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敏感的身体……你……是第一次吗……”
青年光洁的额间沁出点点汗滴,喉间压抑着嘶哑的低吼,他意外地发现,自己有些介意她是不是第一次。
他被人不知不觉下了药,刚才已经很燥热难受,见她娇嫩生涩的样子,耐下心来用前戏取悦她,希望她一会少吃些苦头。可身下的欲望硬实得发疼,少女清凉湿润的气息、清甜的奶香味流淌,剧烈地激发着男人的情欲,身体早已亢奋起来,满脑只欲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疼爱、蹂躏……
他再也按捺不住,解脱了绷紧的束缚,一把搂过少女纤细的腰肢,顺势便拉扯下来,托住她的翘臀,瞬间坐入发硬得像是要炸裂的坚挺之上,那硕大的欲望如把她贯穿一般,一下没入至最深,直接冲破了那层象征少女贞洁的薄膜……
少女的指甲抓进青年浸满隐忍汗水的肩部,她泪眼婆娑,疼得根本无法喊出声,浑身剧烈颤栗着绷紧着……
他担心她疼,尽心让她足够湿润,但仍是太紧,紧窒而湿润的嫩肉一下把他裹住,过分激烈的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青年的额间汗湿涔涔,充满着情欲的性感声线,不由发出隐忍又接近于野兽的低吼,“好紧……你真想……要我的命吗?”
施露露哆嗦着紧咬银牙,又不甘地重重咬上他的侧项,含糊地低泣着声讨:“……好疼……杜涉…你混蛋!”
施露露双手抵着他张弛有力的胸膛,不停推拒着。青年坚实有力的臂弯把她稳稳地环在怀里,还能绕过她娇小的身体托住那挺翘的小臀,完全无视了她微弱得如同撒娇的反抗。
她挣扎,他一环一抱间,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势,而是细心亲吻她的脸颊、唇瓣。
青年眼底迷乱,情意渐浓,身下的火热硬绷得难受。施露露报复式的啃咬,上面的小嘴在咬,下面的也在咬,如同最甜蜜的惩罚……
青年低喘着, “你夹我……?”
“呜……我、我没有……你信我!”
他禁不住一笑,脱口而出:“信了你的邪。”
有些意外……他什幺时候会这般说话,像是和小女生斗嘴那般的话语,实在令人费解。
懒得细究,他含住她的小巧圆润的耳珠,一路往下,舔舐少女犹如天鹅项的脖颈、锁骨、香肩……待听得她痒得哼哼直叫,身下的巨物便稍稍拔出。
可才拔出一点,那层层叠叠的嫩肉还不知羞耻地缠绕了上去,
青年浑身僵硬:“放松……你、又动了……嗯……?”
施露露那极端的疼痛渐褪,被撕裂的花穴口稍稍柔软,更多的是细细密密的酥麻,有从未体验过的疼痛快意迅速爬升,不经意间,花涧含春,不若一会便春水潺潺。
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伸出藕臂环住他的脖颈,两人紧紧相拥。
男子硬硕得快要炸裂的欲望,深深浅浅地试探。
他一下将少女抛高,突然发难,一下没入紧致之极的湿滑蜜穴内,没几下就顶开那个最羞涩的花口,狠狠地掠夺。
“——啊!杜涉!你……唔~~!”
少女又哭了起来,小腹被他顶得又酸又酥麻,混着鲜红的蜜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蜿蜒,那柱身上凸显的纹理狠狠地刮弄着嫩肉,重重挺入花芯深处。
水穴暖热而极为绵软,紧致得让他感叹,贪婪的小口似乎每一寸肌肤都紧紧裹吸着他的欲望,剧烈的愉悦从交接之处蔓延至全身,从头发丝至身下的火热巨物,都充斥着把她融入的渴望。
纵然组织里美女如云,可他从不嗜男女之事,于此时所为更多的是本能驱使,怀里娇憨可人的少女,带给他无限的诱惑,他想,抑或是有媚药的原因……?
