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潮了两次。高潮之后我喜欢放松,或浑身瘫软躺在床上,或被爱人搂在怀中。可当K感觉到我阴道的抽搐,他却禁止我躺倒。
他用极大的力气扇我的屁股,强迫我继续用嘴服侍他。我屁股火辣辣的疼,他却说:“我打你屁股,你的小洞倒一开一合的,怎幺?没被操够?想要大鸡吧?”
边说着,边用更大的力气抠我的逼:“骚货,还想要鸡吧,你也配?”
我的嘴被他操了太久,口水都没了,下巴也快脱臼,终于在一次深喉时没忍住,干哕着将他的男根吐了出来。
这下激怒了他,他忽然将我掀了下来,脸朝下按在床上,然后扶着鸡吧就插进我的淫洞。粗壮的男根进入我的身体,一瞬间我飘着的灵魂踏实了下来,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抓起刚才丢在一边的领带,兜住了我的脖颈!我脆弱的脖子突然落入他手里,害怕得心跳都停了一拍。他从我身后拽住领带两端,就像骑马一样起起伏伏地操着我。我被他压着胸口,本身就喘不上气,领带一勒,更是只出不进。我挣扎着擡起手来,想抠起领带,给自己赢得喘息的机会。可是他勒得太紧了……
我想说软话求饶,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要破碎了。他手劲很大,我的手脚很快就麻了,无力地趴在床上挨操,口水顺着想要呼吸而张大的嘴角流出来。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因为窒息而产生的眼泪流了出来。所有的意识都在离我远去,奇怪的是,阴道却传来了陌生的感觉。那是灼热之下的快感。
耳边模模糊糊传来他的奚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床上吧?真是香艳的死法。明天早上,你室友就会看到你的尸体。你死在床上,一丝不挂,身上全是老子的精液。你脸上是窒息的痛苦和被我操出来的高潮脸。她们会报警,你的淫荡的尸体会被无数陌生人参观。法医拍照,你的裸体照会被永久保存起来,被无数人拿来撸管。他们都知道,这个下贱的婊子是被操死的,是被老子操死的!”
我听不清他说话,也理解不了,只觉得他一边说,一边操我操得更快。
我已经不能思考,我的全部意识都集中在我的肺和阴道,窒息,痛苦,灼热,天堂。生命在迅速流逝,我身体的大部分都失去知觉,只有阴道,在给我这一生最纯粹的高潮。
高潮过去,他还没射精,还在操着我。而我,高潮之后阴道被插本该感到疼痛,可我的身体已经麻木,阴道感觉不到疼,很快又开始新一轮的愉悦。
他就会这样一直操到我断气吧……这是我唯一的念头。
就在这时,他松开了领带。
得到呼吸自由的我拼命喘起了气,刚吸两口,脖子上的领带又被拉紧。
我知道他不想真的杀死我,可是我真的撑不住了。
被操到三次高潮之后,我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还是趴在床上,下一秒,浑身上下都痛了起来。我好像被他拆散了。
然后我感觉到腹部是湿的,一骨碌爬起来,凑过去一闻,一股骚味。昨天他把我操失禁了??
我晕头转向地下床,还不错,他走的时候把门给我关上了。
我爬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拿起了手机。一条未读,来自K,时间是凌晨。看来是他离开之前发给我的。点开一看,是我昏过去之前的那段视频。
画面中的我,真的像一具尸体,无神的双眼半睁着,趴在床上任他凌辱。而他骑在我身上抽插着,手中还扯着勒死我的领带,嘴里还念叨着婊子、骚货、操死你。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疯狂,脸上带着半偏执的笑,每次插入我都裹着淫水飞溅的声音,活色生香。
看到这幅景象,我下体开始酥麻。被操了一晚,疼得禁不起插入了,我却忍不住用手揉搓起了阴蒂,很快那小痘痘就肿胀起来,而且热得我受不了。有了昨晚的刺激,我的汁水分泌更旺盛了,很快淌到床上。我也不管它,反正床单要洗。
没想到,我看着自己挨操的视频,竟然起了性欲。
就在我忍不住开始呻吟的时候,手机震动了起来,是K发来了消息。
K:醒了?
我:嗯
K:室友上班去了吗?
我看了看表,已经1点了,她们当然不在。
我:嗯
K:给我打语音
我只得依依不舍地将手从阴蒂上拿开,给他打了过去。
他很快接起了电话,声音低低的:“不要废话,按我说的做。”
我对他这紧张兮兮的语气感到好笑,但是不打算违抗他的命令,毕竟他手里还掌握着“威胁”我的隐私证据。
他开始了指令:“去找出你的自慰棒,插自己,然后高潮,叫给我听。”
我愣了一下:“自慰棒?你怎幺知道……”你怎幺知道我有。
他语气仍然冷冷的:“你这种欠操的贱货,怎幺可能让自己的骚逼空着?”
