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云梦江氏,为了让游历在外的弟子,能顺利寻得同门而研发出来的「震铃寻人」之技,如今被两名姑苏蓝氏弟子滥用至此,若是被前人得知,怕不是得气得从坟坑内跳出来,赏这些不知羞耻的小辈几顿爆栗。
但现下,在平辈中才华洋溢、雅正端方,有小泽芜君美称的姑苏蓝氏弟子--蓝思追,眼中只有兰陵金氏下任家主那被撑得露出一个小圆洞,正往外涌着透明水液,不断发出银铃声响的小小花径。
蓝思追右手捏着一只银铃,左手则贴上金凌小腹,双手依样画葫芦地往两颗清心铃导入自身灵力,两枚接收到灵力的银铃,发出同样震天的响声,也将金凌震得簌簌发抖。
「不、啊啊、不行──拿、拿出来!」
金凌从未被如此玩弄过,整个人又羞又窘又恼怒,勉力挣扎着,可是下半身传来源源不绝的快意,又逼得他腰身款摆,爽得自发扭动起来,即将被快感灭顶的他,只能撺着蓝景仪下体又硬又热的东西,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神智昏聩地连连出声讨饶。
而躺在金凌身下,由下往上,将所有淫靡画面尽收眼底的蓝景仪,看着蓝思追手上的动作,忽然察觉出了什么,只见他吐出口中金凌那已经爽得不断往外流淌淡色液体的肉根,擡头对蓝思追说道:「思追,你手过来一点。」
蓝思追闻言,疑惑地将拿着银铃的手往景仪的方向靠了靠。
只听得那震铃之声忽然减弱,这个异状让思追眼光一闪,低头与景仪对视了一眼,彼此心中了然。
原来云梦银铃的震度,竟会因为距离的远近而产生变化,距离越远震度越弱,距离越近……
思及此,蓝思追毫不客气地将手中的银铃,直接贴上金凌平坦的小腹,让两只银铃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合二为一。
「呜啊啊啊啊──」金凌忽然发狂地扭动起来,全身颤抖,爽得泪水、涎水并出。
看着金凌在自己身上狂扭乱舞的模样,蓝景仪兴奋地口舌生津,忙用双手捉住对方扭动的腰身,兴奋地转头对蓝思追说了句:「都塞进去。」
蓝思追捏着银铃的手指被震得发麻,一想到两颗银球在金凌体内「相见欢」的画面,便下腹鼓噪,某处生疼。
不由分说,便将另外一只银球,一并塞入那洞开的肉壶之中。只听得「咕溜」一声,剩余的清心铃连着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被湿漉漉的小穴给吃了进去。
蓝思追用手指推搡着那颗清心铃,往埋在对方体内深处的另一颗银铃推去,直到两颗圆球碰到了一起,震得他手指隐隐抽疼方才作罢。
「呜啊──」金凌已经被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双眼圆睁,红着脸,泪水成串地往下滴落,除了落泪,再无其他办法,那模样,叫人我见犹怜。
可他的两名道侣显然已经元阳上脑,虐性大起,根本顾不上金凌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脑袋中满满当当尽想变着法子,让自家媳妇舒服得一蹋糊涂。
蓝思追的手指在那湿淋淋的肉洞中四处摸索,轻易便找着熟悉的突起,他恶劣地推着两颗激烈震动的圆球,来到那突起处,然后狠狠将球体,对着那小肉芽,摁了下去。
敏感之地,被两颗震得让人发指的事物紧贴,从那一点扩散开来,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让金凌瞬间溃堤。
「不……啊……」金凌全身紧绷,张着嘴,哑口无言。
蓝景仪见状,心知对方已达临界点,于是重新叼回金凌那硬得发烫的事物,深深含入,喉间用力一吸。