他不想深究,只感到自己快要炸了,狠狠地侵犯她、占有她。看她起初在他的身下坚决抗拒,到后来婉转求饶,无法忍耐之下的动作只显得粗暴与直率,见她小脸有些痛苦的神色,又不禁逐渐放轻力度,最后只余浅缓的厮磨。缓过之后,再次深重索取……
“唔……不要…太大了……呜……啊~”
少女无意识地低吟,甜腻的声音像浸了糖,刺激得他更是坚硬如铁,硬挺尽出尽入,在水穴中强烈冲刺,抽出时再一下撞入,不尽的花液甚至飞溅至青年结实分明的腹肌之上。
他剧烈喘息,一挺至尽,乃及疯狂的狂抽猛送,每每插到最深,那巨大的顶端便尽情欺负、顶撞着她稚嫩的子宫口。
“杜涉……呜呜……我恨你……啊……”少女的体内涌现不可名状的浓烈快感,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很是害怕被人发现。
“我不介意,你可以喊大声点……”
青年见她难受地紧咬着唇,晶亮的眸里水光盈盈,愉悦的泪水朦胧了视线。他重重复上她的唇瓣,如惩罚般啃咬她娇嫩的双唇。
他每一下深沉的撞击,她感觉自己身体内的神经都被激烈震荡,仿若湖水那般不断溅起水花和涟漪。
少女全身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桃花色,高耸的雪乳之上两点嫣红的花蕾娇挺着,不合娇小身型的硕大双峰被撞得不断晃荡,过于美好的粉色曲线被迫着上下震颤……
青年眼底的暗色更为浓郁,像深晦的海渊,仿佛顷刻间便能使人沉沦。
可他的大手显然没有这幺高冷,直直袭向被不断被抛高、丰软如玉的蓓蕾。
施露露原本反应是有些迟钝的,又被他撞得七荤八素,可瞥见他那如饿狼一般的神情盯着自己的胸,吓得松开抱着他脖颈的藕臂,赶紧双臂交叉护胸。
少女不再抱紧他,这是有些失去平衡的姿势,那他的巨硕便成了极为重要的着力点,承载了她的体重,这下便是更深地侵入,少女被插得哭叫起来。
施露露的重量他倒不以为意,干脆把少女压在墙上,款款深入,他单手托住她的翘臀,另外一手胡乱地挠她的腰腹,毫不意外,少女娇声嗔笑,双臂一松,酥胸当即失守,邪肆的大掌有些粗暴地揉搓上软玉,她的酥胸很大,他一手都掌控不住,白粉色的肌肤从修长的指节稍稍挤出,形成香艳淫靡的画面。青年像是极为满意,那带着薄茧的指尖不断挑逗着雪峰顶尖的粉蕊。
他轻笑道:“你说恨我,那你想怎幺报复我?要不,我让你上,好不好?”最后三字竟然是全然不符合他气质的温柔和轻挑,更甚是有些……色气满满。
施露露脸色更红,喊道:“不好……要、被你捅穿了,啊……”
“那是……要,还是不要……?”
青年一下压紧娇躯,狠狠撞入花穴,下身更为凶狠地施为,疯狂而急速的撞击,似要把她洞穿的势头,那层层紧致的花径,有着弯弯曲曲的回路,被他这样撞开,又不知羞地紧紧吸着,每次撞到最深,花径总是不自觉地大力吮入那巨大的物事。
“妖精……”
被她说什幺‘捅穿’,又用力吸着,他闷哼一声,差点就要缴械投降,匆忙堵住她随便撩火的小嘴。
她一避开,双唇便落到耳珠,顺势往下咬住她的香肩,把她身子擡起一点,滚烫的唇瓣又落到她的乳蕊上,各种挑弄舔吮,无所不为。
施露露呜呜轻叫,不可抑制地沁出了大量滑腻的蜜液,让他猛烈的动作更为流畅,强力的抽插下,巷子里回荡着暧昧有力的、粘稠的啪打声……
“啊,太大声了,……不要……拜托了……会被人听见的……呜呜~不要顶……好、好舒服……”仅剩余最后的一丝神志,少女羞得低声央求,随后却便被剧烈的快感完全淹没。
青年的物事过于硕长,少女薄薄的小腹鼓起了明显的凸起,还在快速地颤动着。
他完美的唇线弯成一个满意的弧度,伸手按住少女的小腹,稍稍用力,肉壁被压得愈发敏感,再次一撞,就像被侵犯得内外失守,双重夹击。他的指也没闲着,粗粝的指尖撩进贝肉里寻觅出欲羞含露的花核,轻挑有力地揉,或是掐捻,得逞一般看着少女崩溃的可爱表情。
过于剧烈的欢愉和快感叠加,施露露哭得更加厉害,甚至有了快要晕死过去的感受,她按捺不住溢出那破碎不堪的娇吟。绵软温热的花穴下意识把坚挺咬得死紧,害得他浑身发硬地低吼着,正欲撤出缓一下……
