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就好好休息！”柳玥翻身起来把他丢回床上。
“那你别走……万一我高烧到昏迷了，都没人知道，也没办法进来救我。”蒋志恺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的衣袖，另一只挂在床边乱晃。
柳玥开始怀疑对话的对象的真实年龄，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体温计，“那把钥匙给我吧，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可是一个人睡的话，感冒不容易好。”柳玥觉得被子里的他好像一只狗啊。
柳玥挑眉，“我看恰恰相反吧。”
“我今天还没洗澡，没办法自己洗。”某只小白兔的狼尾巴藏不住了。
柳玥摆出“真的吗，我不信”的表情，“是吗，不如……你洗给我看？”
——
柳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鼻子上蒙了一层薄汗，妆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她的映像逐渐变得模糊，雾气侵入浴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在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中，她不是为了观察自己，而是欣赏别人的。
这个被观察对象似乎也没有认真洗澡，正抚弄自己的肩膀，故意摆出几个凸显肌肉线条的动作，水流顺着他的腰线流进臀缝，其他的水都飞溅在空中，不经意间打湿观察者的衣裳。
柳玥想起学生时代自己很喜欢用的一个概念——凝视。
他是她的他者，她是他的主人，她在定义者和主导者，没有人会不享受掌握权力的感觉。但是被凝视的对象，似乎同样在把握被看的机会，她突然代入了“他者”的角色，她最近挑选的喜欢的内衣，新买的唇釉，前提是不是也是，她在享受被看的目光。
柳玥视线下移，停在胯下逐渐挺起的某物上，果然他同她一般，也是享受其中的。她把手搭在衣扣上，“我要……”
他转过头，发出扑哧的轻笑，却没能如愿得到回应。
柳玥望着他眼底的疑惑，一字一顿地说，“你在我面前自慰”。
蒋志恺听话地把手放在阴茎上，“这样可以吗姐姐”。
柳玥把被打湿的上衣脱下来，露出黑色的胸衣，“可以喔，要叫出声来。”
“嗯……很舒服”，他的手熟练地前后抚弄，“啊——姐姐很坏，为什幺不帮我……”。
她没有接话，手挪到自己的身后的腰上，解开裙子的拉链，和胸衣同色的内裤，中间连着吊带，环绕着她纤细的腰。
蒋志恺越看越着急，手上不可抑制地加快速度，“帮帮我吧，姐姐。”
“求我。”柳玥模仿言情小说中的霸总发言。
“求你了…”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她的心也被他的目光打湿一片，但她并不打算有求必应，况且之前不是没在浴室做过，现在看他自慰带给柳玥格外舒爽的新奇体验，“你先自己射出来，我才能帮你。”
“想射给姐姐”，他垂下头，像一只无辜的小鹿。
“你不喜欢被我看着自慰吗？”她明知故问。
“喜欢……”他忍不住向前顶胯，臀腿的肌肉不断收缩。
“喜欢哪里？”柳玥的手轻绕过自己的胸部，将肩带拉下来。
“喜欢你的一切……都喜欢，你……喜欢我吗？”他已经顾不上思考，低吟无缝穿插于每一个停顿。
柳玥微微一笑，“喜欢的”。
蒋志恺愣了一瞬，胯间的睾丸开始抽动，精液终于不可自抑地喷发，他没料到高潮会来得如此快，飞溅到柳玥的胸上。
柳玥索性将内衣都脱下丢到一旁，握住他软下来的阴茎，“姐姐帮你洗干净。”
“不是这种帮……”蒋志恺委屈极了。
“可你都软了呀。”
柳玥反复把玩手中的软肉，逐渐感到有变硬的趋势，赶紧松开，却被他一把按住，“姐姐，可以善待我吗？”
她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天平失衡，他变得这样卑微，让她忍不住怜惜。
“我不是一直都对你很好吗？”柳玥托住他的脸，吻上去。唇舌缠绕间，蒋志恺突然松开，俯身下去。
“很好的话，可以吗？”他捉住她的乳，擡头望着她不解的神情，唇在乳晕边缘兜圈。
“可以。”几乎是话语出口的同时，乳尖钻进他的口。柳玥感到头皮一阵酥麻，闭眼感受他的吮吸。
他的手指探到柳玥下面的湿润，问她这是来自淋浴喷头的水，还是来自她体内的水。柳玥支支吾吾什幺也说不清楚，猜想这或许是他在报复之前看他自慰，所以揉弄得格外起劲。
柳玥攀上他的身体，腿架在他腰侧。蒋志恺一手托着她的臀，另一手扶住戴着套的阴茎，重重地插入。
这样的姿势对体力的要求很高，但他仿佛不知疲倦，力道丝毫不曾减过，双手托着她的臀，捏出各种肉浪。
情到浓处，柳玥觉得身上的每一处空隙都被填满，连肚脐眼都感到窒息。
温暖，湿润，绚丽，柳玥愿意这样来形容这个夜晚。也许明天她会和他一样感冒发烧，也许会浑身酸痛起不来，也许会交不上report，也许会死在今夜，但那又有什幺关系。爱欲，正是死欲，谁说的来着，福柯还是尼采，她已经无法思考。
高潮的时候，柳玥牢牢地盯着他的眼睛，目光交汇，没有人在凝视，也没有人在被凝视，他们不是在观察彼此的身体，而是在用目光，进入对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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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三次元忙起来了，更新频率无法保证，感谢宝子们的鼓励呜呜
（生病之后改这两章，真是罪过啊，发烧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在飘，居然还让小蒋挑战高难度体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