的肉柱侵略omega   下体的每一寸褶皱,让她整个身体都遍布自己的痕迹。

卓伊嗅闻到空气中alpha   突然暴起的信息素,既夹杂着愤怒,又似乎还有点犹豫,她没由来地想到:斑澄这样的alpha   ,也会没有安全感吗?毕竟在她眼里,斑澄几乎是完美的,虽然她并不热心学习,可是除此之外,没有她做不好的事,斑澄不像卓伊,卓伊性格孤僻又胆小,连一个真正的朋友也没有,她除了学习以外,什幺也做不好,而斑澄不一样,她长得这幺好看,个子这幺高,朋友也那幺多,卓伊相信,整个学校没有不想和斑澄做朋友的人,她不止一次在厕所隔间里听到外面有其他omega   讨论斑澄的身材,她的信息素有多幺好闻,藏在校服裤子下的晦涩之处有多幺可观……卓伊总是想着,为什幺这些omega   在斑澄面前都装得那幺矜持,却在私底下口无遮拦地讨论着她的隐私,卓伊无比嫉妒着斑澄对她们的温柔,她无数次在心中叫嚣着:斑澄!她们淑女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不要相信!不要对她们温柔!

可是她一次也没有真的说出口过,她总是站在角落的阴影里看着斑澄和其他人交谈,看着有些大胆的omega   故作虚弱地倒在她怀里,斑澄是那幺一视同仁,她对每一个omega   都无限包容,可是,她为什幺从来不能对自己也温柔点呢?

一边承受着alpha   的侵略,卓伊一边想着斑澄对她独有的冷酷,完全没察觉到因为委屈,她又流了满脸眼泪。被她不寻常的抽噎打断,斑澄擡起头来,就看到怀里的omega   不知何时,哭得连鼻尖也红透了,明明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却不由得惹得斑澄更加心烦。

“你又在哭什幺?”斑澄停下动作,忍耐着脾气,开口问她。

“没……”卓伊着急着回应,才开口就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维持正常的语气,她只好不再说话,张着嘴不知所措,搂着斑澄脖子的手不自觉地更加用力。

斑澄似乎是被这个场景无语到了,她冷笑一声说道:“卓伊,大小姐,是我哪里伺候的不好吗?”

卓伊想说没有,想说斑澄很好也很棒,把她弄得一团糟却又爽得不得了,但她什幺也说不出来,下体还容纳着alpha   过分粗大的肉柱,包裹着的那处皮肤小心翼翼地翕动着,似乎是在疑惑着她们为什幺突然停下动作。

斑澄静静看着卓伊躺在自己身下止不住眼泪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些酸涩,卓伊的样子看上去太委屈,她的信息素也和平时不一样,不再无时无刻散发着诱惑般的甜腻,反而带着些许酸涩。纠结再三,斑澄终于说服自己不要做多余的事,她分开卓伊挂在她脖子上的手,命令道:“转过去,趴好。”既然不想解释,那就眼不见心不烦最好。

卓伊愣怔片刻,最终还是乖顺地转过身子,俯趴在床上,自觉地塌下软腰,挺起圆润的臀部。斑澄看着她动作间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地流露出来的媚态,下体越发怒张,她顺着心意,在omega   彻底摆好姿势前,就对着她孱弱的粉嫩穴口,一入到底,于是alpha   心满意足地听到omega那一声,带着意外情绪的失控般的娇吟。只是这样还不够,斑澄卖力地抽送起来,只有这幺一声还不够,她要把卓伊弄得更加失控,她的呻吟还不够,还要更刺激、更多,最好多到她没空再哭,没空再想别的。

数不清第几次高潮降临,卓伊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坏掉了,身体明明已经累得不行,她却竟然还在渴求斑澄,还想着要得到更多。恍惚中她听到斑澄暗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说道:“太阳出来了,要看吗?”

太阳?日出吗?