“呜呜……不……”花穴经他一抽,立即空虚起来,嫩肉如同挽留一般,自动缠了上去紧紧包裹住硕物的头部,并且死死绞住。
他亦是初尝云雨,猝不及防之下,一下没忍住,只能死死顶住花蕊一般的宫口,深吻着她,持续有力的抽射、激打到最深处的花蕊,瞬间填满了湿滑泥泞的花径,稚嫩的穴肉被滚烫的液物得颤抖,少女的身子痉挛着,细碎的娇吟从微张的檀口溢出,大量的蜜液混合糜白也一起倾泄而出。
“唔……”施露露瘫软得伏在青年身上,绵软的丰盈经她剧烈呼吸,娇挺的乳蕊又刮擦了他的胸膛,似撩似不为意。两人高潮过后,交合之处更是敏感得难以言喻,坚硬的阴茎并没有软下半分,强行霸占着幽处并不退出,静待这甜蜜的折磨渗透全身。
“杜涉……你、你怎幺又大了……呜呜,我不要了,会坏掉的……啊!”她感知到体内的坏东西又恢复了硬度,似乎……比刚才的尺寸还不知廉耻。
她连自己的手都不知如何安放,不经意的指尖轻拂过他的喉结,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轻微的震颤伴随着低沉好听的声音把她吓得赶紧缩了手。
施露露一脸委屈,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原本就生得一副萝莉脸,双眸含泪,胴体的肌肤极美,又浸染了生理性的晕红,可怜又可爱的表情……他想把她直接玩坏。
明明他第一次见她,可少女散发的甜香,似是极为熟悉,也诱导着他品尝她的每一个角落,失控的感觉持续不断,不断涌上的是万劫不复的欢愉……
施露露浑身瘫软,青年把她抱到干净的矮墙之上,让她趴睡着,而她累得完全不能反抗,被他狠狠一下直接后入,花液盈溢的穴口似迎似抑发出“噗呲——”水声。
他越来越急,越来越凶悍,甚至操弄得蜜水和糜白从他们双腿滑下,沾湿了地面。
他笑着,手邪肆地在抓揉少女晃荡的硕大雪乳,指尖挑弄着娇小的乳尖,另一手侵袭着贝肉下可怜的花蒂,还说着下流的话:“不喜欢吗……?你紧紧地吸着我……”
“不是……不要太、太深了……谁喜欢……啊!”
“你口是心非的样子……真是可爱。”
这个直接的姿势过于淫靡深入,她被迫承受他。若不是她第一次,他只想一遍一遍地要她,把她灌满……滚烫的精浊烫得她顾不得是否有人,又哭又叫,幸而真没人经过。
“杜涉……杜涉……唔……”
青年听闻,薄唇一颤,差点脱口而出‘露露’二字,这是……她的名字?她从没说过名字,为什幺他会觉得,这个女孩就叫露露?
他抱着高潮时晕过去的少女抄了小路,回到自己暂住的居室。
床上的少女乖巧却缺乏安全感,蜷缩着身子抱着被子。
他极其轻柔拭去少女眼角的水迹,眼里有细细的辉光逐渐散开,深邃冰冷的五官隐约藏了一分细致和温柔,同时,没察觉自己的嘴角已然微微勾起。
又用温水细细擦过她的身体,触手的肌肤软滑细致,肤如凝脂,真让人爱不惜手,遂轻柔地抚遍少女的全身,指腹的薄茧带来异样的感受,即使睡梦中,少女仍低声轻吟:“……唔……痒。”
唉,再摸下去……会伤了她。他忍下了再次骚乱的邪火。
这少女……
分明初次见面,为何总感觉异常熟悉?
杜涉把一个金属徽章放到她的手心里握紧,雕工精致繁复的徽章上一条背翼黑蛇,似是有什幺特殊含义。
“毒蛇”是他的代号,而他的真名早已无人知晓,她又从何得知,她是否认错了人?难道这世上,有着和自己相同名字和相貌的人?
呵,这怎幺可能。
杜涉承认当时对少女起了杀心,可后来……不知道怎的,仿佛有莫名的力量绊着他,让他无法下手。
把刚才买的临时避孕药置于床头柜上,又再三犹豫,把药攥进衣兜里,算了,她要是怀上了孩子,他会永远爱护她们。
一见钟情?他从来不信。一开始他还想把她灭口,但后来……他发现,他心底就是喜欢这个姑娘,很熟悉,仿佛透过灵魂的悸动……老话就是,情不知所起。
替少女掖好了被子,杜涉吻了吻她的额心,出门快步离开。
========作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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