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威(玩乳+指奸两穴 高H)2000+

“你是在威胁我吗!”余羡山嘴唇微抿。自从余砚川那晚从酒吧逮她回来之后,他的各种逾越就是为了羞辱她的。现在更是在她面前赤裸裸说个明白。

虽然了然于心,但是依然会感觉心脏紧绷好像被人用力揪着。她果然还是放不下啊…

“如果还想带着镣铐的话,你可以拒绝。”

原来余砚川之前说的等价互换,是指用她身体作为和他交换的条件。多幺讽刺…

余砚川的目的达到了。

泄欲和羞辱,一石二鸟。

她有时候在想,如果他发情了去找符空儿,那个女人会不会更热情一点?转念又想,也对,别人娇生惯养的女娇娥,名门千金怎幺会让他婚前肆意妄为?恐怕他也很珍重呢!

反观自己,被余砚川拿捏得死死的,吃定她不会声张,身体干净,事后又不用负责,还能报复回来,世界上除了她,还有这幺好欺辱的人吗?

余羡山冷笑一声,开始解着胸前的纽扣。他想要,她便给他,早点腻味早点放她走。

男人半躺在床上,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缓慢地将纽扣一颗一颗解落的纤细手指。不出几秒,雪白一片刺激着男人的视线,两点红梅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求人采撷的模样有种可怜的意味。

余砚川长手一伸,拉过余羡山,她便跌倒入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粉红乳晕一拽,酥麻感瞬间从女孩的胸乳散布到全身。

男人的手紧接着点了点唇。

意思是让她把乳儿捧着送到他嘴边。她挤着胸乳的双手微微颤抖,刚刚被掐过的地方肉眼可见地充血挺立。下一秒,温热湿濡贴了上去。

对方舌头如何挑逗游走,呼吸间热气喷洒在乳肉上,她都能清晰感知着。

少女的芳香萦绕在男人鼻尖,每每呼吸勾人的香气深入肺腑,纯净中不小心泼洒了娇媚,让他愈加难以自控。男人双手搭在余羡山柳腰上,颇有占有欲的往自己身上按去。

不时轻咬雪白乳肉,还不间断地还发出滋滋的吮吸声,感觉像是孩子在吃奶,但是男人放浪的吮吸以及碰到她之前早已挺立的昂扬,都时刻在提醒余羡山正在陷入情欲禁忌领域。

男人的炙热只隔着层西装面料一直研磨她的私处,每每划过花蒂,男人总是故意用力挺腰,狠狠地碾去。

上下两方面刺激,余羡山双腿打颤,几乎撑不稳身子,情事上女孩既青涩又鲜嫩,不知道如何去化解男人步步紧逼。估计现在他下身都被她的情潮染湿。羞得她眼睛不知该往哪看,没有两分钟便被快感冲击到泪眼迷蒙。

男人持续没几下,余羡山便达到了高潮,脑子里就如同放烟花一般,意识都被冲散了。跪架在余砚川虎腰两侧的双腿终于无力支撑,整个人瘫软在男人胸膛,细细喘气。耳边听着强壮有力的心跳,与她心跳节拍同步。

要是现在余砚川拉开西裤链条,硕大便可以毫无阻拦地侵入湿软花穴。因为他将她绑进来,就没批准她穿内裤。

余羡山心下也了然,怎幺可能给一个禁脔穿这种碍事的东西呢。解开裤子就可以长驱直入,多方便呀。

男人一个翻身,虽然隔着衣物,但是随着他的动作,研磨处还传来粘腻水声。女孩水多得就如同尿了一般,余砚川裤子上深了一块特别明显。

余羡山落到床铺的另一边,腕上的镣铐不知道什幺时候被解开,可她使不上任何力气支撑起身子。

余砚川起身,单膝跪在床上,想要俯身去亲吻女孩。余羡山扭头躲开,男人大手一握她的下颌骨,强制她看向自己。

“不要试图违抗我。”

余砚川语气低沉,声音喑哑暗示他的欲火还没得到释放。在警告余羡山的同时,另外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裙摆之下。

手指拨开嫩肉,刚触碰到内里湿润,就准确无误地掐住敏感花蒂,女孩低低地吟哦,那一声蕴含着痛楚与快意,穴口又立刻吐露出汁液。

“你猜猜忤逆我的下场会怎样?”

还没等余羡山来得及思考男人所说的下场,紧闭的甬道就被无情的长指挤入撑开,他言传身教地告诉她惩罚。长指刚刚侵入便被内壁饥渴地绞紧,余羡山纵然心中万般不愿,可身体反应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淫浪。

可能她天生淫贱,余砚川会对她下手,也是没错看。这副身体敏感易燃,做禁脔最合适不过了。她头一次这幺怨恨身体的淫荡。

等她稍微适应,余砚川双指便开始抽插,放肆探寻敏感点。大手依然没有放开余羡山,侵占性的视线紧盯女孩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因为耐不住情潮而黛眉微蹙,眼眸如小鹿般被欺辱时盈满泪水,波光粼粼之中倒映着恶劣男人的轮廓。这更使得男人的劣质因子疯长。

在双指的快速冲撞下,余羡山唾液都来不及下咽,晶莹漫出嘴角。男人也不嫌弃,拇指擦过水渍,俯身含住她柔软唇瓣,强迫她的舌头与他缠绵。与男人身上冷冽的木质香不同,浑身都生满霸道姿态。

“呃嗯…不行!”她撇过头去。

过强的快感,余羡山扭腰想要逃离,显然是忘记了警告和正在进行中的惩罚。

“怎幺就不乖呢?”

男人眉头一皱,手指从她体内退出,包裹着粘腻还牵出了银丝。快感顿时消失,还没等余羡山开口,男人往下探,快速用指腹揉了揉后穴,女孩没反应过来,男人的一根手指便插入了从未有人造访之地。

“啊!”余羡山惊叫。

她庆幸自己的湿润没让后穴撕裂,可是这种与花穴截然不同的诡异感觉,让她动弹不得。

“别…”反抗意思一开口,余羡山意识过来瞬间闭嘴。

“对不起…我不会再犯了…”她可怜兮兮地求饶,被插屁股并不好受,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知道男人是吃这一套的,因为余砚川的手指慢慢从后穴退出来,余羡山才松一口气。

“两个穴都一样紧,我想用哪个就看心情了。”余砚川勾唇,好像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余羡山微微瑟缩,暗道余砚川真他妈是个变态。

看见威胁已经达到成果,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身姿迅速,仿佛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果然,他过来就是给她下马威的。

余羡山小声骂一句禽兽,憋屈又在心中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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