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章(一) 第四章 妹妹的渴求

似乎是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命运的红线,便已将我们连系在一起。

当新生的婴儿拥入母亲的怀中,这……便是命运的开端。

作为后宫家,受到恋爱女神诅咒的家族的,绝对性义务。

第一次见到鞘时,是我三岁左右的事情。

那时我还在房间内自顾自的画着图,突然间,门板骚动,聒噪的父母便走了进来。

「小神你看,是妹妹喔!」

妈妈将被单露出,里头正熟睡着一位可人儿。

虽然才刚出生不满两周,却拥有一副清澈的墨绿色眼眸。

以及惹人怜爱的鹅蛋脸,任何人都联想的到。

将来,她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少女。

我还记得第一句对她说出的话:

「好可爱~」

没错,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可爱」这个词的定义,何况是初次见面的,对名为「妹妹」的人物所说。

「哈哈哈!是吧是吧!很可爱对吧!」

爸爸豪放的笑声绽出喜悦的音色,不难想像他有多么的高兴。

「你将来一定要保护好她,无论如何,都别跟她分开。知道吗?」

那时,我的心头涌上一股雀跃。

除了受到父亲信任外,还有另一种的……

妈妈将妹妹轻放在沙发椅上,温柔的抚摸着圆圆的脸蛋。

我走向前,趴在她前面,与她四目相交。

「呀、呀。」

还未长出乳牙的小嘴呀呀叫着,白白胖胖的小手握住我的拇指。

「请多指教喽!小鞘。」

像是回应我一般,鞘小小的脸蛋上勾出笑颜。

多年后,我和鞘已进入国小就读。

而在鞘入学后的第一个暑假,我们……迎来了双方的第一次。

还记得那是个非常炎热的夏天,蝉声响亮直至贯穿天际,热辣的阳光灼烧着外头一切事物。

然而那天很不巧的,我和损友一号————烟草仙人因为走廊奔跑,而被罚回学校打扫当作处分。

老实说,我到现在还是认为国小生就该乱跑乱跳,所以从未反省过。

「于吾面前落下的绿之薄翼们啊!今天,遇到我,就等同于你们的死期。看招啊啊啊啊!」

「只是扫个落叶而已,没必要这样……喂!你这家伙,给我住手啊啊!」

扫帚投掷出去,直直命中拥有五十年树龄的巨大榕树的树干。

树木晃了一下,随即,大片落叶坠落在地。

我恶狠狠的看向烟草仙人。

「喔喔!派了援兵过来吗?挺有两下子的嘛!但是,就算你们数量众多,也不是本烈风使者的对手。」

高举扫帚,随即往下一挥,掀起的旋风吹散绿叶,将范围扩大不少。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你们的阵型已经被吾给扰乱,知道吾之力量了吧!哈哈哈————」

「你给我认真的扫地啊啊啊!」

回头就是一棒,我将扫帚狠狠往他的头顶敲下。

「喔喔喔喔!这不是后宫之神吗?来协助讨伐吧!」

「如果是请老师来讨伐你的话,我就做。」

见损友仍不改其行,我冷冷的回应。

烟草仙人耸肩,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说你啊,知道什么叫做浪漫吗?」

蛤?

「真亏你讲的出来。还有,因为你随随便便打落树叶的关系,还我们打扫的范围变广了!」

「哼嗯。」

难道沉寂下来的烟草仙人,手托着下巴。

很难想像到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如此……算了。

思考结束,他朝我伸出拳头。

喔喔!是想要立誓吗…………

「总之加油吧!后宫的神明呦!」

————————

「果然我还是去找老师好了!」

转身想摆脱这中二仔,没想到他竟然环住我的腰部,瞬间往后仰,对我使出一记德式后背摔。

「千、千千千万不行,那、那家伙可是很强大的,拥有绝对制约性的存、存在。就连我使出全力也赢不了她…………你难道忘记我们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了吗?」

我用手倒立支撑着,神色淡定的说:

「喔!当然记得。」

那时你在走廊上,向一匹脱缰野马般奔驰在走廊上,口中还不停喊着「疾风冲刺」。一路上毁坏了多少花草树木?

说来我也真是够惨的呢!

在你无顾于其他人,忘我的驰骋时,我可是每经过一个班级便低头道歉的吔!

虽然最终成功把你定罪,但却因为一句「反正后宫同学也有参与的吧!」就被拖下水了!

烟草仙人呆愣,随即回神。

「算、算了吧!过程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

说话结结巴巴的,勉强算是保有一丝良心吧?