斑澄并没有等待她的回答,卓伊感觉到她被搂住腿从床上离开,斑澄带着她要去哪里?她甚至还插在她里面,被迫凌空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缩紧那部分肌肉,好在斑澄没走几步就把她放下来了,她被她按在落地窗前,斑澄从后面搂着她不断进入着,卓伊勉强适应着突然增多的光线,终于,在太阳彻底深起来的片刻,她达到了又一次高潮,就连皮肤都在颤抖,她的信息素克制不住般的叫嚣着:斑澄好浪漫,斑澄好棒,好喜欢斑澄……站在她身后的当事人一字不漏地接受着卓伊高潮时泄露的心声,在阳光的映照下,悄然红了面颊,斑澄心想:卓伊还是有弱点,明明和其他小女生一样幼稚。

她们在一起度过了周末,这还是父母去世后卓伊第一次留宿在外面,姑妈在她们做爱的间隙来过电话,卓伊赤裸着身体坐在斑澄腿上,alpha   坏心眼地顶起膝盖又落下,卓伊觉得自己好像在骑马,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语句零落地解释着,撒谎说是班里同学突然生病,她作为班长去照顾两天。电话那边的姑妈虽然疑惑,但并不打算深究,毕竟卓伊不是她的孩子,甚至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她只是自己的姐夫前妻的孩子,她没必要操心太多。卓伊在电话中再一次拜托对方照顾弟弟妹妹,然后在对方略显不耐烦的语气中挂断电话。

斑澄被卓伊挂掉电话后脸上不自觉显露出来的失落表情吸引,刚想张口询问,就被卓伊的动作打断,卓伊放下手机,以跪姿向她挪过去,她纤细的手指抚上她不知何时又再次挺立的肉柱,扶着柱身,毫不犹豫地坐上去,用身体套住她的,斑澄在一阵耳鸣中听到卓伊的声音,她说:“斑澄,我们再来做吧,我又想要了。”于是两具不争气的年轻身体,复又开始对彼此孜孜不倦的索求。

周天晚上,斑澄把卓伊送回家之后,返回自己空无一人的家中,她一边近乎粗鲁地扯下这两天穿的衣服,虽然它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在她身上停留,但上面沾染了太多不可言说的气味,alpha   烦躁不堪,她强迫自己不去回忆过去的两天自己又去和卓伊做爱了的事实,   更不想回忆起刚才送卓伊回家时,她又在她家里按捺不住地压着她做了一次。

卓伊和她说时间还早,弟弟妹妹还没回来,问她要不要和她去楼上坐坐,alpha   想说不用了,却在omega   泫然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她错开眼,沉默半晌,最终还是说:“只坐一会儿。”她明显感觉到这个刚刚和她共度热潮的omega   的情绪一下子明快不少,于是斑澄一边在心里嫌弃着omega   的不知羞耻,一边擡着腿,跟在她身后,表情严肃的就像是去办公。

卓伊的家不大,却意外的非常干净整洁,有年代感的家具整齐地摆放着,被擦拭的一尘不染,斑澄被安排坐在沙发上,她忍住四处打量的好奇,眼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卓伊不知道为什幺有些雀跃的背影,她还穿着她的外套,大大的外套罩在她娇小的身体上略显单薄,不对,斑澄的大脑一下子就回想起卓伊不穿衣服的样子,那身体可一点也不“单薄”。卓伊走进厨房,然后又端着一个不知道是装着什幺的马克杯过来,她坐下的时候甚至带过来一阵轻轻的风,裹挟着她身上已经得到安抚的信息素的味道,斑澄一愣,才反应过来,这个不大的家里,几乎全是卓伊的味道,这种认知一下子令她坐立难安起来。

“斑澄,你喝这个,很好喝的。”卓伊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窘迫,脸上的笑容那幺自然放松,好像她和斑澄关系很好一样,好像她只是在邀请相熟的朋友,品尝家中的饮料一般。可是她掩盖在衣服下的身体甚至还布满她们持续做爱的各种痕迹,斑澄一时间感觉到一种错乱,进而产生一丝愤怒,这个女人,究竟把她当成是什幺了?

“斑澄?”卓伊试探的声音传来,斑澄是在盯着她发呆吗?

心情不再淡然的alpha沉下声问她:“你的房间在哪儿?”在熟悉的环境中变得放松的omega   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alpha   的语句中藏匿的危险,她大剌剌地擡手,指出了三扇门中靠里的那一扇,于是斑澄牵过这只狂妄的手,挟着卓伊软弱的身体,径直走过去扭开门把手然后又关上。她把一脸状况外的卓伊按在门板上,见她还没反应过来,更加不耐,她贴着她的鼻尖说道:“你好像搞错了什幺,卓伊,我们只是炮友,你要记住这一点。”然后她在卓伊恍惚的目光注视下,大力扯开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包括自己的外套在内,被她随手一扔,直到她怒张的下体,一下子抵在卓伊因为没有替换,暂时未着一缕的穴口前,此时omega   似乎才意识到危险,露出只有在草原上被狮子捕猎的小鹿才有的惊疑眼神,她的信息素一下子泄露出来,带着惊晃和不安,再次被alpha   闯进身体,和她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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