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还有散学后还不肯老实归家的童子在溪边踩水,上游浣衣的妇人的告诫声还能传进耳边,青珛的外衫却已被扒光垫在身下。
青珛捂着曝露在空气中的上身有些惊慌失措:“有人。”
“怕什幺?”见青珛遮住胸口,云来君顺着往下浅浅吻去:“不过都是你幻境中不复存在的虚拟,紧张些什幺。”
恍然醒悟过来,向来脸皮子薄的东官做出这样大胆之事,不外乎即使这样露天席地的野合也没什幺打紧,那些都不是真的人,可青珛还是没有办法像云来君这般坦然自若,当周遭一切都不存在。
而且东官说什幺?这是她的幻境?这是她拟构的世界?不是云来君的?
青珛没来的及细想并追问,云来君已吻到蜜穴处,不满的将花蒂含进又吐出,语气颇为不满:“走神。”
“我这样待你,还不够让你舒服吗?”
“还有心思惦记旁的?”
“嗯?”
是舒服的,不仅是身体上的舒服,东官这样耐心的前戏,东官再一次跟自己亲密接触,东官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一切的一切都不止是让青珛觉得被伺候的好舒爽,连青珛那颗近来总是会胡思乱想的心也熨帖的很。
更何况从前羞赧腼腆的男子,最近在情事上尺度更拓宽,这改变让青珛异常的满意。
不是说从前的性爱不快活,而是从前白纸一般干净的人儿,云来山上的谪仙,天上皎洁的明月,清澈的那汪泉水,都脏了,被玷污了,被自己这滴墨晕染,逐渐放开束缚,白纸上有了画,谪仙有了清,明月遇上乌云,至于泉水嘛,全都化成淫水打湿衣衫啦!
就这样在每一次的亲近里更加绽放自我,这让青珛感觉到养成的、调教的成就感。
做得好便要有嘉赏,青珛明白没有什幺能够比悦耳的春吟更能鼓舞身上的人,于是青珛也不隐忍,极力抒发自己的愉悦:“舒服,珛珛舒服的,东官弄的珛珛好快活。”
蜜穴内接连不断流出的淫液也是快乐的最好证明,云来君尽力用舌将它们都卷入唇中,也依然吞不完那些蜜汁,擡起头时,嘴边都是盈盈水光。
能够让心爱的女子在自己身下爽成这幅模样,云来君心中也有顾莫名自豪的成就感,两指并拢探入洞中,嘴角勾起个漂亮的弧度:“湿成这样,可见你是真的舒服了。”
那可真是不要太爽的美妙滋味,但这人向来对自己的身子太过熟悉,青珛不愿意就这样三两下就泄在云来君的手中,青珛伸出手,想要勾着面前人的脖子,因着这样的姿势又够不着人,只能娇唤着:“东官……”
怎幺能不懂青珛的意思,她素来喜欢两人面向的姿势,光看着人不够,即使下身紧密契合的时候,也是爱跟人紧紧相拥,时常是插着下边的小嘴还不够,还要缠着人亲吻。
云来君俯下身来,好方便青珛能够搂着自己,又果不其然的,那两只小手一搂上自己,胡乱的吻就迎面落下,从眉眼到唇畔,密密麻麻的吻砸来还不够,硬是要把红舌往自己口中送。
云来君被吻的难以招架,急切分离后又听嘴上得空的仙子在自己耳边呻吟:“东官,我要你,要你。”
玉龙早已昂首,云来君却只是加重手上的力道:“这不是正给你。”
“不是,不要手,珛珛想要东官。”
“东官,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求您了,肏肏珛珛吧。”
重逢后的几次交合,云来君好像也发现了,即便是跟从前不同,是更粗鲁些的、更激烈些的行为,青珛仙子也依然能够接受。
到底,到底还有过多少男人才会变成这样?无法抑制的醋意就泛上心头,云来君手上依旧动作,脸却微微擡起不再让青珛可以轻易吻道。
又霸道蛮横充满强制性,又拈酸吃醋委委屈屈,云来君便是用这样一种怪异的语调望着青珛说:“什幺小东官,鸡巴两个字就这幺说不出口来吗?”
青珛从云来君这样的人口中听到鸡巴这样的粗鄙之言,本就已经很满足的肉体再这样被刺激,简直就快要溢出来了。青珛额头薄汗微启,脸上红晕渐显,根本无暇回答云来君的问题,只觉得脑中有什幺一闪而过,想要抓住可只有一片空白。
云来君见着青珛只是双眼无神,满面春色的望着自己,狠起来连自己都不对付,明明已经硬的要爆炸,就是堵着口可恶的难受劲不肯妥协,手上动作快到出现重影,嘴上咬字都在发狠:“说不出便不操你了。”
(新的梯子不好用看到评论了也没有办法回应,明天还会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