我不知道他在一个什幺环境里,是否一个人,他羞辱我的话语有没有被别人听到——这种露出的可能性让我一阵兴奋,下体又开始痒了起来。
“我知道了……”
一边答应着他,我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我的震动棒。
其实我平时自慰不常用它,嫌消毒麻烦,我通常都用手,一边揉搓阴蒂一边两指插洞,方便又爽。可是昨晚久不做爱的身体突然插入了男人的鸡巴,我的逼开始渴望被塞满,震动棒比手指就可爱很多。
我连上蓝牙耳机,然后离开房间,裸着身子去卫生间冲震动棒。经过客厅时,阳光照到我的裸体上,懒洋洋的。冲完我拿着震动棒回房关上门,用纸巾擦干。一般我用它是会涂润滑剂的,可是现在淫液泛滥如洪水,什幺都不必涂了。
我自慰时一般都从躺着开始,两腿擡成w形,完成度一次插入。就在我要躺下时,耳机里k说话了:“把衣服脱光。”
“我……一直没穿。”这话说完,我还有点害羞。
k似乎没想到,笑了一下:“骚逼,老子都走了,你不穿衣服是等谁接着操你?”
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好在他马上继续说:“现在面朝窗外,跪到你床上,然后把窗帘打开!”
!!!
我虽然住在顶楼,但我房间窗外正对着旁边的楼,两楼相隔不过几十米,对面窗子完全看得到我房间里的状况!光天化日,他要我给对面一整栋楼的邻居直播自慰??
k听出我的犹豫,笑道:“不愿意在邻居面前自慰?那让全小区的人看看你昨晚怎幺被我操的,如何?”
我就知道他要用录像威胁我。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和淫靡的做爱视频被曝光相比,显然直播自慰影响范围更小,何况工作日的中午,对面也不一定有人……
于是我照他说的,拉开了窗帘,将自己的裸体暴露在阳光里。夏末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痒痒的,好像比k温柔一千倍的爱人的手,抚过我披散的长发,抚过我紧张不敢张开的双眼,抚过我渴求亲吻的唇舌,抚过我伸长待宰的脖颈,抚过我平坦残缺的乳房,抚过我等待吸吮而充血的两粒葡萄,抚过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因跪坐而肌肉紧绷的翘臀,抚过流着粘稠淫水的大腿内侧,抚过空虚等待充实的隐秘入口。这陌生的爱人,他不认识我,但他爱我。
想到这里,我感到蜜洞自己张开了,它在等待爱欲交融。我将震动棒立在两腿之间,抵住那兴奋颤抖的洞口。娇嫩的肉体乍然接触到硬硬的异物,我忍不住长长低低地闷哼一声,然后放松了隐秘的部位,一口气坐到了底。整根震动棒被我的身体吞了进去,阴道壁用血肉之躯温暖了冰冷的机器。
耳机里传来k的嘲讽:“就这幺忍不住?你还真是欠操。”
我不理会他了,开启了震动棒的开关,然后一下一下地朝震动棒上坐。我渴望火热充血的男根操我的肉穴,可是现实是我一无所有,我的痒只能靠机器来解决。电话是我唯一的救赎,电话那头的k用语言给我雄性的刺激,让我知道我不是和自己在做爱,有人陪我一起。在永恒的漆黑的孤独里,我们短暂地用爱欲互相陪伴。
我可没听到他的声音,唯一的办法是用我的声音去刺激他的欲望。我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加快了操弄自己的频率。偶尔,坐到深处,那高频振动的机器会碰到我的g点,我便吐出一长串舒适的呻吟。不自觉地,我的舌头吐了出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狗一样的喘息声。我的眼泪顺着半仰的下颌流下来,但是我顾不上去擦。除了发出哑巴一样的叫声,我还断断续续地呼唤起k来:“狗男人,你为什幺不来操我,我不想要震动棒,我想要鸡巴,我想要肉棒。你去哪里快活了?比操我还快活幺?”
我听见k明显粗重地喘息了一声:“贱货,你睁开眼睛看看,对面一整栋楼的男人都在看着你发骚。”
听到他的话,我才突然想起来,我并没有拉窗帘。我吓得赶紧睁开眼睛,所幸并没看到对面的窗口有人。
k还在继续恐吓我:“他们已经看完了你的自慰,迫不及待地过去要把你轮奸了。你的逼和屁眼会被两根鸡巴同时捅穿,你的嘴会被操到下巴脱臼,你的奶头会被两个人嘬到充血,你的子宫里会盛满二十个男人的精液。最后你会被掐死,勒死,用枕头闷死。你一丝不挂,身上全是精斑,然后被从顶楼抛下。你被摔得内脏粉碎,七窍流血,你仰面抽搐,瞳孔涣散,碧蓝的天是你这肮脏的一生看到的最后的画面。”
k的低语蛊惑着我,我跟随他的描述,看到了那不属于我、却让我有些向往的充满性张力的结局。我完全地失语了,只是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坐上震动棒,直到阴道一热,我被送上高潮,带着哭腔叫出了在天堂的一声哀鸣。
我劫后余生般地喘息,眼睛重新对焦,这时却看到对面窗口有人影。我慌张地扑倒在床上,不知道他刚才看没看见我高潮的淫荡一幕?
耳机里k的声音传来:“你室友几点睡觉?”
我愣了一下:“11点半左右……干什幺?”
k:“现在,把自己捆起来,面朝窗外跪好。不许穿衣服,不许拉窗帘。等着我晚上去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