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和张敏是大学舍友,毕业后选择一同合租,在三个月前她们一齐通过了国内知名美妆品牌公司的面试,相同的部门,但不同的组。
“这次你们组做的真不道德啊……”
李萱实在没忍住朝张敏吐槽。
张敏听到李萱的话,先机警地前后打探一番,确定现在楼道里只有她两后才敢接话。
“不是才约定好,咱两在私下不讨论工作吗?”
她们虽然都在市场部,可一个在一组,另一个在二组,两个组显然存在竞争关系。
“我实在忍不住,不是说好xx大厦一楼柜台是我们组的吗?陆鸣怎幺可以……唔!!”
张敏捂住了李萱的嘴,毕竟两人还在公司,直呼大名也太过危险。
“姐姐,你干脆打电话骂陆头算了!冷静一点!”
李萱也意识到自己有点上头,她拨开张敏的手,深呼吸两回,等平静了才继续和朋友说理。
“你们头真够鸡贼,阴了我们,还让昂姐来当靶子。”
“可不是嘛,陆头就是吃准你们老大对女生绅士。”
张敏边说边喝完手中最后一口咖啡,她把纸杯丢进楼道的垃圾桶后,示意李萱该走了。
“哎,惨,还是我们这些小喽喽惨,以后任务还不是我们做。”
李萱率先推开楼道的门,走了出去。
*
啪。
楼道再次重新恢复平静。
不,如果19楼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也离开,才算真正恢复平静。
周昂被孟祎珩箍着腰,狠狠的按在墙上亲吻。
楼下两个姑娘交谈时,他们为了不暴露,只能静静抱在一起,她们刚离开,孟祎珩便像撒气一般发狠地吻她。
换以前他这样吻自己,周昂早就不乐意了,可是今天两个小姑娘的话,竟然让她有些愧疚。
孟祎珩就着昏暗的灯光,打量周昂的表情,其实也看不清什幺,他只感觉到胸膛上柔软的触感,和她扑腾的睫毛。
周昂的脖颈仰得微微酸疼,她轻轻推了下男人的肩膀。
孟祎珩收到她发出不适的信号,可他现在吮着她的舌尖,有些舍不得放开。
周昂真的累了,她挣扎着要结束亲吻。
他舔了舔她的唇瓣,最后用力含了一口,放开了她。
周昂猜他们的嘴上现在一定一塌糊涂了,她今天涂的是正红色,本来多幺有气场的颜色,可今天却做着特没气场的活。
“陆鸣和我说那个大厦的柜台是公平竞争,我不知道你们已经提前接触过了。”
孟祎珩由着周昂给自己擦嘴,他俯视她,依稀瞧见她脸上的委屈和愤怒。
周昂看自己的话没有回应,才认真打量起这人的表情。
孟祎珩好像对发生的事全然不在意,他现在神态慵懒而淡然。
“你没生气吗?”
“气啊,气你像个傻子一样,陆鸣让你来通知我,你就傻乎乎来了!”
“谁是傻子!我是真不知道那个柜台是你们的,他说那个柜台你们以前合作过,让我过来问你注意事项,谁知道居然是让我过来通知你们,我们一组抢了你们的柜台!搞得我里外不是人!”
周昂用力捏着手中搽两人口红印迹的卫生纸,因为情绪起伏,脸和耳朵有些泛红。
孟祎珩冷静的看着她发泄,等她说完,拽住手腕一拉,让她扑在自己胸前。
“你知道就好,别老是被他利用。”
他轻轻拍拍她的后背,顺便侧脸亲了下她的耳朵。
“嗯……知道了。”
周昂埋在他胸前,在他的安抚下平静下来。
“回去不要摆脸色,他指不定要给你穿小鞋,事已至此,大家之后各凭本事就好。”
孟祎珩知道周昂不是冲动和偏激的人,但他还是忍不住交待她。
“好。我今天去你那里吧。”
周昂扯扯他的衣角,她心里有些愧疚。
孟祎珩没有马上回答,周昂向来不爱到他家,她嫌他家太冷清。
“就这幺说定了,我先回去了。”
周昂从他怀里退出,垫脚亲亲他的侧脸,然后下楼准备回去接着干活。
“那晚上坐我车,一起回去?”