「那那那么,后宫同学,让我们集结所有力量,再次将世界导向正轨吧!」

说完又拿起扫帚,我快速的将它夺来。

「你做什么?这可是用来对付大地母猩猩,歼灭万恶根源的…………」

「母猩猩?」

开口就是一片犀利,随着高跟鞋的声音接近,烟草同学的表情也跟着凄厉。

「万恶根源?」

再一次的提问,使仙人同学不得不做出反弹。

「青龙院老师,这是误会————」

「老师,就是这个人类!」

「后宫?你这个…………!」

长久以来的积怨一触即发,我透出实情。

只见老师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后宫同学,老师明白的呦!我之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害人虽然很开心,但偶尔,也该说些实话喔!」

微微的一笑,让我感到绝望。

「所以呢,为了将误入歧途的学生导回正轨,处罚时间加个三小时好了!」

我和烟草仙人瞪大了双眼。

「请听我们解释————」

「不准。」

「我想申请驳回————」

「驳回无效。」

「但是————」

「安静。」

「我们只是国小生吔!」

青龙院老师望着激烈反抗的我,最终轻笑了一声。

「国小生就是要多运动啊!」

然后回避我愣愕的视线,往教职员室扬长而去。

「我、的、天、啊~~~」

烟草仙人拍了拍我的背。

「没问题的,我陪你。」

「什、什么鬼啊啊啊!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吧?中二仔。」

深藏不露的微笑不减反增,对着我说了一句。

「将来你也会懂得,同志!」

就这么的,我成功因为中暑而昏倒……这是后来烟草仙人跟我说的。

一觉醒来,我身处于洁白的医护室内。身边还躺了个软呼呼的东西。

「鞘?」

躺在我身旁的,是年仅六岁的,我最可爱的妹妹,后宫鞘。

「为什么……」

鞘睁开惺忪睡眼,用清澈的墨绿色眼瞳注视着我。

「哥哥,你醒了?」

揉着依旧想睡的眼皮,含糊的语调凸显还未发育的牙齿。

「鞘,妳……为什么会在这里?今天放假喔?」

「……在这里…………?」

小小的脑袋歪向一边,亚麻色的短发随之飘逸。

最后在「啊!」的一声之后,清醒了过来。

接着将手伸向放在椅子上的提袋。

「这个!」

妹妹将提袋递给我。

「这是什么?」

打开一看,里头是个寻常的便当盒,以及一罐可疑的茶壶。

「这些,是妈妈叫我拿给你的。」

是……吗?

便当盒里装的毫无疑问是午餐的菜色,而茶壶里面则是冰茶。

「这是……妈妈做的?」

印象中,她好像不会做这么复杂的菜色。

我抓起握寿司,准备咬下…………

「…………」

水汪汪的大眼睛死盯着我手里的寿司,让我无法吃饭。

「那个……要吃吗?」

早已流满口水的鞘马上点头,于是,我们一同将妈妈准备的午餐吃光。

我将冰茶倒入杯中,和鞘轮流喝着。

话说妈妈是因为知道我中暑的关系才送冰茶过来的吧?真难想像呢!

鞘拉了拉我的衣服,往旁边一看,妹妹正扭扭捏捏的摇动身体,脸颊稍显泛红。

「怎么了?」

鞘缓缓开口:

「……厕所…………」

「咦?」

「刚刚,水喝太多了,所以……人家想上厕所!」

「喔!出去后左转,然后……」

「我不要自己去!哥哥陪我啦!」

鞘一个拥抱,环住我的手臂。

「好啦!但下一次要自己去喔!」

「嗯。」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于是乎,我拉着鞘的小手,就这么走到了女厕前面。

「接下来可以自己去吧?」

「不行!」

呃欸欸欸?

说起来有点不妙啊!

不知是不是来到女厕的关系,我的那里…………有点胀胀的。

但是,我还是维持弯腰的姿势,陪着鞘进了女厕。

话说,为什么……

依照常识来看,应该不用两人一同进厕所隔间内吧?

重点是这里还是学校啊!

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会被青龙院老师处以极刑的啊!

「果然我还是出去吧!」

随着时间的经过,我的胯下也越来越肿胀,甚至发烫。

「呼!」

此时的鞘已经脱下白色的棉质内裤,一屁股坐上马桶盖。

我转身,只听见后方淅淅沥沥的水声。

过了不久水声停止,鞘用软软的声调叫唤我。

「哥哥,帮我拿卫生纸。」

几乎是用反射动作,我迅速抽出几张卫生纸往后传。

但后面始终没有动静。这情况不得不迫使我转身。

该不会掉进马桶里了?不,没有落水声啊!

…………————————

鼻腔里的温热透出点铁锈味。喉咙,亦在刹那间干涸。

就在我的眼前,她,成了未知。

「鞘……」

妹妹将纤细且白皙的双腿张开,卫生纸仍停留在手上。

「哥哥,帮我擦……好吗?」

在张开的股间,一朵淡粉色的樱花绽放。

那尚且年幼的面孔上已不见以往的纯真,取而代之的,是六岁女孩不该有的成熟气息。

我……不行了!

一个跨步,马上靠到鞘的身前,身体姿势刚好持续撑开她的双腿。

我捧起妹妹软嫩的脸颊,将唇印上她的唇。

鞘没有抗拒,环住我的腰,将小小的红舌伸进我的口内。两条红舌便交缠在一起。

分开后,温热的唾液牵出色情的银丝。

我彻下运动裤,露出的剑早已发热,随时准备就绪。

「鞘,没问题吧?」

「嗯,我想……大概是这里……」

由于刚才的热吻,已经让她的身体酥软。而我,就这么与亲爱的妹妹————

迎来了双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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