只见金凌哭着、喊着、哀嚎着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破碎字句,无法克制地浑身抽搐、后穴紧缩,颤抖着在蓝景仪温热的口中泄了出来。
属于金凌的味道,充斥在蓝景仪的口舌之间,他毫无心理障碍地,将那些好东西通通舔舐得一干二净,甚至细心地用舌尖,将留存在对方顶端小孔中的残液,一一卷了出来,吞食下腹。
泄身后的金凌浑身瘫软,连举起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瞇着眼,看蓝景仪从他身下爬了出来,调转头,对他露出一张好看的笑颜,咂巴着嘴道:「娘子的东西真好吃。」
听见对方的浑话,金凌却连伸手搧对方一巴掌的力气都没有,反而被下体仍在震动的事物,弄得直打哆嗦,只能狼狈地哭着:「相公……愿哥哥……不、不要了……景仪……拿……拿出来……不要了……不……相公……呜呜……哥哥……」
金凌一句求饶说得颠三倒四、零零落落,思绪纷乱,只能摆着脑袋,双腿瑟瑟发抖。
他都已经泄身了,可那两颗该死的东西,却还在他的体内孜孜不倦地震着,震得他肚皮发麻、震得他只能跟着一抽一抽地抖,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只可惜金凌那份楚楚可怜的求饶状,并未得到肏红了眼的追仪二人半分垂怜。
蓝思追忽然吐出口气,不知从哪又摸出了一颗银色小球。
金凌瞪着那颗小球,差点背过气去。
那颗银铃,正是他自己随身佩带的清心铃。
只见蓝思追一派斯文儒雅,捏着那颗小球,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说道:「卿卿加油,还有一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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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胡天胡地乱搞一通,一桩情事做得是昏天暗地,不知不觉从日影西斜,一路做到二更时至,暮鼓钟响。
听着从远方寺庙遥遥传来的鼓声,金凌全身无力地躺在蓝景仪怀中。
他此刻的姿势十分羞耻,两条长腿被对方的手臂穿过,被迫左右开张,犹如小儿撒尿般,将两腿之间的春色,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两名道侣面前。
蓝景仪抱着金凌,正十分情色地用软舌舔弄对方的耳廓,弄得对方左闪右躲,可他整个人被锢在景仪双臂之间,根本无处可逃,不到一会,只能红着脸任由对方舔弄。
金凌的前方则站着蓝思追,那人依旧一派儒雅,脸上挂着盈盈笑容,却将掌心贴上他的下腹,不断催发他体内震天狂响的三颗清心铃。
在被眼前之人将最后一颗银铃也给塞进体内后,金凌就像一条离水的鱼,除了拼命喘息外,再做不了其他。
蓝思追怜爱地抚摸着金凌布满泪水的脸庞,那张淋淋漓漓的小脸,正皱得像颗包子。
金凌狭窄的幽径被挤入三颗圆球,那三个拼命震动的东西,正随着他的吐纳,不断在他体内交互撞击、摩擦,让他后穴之中的软肉,被震得支离破碎,仿佛被人暴打了一轮,麻得使不上任何力气。
金凌的脑袋簌簌地在景仪的胸前滚动,声音哀戚地哭着:「不行……做不到的……愿哥哥……不要……」他的全身都在发抖,可下身前端却又不受控制地半硬了起来,只是那东西经过一整夜接连不断的折磨,却是再也无法全根勃起,只能从前方的小孔,淅淅沥沥地流出稀得宛如清水的液体。
看着金凌哭哭啼啼的模样,蓝思追却是语气温柔地给对方加油打气:「卿卿可以的!明明说好了,要「下蛋」给我们看的⋯⋯」
金凌根本不知道,在方才两人联手对他全身敏感点的多重刺激下,自己到底神智不清地答应了他们什么?