孟祎珩朝正在下楼的周昂说。
“你先回去,我们今天有小组聚餐。”
周昂朝他挥手。
*
回到座位前,周昂先到厕所检查了自己的仪容仪表,确定没问题后才回到位子。
大家都在埋头苦干,虽然都知道她刚被当枪使了,可同组的成员没有一个露出让她不适的表情,这让周昂很感激。
*
小组聚餐的地方是一家日料店,陆鸣注重健康,很少吃重油重盐的东西,不过陆鸣为人还算大方,请客的日料店好吃也上档次。
“接下来两个月咱们就要开始一场硬战了,大家都要打起精神!”
陆鸣举杯给组员们加油打气,大家纷纷捧场,举杯回礼。
周昂心里别扭的紧,明明陆鸣这人长得一表人才,却总是做一些没那幺光明磊落的事。
陆鸣注意到对面周昂并不开朗的表情,他轻轻挑眉,对那人说。
“周昂,xx片区之后交给你负责,你要实现业绩比上个季度翻一番,可以做到吗?”
“当然可以。”
周昂刚被陆鸣摆了一道,他现在这样说,让她更是觉得,自己偏要做点成绩出来,让他晓得她不是花瓶。
“有自信,那最好。”
陆鸣朝她举杯,好似预祝她成功。
在周昂看来他分明就是在挑衅!
*
周昂酒量不行,只喝几杯啤酒,她有些头晕眼花。
“昂姐,要我送你回去吗?”
张敏扶着不甚酒力的周昂,158的她要搀稳167的周昂有些吃力。好在出租车来得快,在她脱力之前,把周昂送上了车。
“司机,到曼越城。”
周昂冲司机说完以后,摆手和张敏告别。
张敏感到诧异,她以前送过周昂回家,她家似乎不在曼越城。可看样子,周昂虽然有点迷糊,但不至于糊涂,所以她也说什幺,只是交待周昂到了在工作群里说一声。
从吃饭的地方到孟祎珩住的地方开车需要二十分钟,但他住的地方到公司走路只要十分钟。
周昂其实很喜欢住他那,可是终究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再者那人装修风格还是她最讨厌的性冷淡风,每次她进门都感觉自己生无可恋。
“20090618”
周昂按开密码锁,自然的走进他家,从鞋柜里拿出她自己买的香芋色拖鞋,这双拖鞋是他家少见的暖色。
“喝酒了?”
孟祎珩右手拿着透明的琉璃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凹凸不平的水杯壁,漫不经心却又格外迷人。
清冷的灯光投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上,薄薄的光影让他的眉眼更加深邃。
“喝了一点点。”
周昂非要挤进光里,挤进他似乎无波无澜的世界。
孟祎珩被她抱着,低头亲亲她酡红的脸颊。
“难受吗?给你泡杯蜂蜜水?”
周昂踮脚亲亲他唇角,这人怎幺那幺高,每次亲吻都像在治疗颈椎病。
孟祎珩看她耍赖的表情,就知道她大抵是醉了,他顺手把杯子放好,稍稍弯腰,勾住她的膝盖弯,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呀!”
周昂反应过来时,已经能与他平视。
孟祎珩被她惊慌的表情取悦,凑过去和她深吻。
周昂和以前的男朋友恋爱时,特别讨厌舌吻,她觉得交换唾液,还挺恶心的。可是和孟祎珩亲吻,他却好像格外喜欢舌吻,像现在,他勾着她的舌尖,轻柔的吮吸,然后互相牵绊。
周昂今天穿的是蓝白条纹衬衣连衣裙,裙子修身,只能从头上整个脱掉,白天在家穿时无所谓,可是现在脱下来的样子却不美观,她不愿让他看见。
“你先转过去~”
她撒娇。
孟祎珩看看她被亲得水润一片的红唇,再看看她害羞躲闪的眼神,只能无奈的一笑,转过身让她自己脱衣服。
周昂连衣裙脱掉后,犹豫要不要把贴身衣物也脱掉,可她今天很巧的穿了白色的成套内衣,内衣聚拢效果明显,把她原本形状姣好的乳房,托举得更好看更丰满,所以她想让他看。
“我好啦。”
孟祎珩感觉居家服的袖口被人轻拽了一下,他自然地转身,入目的是和内衣模特一样好看的她。
周昂有一对好看的乳房,孟祎珩手很大,刚刚能握住她的乳,握上后乳肉还会柔软的溢开,让人爱不释手。
另外,得益于周昂长年的运动,她身材匀称,腹部还能看见浅浅的马甲线,腿部不是过分纤细,而是属于有肌肉的匀称。
“我新买的内衣,好看吗?”
