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生了。是男孩。
放学到家推开门，父亲这样告诉我。
我放下书包，当然，要又是个女孩你们才不会生下来。
父亲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要去给你妈送饭，你来看看你弟吗?”
嗓子昨晚被顶的太疼，出口便哑的不行。
“去……吧……我想看看妈妈。”
他装菜的手顿了顿，“你要身体不舒服就在家待着。”
“不……我要去。”
他看了我一眼，眉头皱了皱，又舒展开来，之间的一道因常皱眉头留下的印子却依旧留在那里。
“行，你把桌上的包拿上先出去，我来锁门。”
……
到了医院，我和父亲走进病房，母亲还在睡觉，脸色有些苍白，额前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手脚无力的搁在身旁。父亲示意我别说话，带我走到旁边的小床，“这是你弟弟。”
刚出生的婴儿像个小老头，通红的皮肤，没俩根头发，弟弟还在睡，我盯着他，想看看他的眼睛睁开会是什幺样。
他把饭盒轻轻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坐到了婴儿床另一边的床上，不知道为什幺，他看起来莫名的兴奋。
“过来。”他说。
我把视线从睡着的弟弟脸上移到他的脸上。病房的灯很亮，我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目光打了个冷颤，慢吞吞走了过去。
他拉着我的手一把把我拽过去坐到他的腿上。
我的背直接撞上他胸前鼓着的肌肉，除了远高于我的体温之外，仿佛能从背后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我穿着及膝的睡裙，他的手从裙底沿着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往上摸，我颤了颤，下意识把腿夹紧。
我隔着睡裙阻止他在裙底作乱的粗糙的温热的大手，压着嗓子问，“你……干嘛……”
他的两只手臂把我拥住，肱二头肌直接撞上我正在发育的胸，把两只绵软压得颤颤巍巍无所遁形，有点疼，我于是。哼了一声。
他埋下头把下巴搁在我的右肩膀上，稍稍侧着头对着我的脖子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温热的嘴唇贴上我白嫩的脖颈，一阵痒意传遍全身，我又难耐的夹了夹腿。
他一直温热粗糙的大手还在我的裙下轻轻抚摸，腿间的颤栗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不知什幺时候他两只手都到我裙下作祟。
他哑着嗓子在我耳边厮磨“别……叫，会吵着你妈……”
我咬着嘴唇抖了抖身子“嗯……”，我睫毛颤了颤，他一只手绕到下面拖上我的小屁股大力的揉，另一只手摸上了我的内裤，隔着内裤搔着那两片唇。
我能感受到腿间的濡湿，内裤应该早就湿的不成样子。
他把内裤拨到一边，粗糙的手指直接按上那片充血的软肉，我弓下腰忍不住哼出声，两只手一起去掰他在我腿间的那只手臂。
因为他的手一只摸着我的半边小屁股，另一只手在我腿间堪堪揉着我的小阴唇，手臂自然没法像之前一样拥着我，我弓下身子重心就不稳了，我慢慢向前倾，于是手忙脚乱地扶住面前婴儿床的栏杆。
婴儿床不稳，吱呀一声，我白着脸擡头，母亲果然被吵醒了，眯着眼睛悠悠看着我。
婴儿床很高，挡在两个床之间，母亲躺着只能看见我们的上半身。
父亲手上动作没停，只是正了正紧贴着我的身子，用只有我们听得到的声音说，“你不乖。”
我抿了抿唇，扭了扭身子，想挣开他的手臂。
“嘉嘉，你放学了?”妈妈醒了。
“放学了……嗯……啊”他的中指插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