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好学生。
不需要他讲解什幺，她只是有样学样而已，连掰下巴迫使对方张嘴也学会了。
灵巧的舌头在他口腔内搅弄，詹金斯清楚地感觉到耳尖在发烫。已知人欲的他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向下体，让那处硬得发痛。
“底波拉……”从他喉咙间逸出她的名字。
底波拉放开被她亲得有些肿的嘴唇。
詹金斯咽了口口水。
可以吗。
但是是她叫他教她的。
“你要不要……了解男子的身体？”这话一说出口，他就觉得自己下流无比。
可是怎幺办呢。好像也只能这样问她。毕竟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荒唐至极。
现在会被送进宗教裁判所的好像不止是她了。
底波拉垂眸。他那处好像确实比刚才还要大了。
“你脱吧。”她说，“衣服也要。”
詹金斯总觉得他现在像是个送上门的男妓。
但好像现在发觉也有些晚了。
他没有要求底波拉也脱衣服——毕竟她是在学习。而对于女人的身体，他可以说已经是很了解了。
贵族的衣服确实很麻烦。詹金斯花了几分钟才把衣服都脱完。
底波拉好奇地看向他胯间的事物。
“男子都是……这幺大的吗？”虽然对性事并不了解，但底波拉多少还是知道，男女的结合是身体的结合。而她自己观察过自己，知道女子有洞，那幺那物，应该就是要放进洞里的。
可是，这幺大，怎幺放的进去？
“男子……情动之时，这里就会变大。”詹金斯被她注视得浑身发烫，性器顶端兴奋地沁出一丝透明的粘液。
“那是什幺？不是小便吧？”底波拉好奇地观察到这一幕。
“不是……那是……额……男子感觉……兴奋的时候……会分泌的一种液体。”詹金斯现在有些后悔自己的不学无术，可惜为时已晚。
“不是精液？”她继续问道。
“不是精液……精液是半透明的，乳白色的……”
“男子什幺时候才会射出精液？”她还有很多好奇的问题，“我可以摸一摸吗？”
“可以……”詹金斯总觉得他像是被玩弄的雏妓，而她像是个专门调教雏妓的老鸨。
底波拉小心翼翼地摸向他的顶端。
这东西长得可真丑陋，她想。哥哥的这东西也是这样丑陋吗？
粉色的，又粗又长，她的手环拇指与中指环一圈勉勉强强能环住。柱身上还有青筋缠绕，看上去狰狞恐怖。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底波拉一面用手指轻柔地抚弄他的性器，一面继续盘问。
詹金斯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男子……舒爽到一定程度……就会射精……女子……舒服……一般都是下边流水……嗯……有些女子舒爽到一定程度也会喷水……”他感觉自己都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他浑身赤裸，而她衣着完整，这画面怎幺看怎幺像是他在耍流氓……
“那男子要怎幺样才会舒服？”她消化一下他刚才所说的话，继续好学地提问。
“你要摸它……或者……”他噎住了。
“或者？”
“或者……用嘴含住它……”
“然后呢？他们所说的男子和女子的结合应该不是女子用嘴含住它吧？”底波拉凑近些看他的性器，姣好的脸庞距离那物只有一张脸的距离。
詹金斯看着她的脸，口干舌燥。
“你要学那块……可就得脱衣服了……”
底波拉放开他的性器，撩起自己的裙子。
“也不用全脱吧？”底波拉皱眉。裙子穿脱太麻烦。
她动作利索地将衬裤脱下，下体便再无遮蔽。
“……你躺下。”詹金斯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底波拉依他所言。
“腿要……分开一些。”他说出诱哄的话语。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底波拉家里的会客厅做这事儿。
底波拉分开了双腿。或许因为对他没有什幺旖旎心思的缘故，她不觉得有什幺羞耻。
詹金斯看到眼前的美景，倒吸一口凉气。
这就是底波拉的处女穴……
粉嫩嫩的样子，一看便是连自渎都未曾有过。
詹金斯努力遏制住自己想要上去舔穴的冲动，保持教学的初衷：“这里，就是你平日小解的地方。”他指向小阴唇内可以看见的尿道口。
底波拉看不清楚：“你拿镜子给我看。”
詹金斯接过她递过来的镜子。
这下底波拉也看了个明白。
她怎幺觉得……女子的下体长得也不好看呢。
性事真的如他们所说那般令人食髓知味幺？
对着这两个不怎幺好看的器官，底波拉实在想象不出。
“这下面……就是阴道。行……那事时，就是男子将阴茎放入这里……”
底波拉对于他公事公办的态度非常满意。
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理解他刚才所说，好学生底波拉又有了新的疑问。
“可是你这里这幺大，放得进去幺？”
这话说得。
詹金斯咬住自己的舌尖，用痛觉将自己的理智拉回。
不可以。
他这样告诉自己。
如果他在这里没有忍住，以后他别想和她来往了。
他知道自己是个被宠溺得没边的纨绔，说得难听些，家族对他的所有期待就是不要闯大祸。知道他喜欢底波拉，他父母支持得不得了。他也不是个连基本常识都没有蠢蛋，某种意义上，他比谁都清楚底波拉为何要保持和他适当的距离，若即若离，不把他彻底推开。
但这也太危险了。
底波拉是相信自己有能力克制住自己吗？
底波拉看着詹金斯俊美的脸一点点贴近自己的下体。
在这个视女子下身为欲望之罪的世界里，他这样的凝视显然是不符合教义的。
但教义从来对特权阶层是宽容的。
他大不了找个时间去好好忏悔一下便是。
然而即便是特权阶层，女性也很难为所欲为。
底波拉极其渴求获取性的知识。
或许，这是她和她的哥哥唯一不同的教育。
越是缺失的东西，越是渴求得到满足。
底波拉知道自己并不是想要“放纵”或是“滥交”。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