他只知道那三颗银铃的尺寸,已然超出他后穴口能自然排出的大小,他早被二人玩弄得提不起半分力气,即使拼劲全力也无法顺利给他们「下蛋」。
但在蓝思追反复给他「加油打气」下,金凌只能认命地闭着眼,努力蓄起全身最后一丝气力,下腹用力,尝试将体内的东西排出。
这次,似乎因为内里堆积了过多的水液,也迫不急待地准备涌出,这一施力下,竟真让他将其中一颗银铃给排了出来。
随着银铃坠地声响,一汩湿黏的液体涌出,喷涌在瑛室地板上。
金凌下了一颗「蛋」后,便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面红耳赤地瘫软在蓝景仪怀中,丝丝喘息。
看着金凌那模样,景仪心疼地亲了亲对方汗湿的鬓发,忽然开口道:「阿凌看来真不行了,要不思追你给他帮个手吧?」
这话听着虽然贴心,却几乎逼疯了金凌。
只见蓝思追闻言点了点头,抚着金凌小腹的手掌突然对着那瑟缩的肚皮狠狠按了下去。
腹部突然被按压,金凌崩溃地大声哭喊着:「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在外力的辅助下,埋在金凌体内的另外两颗清心铃,总算被顺利挤了出来,「扑通、扑通」接连落地,和第一颗银铃滚在了一起。
事情演变到如今地步,金凌再也无法承受地嚎啕大骂起来:「我受够了——呜呜呜——你们两个混蛋——不要再做了——会死的——」他的身心灵皆已被玩弄得濒临崩溃,全身上下除了已经麻痹的快感,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看着金凌哭得肝肠寸断,蓝思追温柔地给那金色小人擦着如泉涌般的泪水,经过一整夜的折腾,那两颗明媚的眸子,早哭得泛红,肿得不能看了。
「卿卿乖⋯⋯我们一起进去后,今晚就结束,不再折腾你了好不好?」蓝思追轻声说着,双手一改残忍作态,反而温柔又细致地给金凌揉捏着肿胀的穴口,无尽安抚。
金凌泪水决堤般洒落,下身抖得宛如筛糠,快感如潮水充斥在每一片肌肤底下,层层叠叠萦绕在他的每一寸神经之中,在这样的状态下,蓝思追的嗓音已成邪祟的细语,惑人心弦。
……结束?这漫无天日的折磨总算要到头了吗?
金凌睁着溃散的目光,恍恍惚惚地想着。
「你看这地方,被拓得又湿又软,我们一起进去,一定不会疼的,好吗?」蓝思追温柔地将手指插进那水帘洞中,在药力的效用下,那处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水液,随着他手上翻搅的动作,稀里呼噜地流淌而出,把地板弄得更加斑斑点点。
蓝思追的温言软语,成了恶魔附在耳边的呢喃低诉,让脑袋烂成一滩糨糊的金凌,成了只会顺从本能的动物,他愿不惜一切代价,结束这漫无终点的肉体折磨。
他哭着、嘤咛着、如泣如诉着:「呜呜……进来……不要了……进来……」
金凌没有察觉自己说的话无比矛盾,既说着拒绝的话,却又哭着邀请追仪二人入内挞伐。
但听得对方那呜咽哭声的蓝思追和蓝景仪,却双双眼泛精光,彼此心知肚明,这夜,总算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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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金凌减轻负担,三人又滚回那张罗汉床榻上,床上的被褥和席子已经被糟蹋得不能看了,蓝思追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全给摘了,接着温柔地抱着金凌,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全身瘫软的金凌,犹如一只布偶,只能让人任意摆弄。
等金凌从恍惚中稍微回过神来时,发现三人已成「川」字横躺在床榻上,他仰面朝天地躺在中央,蓝思追及蓝景仪分别侧躺在他的左右两边,正一人扛着他一条腿,拿着他们的火热硬物,蹭着他又红又肿又湿又软的臀肉。