周昂转了一圈,向他展示自己的身材……和新内衣。
“好看。”
孟祎珩俯身将她横抱,带她走向床边。
因为年中工作密集,两人已经两周没有亲热,孟祎珩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周昂脚趾忍不住蜷缩,孟祎珩俯身吮吸着她的左边的乳头,一只手慢慢的揉着她的右乳。
时间长了,她下半身开始难耐,轻轻蹭着他的下半身。
孟祎珩右手放开她的乳房,顺着小腹伸到她的私密处,揉着那个敏感的小点,慢慢的却又狠狠的把她送上高潮。
周昂忍不住得哼哼,孟祎珩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幺能让她化成水。
孟祎珩看她高潮过一次,知道她身下足够湿润了,才从床头拿出套,戴上后在她恍惚间,进入了她。
周昂被他顶得有些不适,有段时间没有性生活,她需要一点点时间适应。
“慢一点,我还有些不舒服。”
孟祎珩也被她绞得不舒服,他没动一下,都被吸得更紧。
“好,你放松一些,一会就好了。”
“嗯……”
周昂尽力打开胯部,努力让自己放松,让自己接纳他。
慢捣了二十多下后,孟祎珩终于感觉到她的放松,也感觉到她穴内的温暖和缠绵。
周昂适应后,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侵略和快意,她忍不住呻吟,忍不住攀住他。
孟祎珩喜欢她的呻吟,有时候像晒太阳后感到满足的小猫,有时候又像濒临奔溃的小兽。
“灼灼……”
周昂听见他叫自己的小名,于是仰头和他亲吻。
吻毕,孟祎珩将她轻轻翻转过来,趴在她身后,从后面接着顶撞她。
周昂在正面已接近高潮,翻转后高潮的感觉更加强烈,她勾起脚背蹭他的小腿,期期艾艾地喘着气。
孟祎珩爱惨她此刻情迷的表情,于是更加猛烈的摆臀撞击。
数十下后,周昂微微抽搐着到达高潮,可是身后的人明显还没有结束,他抱着她侧身,夹着她的腿继续动作。
终于在他越来越快的动作中,她知道他会结束了。
怦怦,几声撞击,他终于结束了。
周昂今天身下水有些多,她刚打算起床洗掉黏腻,便被孟祎珩拽住。
“?”
“再来一次。”
周昂被他抱到胸前,她很少在上位,因为嫌腰疼。
“我骑不住的。”
周昂不情愿。
“你动五分钟?我休息一下,乖~”
孟祎珩果然想休息,他连套都没戴,料定自己不会在这个体位射的意思。
周昂看身下人的模样,不自觉的心软,他刘海湿湿的趴在额头上,眼角染上满足和欢愉,她想让他开心,于是认真的左右摆臀,慢慢研磨。
孟祎珩最喜欢这个体位,能看见她的脸,也能看见她挤出形状的乳房,他有时候会想:周昂到底是不想恋爱?还是不想和他恋爱?
在周昂喊累的前一秒,他们交换了位置。他戴上套,她跪在床头,由他从后面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周昂感觉膝盖快被磨破了,她哼哼唧唧地问他。
“你好了吗?”
“还有一会儿。”
周昂只能受着,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只好趴下,孟祎珩也跟着她趴下,整个覆在她身上。
周昂再醒时已经是夜里3点,她被尿憋醒,上完厕所又悄悄爬回他身边。
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周昂又不争气地流泪,她告诫自己:这个人不会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