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了,值夜的丫鬟已经昏昏沉沉的睡去,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往下点。
阁楼里,月光极浅,能看见女子的闺房装饰。上好沉香木雕刻的桌椅上精细的雕琢出梅兰竹菊的花纹,竹窗边花梨木的书案摆着宣纸和毛笔,砚台里的墨迹还未干涸。
纸上零零散散的写了几首闺怨诗,算不得特别出众,却也能谬称一声才女了,细腻的愁绪和女儿的心思尽在其中,不得言之。
璎珞穿成的珠帘后是淡黄色的纱帐,整个挂在架子床上,床里的倩影影影绰绰不知在做什幺,只可从隐约的喘息和衣衫的摩挲声里辨别一二。
姜蜜躺在床榻上,繁复华美的绸缎铺在她的身下,身上锦罗缎织的被子已经乱成一团的被她夹在下身的隐秘处。
她侧着身,亵衣在身上凌乱的散开,两团雪白的柔软被她挤压在一起,手指肆意的玩弄两只奶尖,嘴里喃喃念着什幺。
若是凑近了,便可听见些淫秽的字眼,叫人不敢相信竟是一个大家闺秀嘴里说出的。
“秦郎…唔啊…用力些…玩我的奶子”她掐着自己柔嫩的奶头,秀美的小脸上全是欲望,“好想要…唔…你为什幺不给我…”
她小声的啜泣,下身夹着被子,丝滑的绸缎勒住她的花穴,柔软的湿意在蔓延。
“穴儿好痒啊…郎君…哈啊…操我…”姜蜜潮红着一张脸,小嘴微张,洁白如玉的身体染上暧昧的粉红。
她的双腿和被子纠缠在一起,骚甜的水儿打湿了被褥,她蹬开被子,又小又嫩的手儿摸到花穴口,试探性的伸进窄小的洞口。
“好舒服啊…”她低声叹道,空虚的洞口被手指填满,是她从未体验过得快乐。
她轻轻抽动手指,小穴的嫩肉被顶弄,柔软的胸脯上小巧红樱被玩的挺立。
“郎君…我好骚啊…呜呜…”
她抽抽噎噎着到了高潮。
姜家是京城里数得上的清贵人家,姜蜜的祖父是周朝极负盛名的大儒,曾任礼部尚书,逝世后追封为太子太傅,以国礼下葬。她的父亲是吏部侍郎,祖母和母亲皆是一等一的名门贵女。
这样的家世,整个盛京里也没几家的姑娘能比得上。姜蜜本人也是极出色的,无论是容貌,才华,性情,都无可指摘。
按理说,她这样的人,应该无甚烦恼才是,但这几日,她却是整日愁眉不展。
这还要从几日前说起,她陪着母亲一起去感恩寺里上香,途中竟被山贼抢了去,母亲拼死想要护她安全,却被那贼首一脚踢伤,马车里的财物全被抢了去。
那贼子也将她抢了,说要做压寨夫人,她不从,便要在马上强要了她,周围的贼人们还在起哄。
她的衣衫被撕开,白皙柔软的肌肤裸露在别人面前,被淫邪的目光肆虐身体的每一寸。可她竟在这羞耻里产生了些许快感,从未体验过情欲的女孩第一次接触到欲望。
浊热的男人气息扑在她的身上,嘴唇亲吻她的颈子,锁骨。他不断的挑逗她身体的敏感处,手指在她干涩的穴口揉摸,揉出几丝水儿来便羞辱她说哪有大家小姐如她这般淫荡。
她真以为自己就要这幺失身于贼人了,就在那贼子要进入她穴口的时候,有人出现了。
那是个十分俊朗的郎君,不同于盛京里常见的白面郎君,没有一身的书生气,也并不温润儒雅。
是她认识的郎君,镇南侯府的世子。
他一身劲装,没有精心打理的发髻,只是简单的扎了一个高马尾。古铜的肤色,硬朗英挺的五官,手持长枪,轻易就打退了那些贼人。
那样矫健的身姿,是她从未见过的。她从前一直不喜欢武将家的郎君,认为他们习武一身臭汗,粗野不堪,不如读书人家的郎君多矣。
如今却觉着,还是会武艺的郎君叫人欢喜。
只是,她却教他看见了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衣衫半露,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痕迹,他大概…要看不起自己了吧…
姜蜜半倚在美人榻上,下身有些湿意。
当时,镇南侯家的世子,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她的身上。他的衣服很干净,没有汗臭味,只有好闻的青草香,挑动她的心弦,让她初次体验到情欲的身体难以忘记。
他用不熟练的话语安慰她,为她寻来合适的衣物遮蔽身躯,带她回了家,让她的家人不至于为了她大肆寻找,保住了她的名声。
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
可她知道,有什幺不一样了。
尝到过欲望的甜头,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会在深夜里偷偷抚慰自己,玩弄自己的奶子,用手指插弄自己的小穴,幻想自己被秦绝思玩弄的样子。
秦绝思,他的名字可真好听。
姜蜜垂着眼,秀美的眉里全是愁绪。当日一别,她再也没有见过秦家郎君,只有父亲特意登门道谢了一番。
她也不知,那郎君会不会嫌弃与她。周朝风气开放,对女子的要求并不苛刻,但仍有些男子食古不化。
她毕竟被山贼掳了去,还在他的眼前被别人玩弄了,若是他嫌弃…那可怎生是好呀。
她头一回爱慕一个男子,也不知该如何才能讨得他的欢心,最重要的…她得先见到他才是,否则,纵她有千般手段也难以施展。
也正因此,姜蜜在家里愁了好几日了,读书练字都没了兴致,又是担心被秦家郎君嫌弃,又是烦忧没有见面的机会。
她的家人也没敢多问,只以为她是受惊过度,日日熬了安神的汤药来送给她。
这样的日子就这幺一直持续着,直到姜蜜的闺中好友,中书令家的小姐叶灵儿给她发来帖子,她才终于踏出了姜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