追仪二人不断轻吻着金凌的脸庞和耳朵,蓝思追伸手给金凌轻抚着下身半硬的事物,蓝景仪则给金凌揉捏胸前两点,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点皆受制于人,金凌有些难受却又舒爽地发出闷声叹息:「嗯……」那声音娇憨黏腻,犹如小猫鸣叫。
听着那声叹息,蓝思追咬了咬牙,顿了顿,对蓝景仪说了句:「景仪,你先进去。」景仪的东西比他粗,先行进入才不会伤着金凌。
蓝景仪也明白,于是点点头,重重嘬了一口金凌,将一枚花印烙在金凌脖颈上,接着才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事物,对准金凌被震得微微洞开的小穴,那地方湿滑得紧,景仪侵门踏户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对方的不适。
「娘子……这样可以吗?」蓝景仪粗喘着气问道。他的动作很慢,就怕金凌承受不住。
但金凌显然并无异样,他蹙着眉,有些迷醉地小声呻吟:「嗯……好……」那脑袋糊乱摆着,一下便窝进了景仪的肩窝之中,靠在对方身上轻轻喘息。
金凌瞇着眼,感受自己体内再次被撑得满满当当,忍不住伸手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随着蓝景仪的插入,他总感觉自己的肚子微微鼓胀,似乎被顶起了一块,但用手摸来摸去,却又摸不出什么,于是皱着眉,呢喃着:「奇怪?」,双手更加努力摩娑自己的小肚子。
看着金凌的动作,思追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人……怕是被插昏头了。
金凌噘嘴困惑的模样,实在可爱得紧,蓝思追忍不住抓起对方胡乱摸索的一只手,拉到嘴边亲了亲,温声道:「卿卿,我进去了……」
金凌还没反应过来,便觉下身又被缓缓挤入一根颀长的事物,他愣愣地睁眼,张着嘴慌张地道:「什么?什么?」
蓝思追的动作比景仪更慢,虽然吃了药,又经过长时间的扩张和润泽,金凌的后穴早已湿软得很,但果然,即使准备得再充足,要吃入两根阳茎还是有些勉强。
蓝思追不疾不徐地来回顶动,稍稍挤入一些,趁金凌还没喊疼的时候便抽出,然后再次挤入,如此反反复复,一点点、一点点地重新开垦那处水田。
当金凌那狭窄的地方,终于顺利吞进蓝思追下身肿大的蕈头时,三人皆发出了一声叹息。
蓝景仪紧皱着眉,脸上写满了不耐,金凌的后穴又湿又紧,本就圈得他难以忍耐,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克制那想不顾一切,在对方体内恣意驰骋的欲望。
蓝思追的进入更加深了这份冲动,属于思追的东西,在进进出出的过程中,不但刺激着金凌,也刺激着蓝景仪。
但为了金凌,不管多苦他也得忍着!
通过了最难克服的头部后,接下来的入侵便显得轻松许多,蓝思追依旧缓慢地进犯着心爱之人,忍得额间全是强硬憋出的冷汗。
当他将自己的长度全部送进金凌体内后,蓝思追忍不住深深叹息着。
总算……这一个月来日日夜夜毫无间断的绮想,他总算是与之了结了。
细心如蓝思追,即使真的达成了「双龙入洞」的成就,却依然不敢躁进。
他细心地低头查看金凌那处被挤得合不拢嘴的地方,只见上头湿湿黏黏全是难以言喻的水液,那小圆洞口,虽被撑得鼓鼓胀胀,但好在那处的弹性极佳,皱褶虽尽展,却不便半分血色。
见此模样,蓝思追总算放下心来,他开心地引导金凌往三人合体的地方看去,道:「卿卿好棒,你看,你把我们通通吃进去了……」
金凌微蹙着眉,脸上一片红潮,虽然觉得被撑得难受,却没有痛苦的模样,他眼神朦胧地顺着蓝思追的指引往下身看去,忘着自己后穴被撑得扭曲变形画面,仍有些不敢置信。
自己真的把他们两个都「吃」进去了?金凌恍惚地如此想着。
接着,仿佛在寻求确认般,金凌的双手往下腹方向伸去,这次,他贴在肚腹上掌心,总算隔着肌肤,碰触到体内的异物,他轻轻挪动手指,沿着被二人撑得微微鼓起的小小丘陵打转,内心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
金凌忽然咧嘴对他们笑道:「这下,你们……都是我的了……」
蓝景仪心中被触动,再也忍不住缓缓摆动起腰身,他的眼中蓄满了情意,在金凌身上烙下一枚又一枚轻吻。
「娘子……阿凌……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他迷乱地嗅着金凌身上散发着好闻味道的肌肤,心中被各种喜爱之情填满,一心一意只想紧紧拥着金凌,诉说句句情话。这一刻,便是世界末日也值了。
金凌红着脸听着蓝景仪的告白,心中也是甜滋滋一片,但随着对方的律动,再次席卷上来的快感冲散了他的神智,让他只能蹙着眉,再次哀声叫嚷起来:「啊啊……相公,好、好胀……好舒服……呜呜……」
一旁的蓝思追并未随着蓝景仪起舞,而是默默看着对方抽插了好一会。
金凌的那处在对方的挞伐下,逐渐变得更软、更热、更湿、更撩人,不过几个来回的功夫,就已经完全被肏了开来。
眼见金凌那处已成烂熟状,正享受着景仪的采撷,甚至能在景仪抽出茎身时,需索无度地微微夹紧穴肉。
看此状况,蓝思追便知自己也不必客气了,于是大臂一挥,扛起金凌的一条腿儿,抱在胸前,大起大落地肏干了起来。
「呜啊──啊啊──好……呜呜太……太快了……」骤然降临的快感如当头棒喝,让金凌睁着眼,大声地哭喊了起来。
他本还沉浸在蓝景仪那缓慢撩人的律动之中,舒服得像泡在一汪温水中,随波荡漾,惬意得紧。如今,蓝思追的惊滔骇浪席卷而至,让他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被浪花拍打得东倒西歪,载沉载浮,只能大声呼救。
「呜呜……呜呜……不要、太……太快了……」
蓝思追和蓝景仪多年来的默契,再次崭露无遗,两人配得得极为合拍,一人顶入,一人便后撤,两相穿插,让金凌的体内永远都有一只巨物镶嵌其中,偶尔落了拍,便是齐进齐出,更惹得对方败下阵来。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金凌的高潮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下身连绵不绝的快感,弄得他觳觫不断,嘴上连连发出哀鸣:「啊啊……愿哥哥、相公──不要──啊啊……不行──要出来了──」
金凌忍不住伸出双手,遮住自己那无法全勃的玉茎,从那东西的前端,泊泊涌出一汩汩半透明的液体,那水量多得仿佛尿了一般,浸湿了整张罗汉床。
蓝思追一边肏,还一边不知羞耻地问着:「金凌……卿卿……是这里吗?是这里吗?……这样舒服吗?是不是有升天的感觉?」
听着对方的问话,金凌只能摇着头,大声哭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愿哥哥,不要了……饶了我……呜呜……相公……救命啊……」
在金凌苦苦哀求的求饶声中,蓝景仪却是越肏越狠,越肏越猛,肉体撞击之声回荡在整间瑛室之中,不绝于耳。
空气中全是汗水和情液的味道,搭配着起起伏伏的喘息声,肏干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当蓝思追和蓝景仪终于步入顶点,将自己的体液轮番灌入心爱之人体内时,金凌的嗓子已经哑到发不出半点声音,哭肿的双眼也再也睁不开来。
迷迷糊糊之中,金凌用双手捧着自己盈满追仪二人精水的小腹,感受体内被烫人的热液灌满的奇异感受。
当蓝思追和蓝景仪将泄身后软了下去的东西拔出金凌体外时,蜂涌而出的浊白洒满了整张罗汉床,金凌瞬间有种解脱的快感,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耳边传来追仪二人的问声──
「娘子,你怎么了?」
「卿卿,你还好吗?」
金凌没有回答他们,他昏过去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