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嫣云浑身湿泞不堪,下身被乳白色的浓精挡住了花穴,当穴口内涌出的清液将精液洗刷稀释后,那张微微红肿却依然漂亮的才穴露了出来。
乳头上的玉珠也似乎是餍足了,十分人性化的掉了下来,那两颗被擦破了皮、显得红艳媚人的乳尖露了出来,还充着血挺立着。
她喘着粗气,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栗、栗子,去放洗澡水……朕要沐浴……」
她用手背掩着自己的眉目,眼皮困乏沉重,但倒底是身经百战,也没就直接昏睡过去。她将手背移开,原以为会看见天花板上的夜明珠光辉,却不期然落入一双圆溜的大眼中。
林初霖眸底有浅浅的光。
「对、对不起……」
「汝为何要道歉?」
水嫣云不解,支起身子,亮丽的黑发落在颊侧。
「我不应该,这么对待陛下,我只不过是一介草——」
「闭嘴,朕不想听。」水嫣云一点也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我知道在你们那,男子若是夺了女子贞洁还不负责,那女子将终期一生都无人敢娶,遭受非议。」
「但这里是朕的女儿国,是女人比男人更加珍贵的强国。」
水嫣云见他眉目间拧起的繁琐皱着,搭上那白的有些吓人的脸蛋,明明只是清秀的面貌,却无端有了脆弱的美感。
「……那,草民所说的事,咱家的生意……」林初霖干涩的开口,羞耻感后知后觉的涌上心头。
水嫣云哼了一声:「朕说话算话。」
林初霖闻言终于松开眉头,无色的嘴唇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他的皮肤很白,却不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白皙,而是失去血色的苍白,白的病态的小脸上一点气色也没有,眉间沉淀着积年累月的病气和郁色。
若非初次破身让他太过兴奋,肾上激素还能强撑着,不然他早就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了——他的身子骨病弱,却巧妙地从外表上难以窥见,只能从那过分白皙的脸色窥见一丝怪异。
「草民在此谢过女帝陛下的恩情,草民当没齿……」
「林初霖,你快乐吗。」水嫣云道,「要不要,从了朕?」
林初霖眼睛瞠大,一脸不敢置信,声音都吓得变了调:「草草草民不、不懂陛下的意思……草民在月国是亲王的世子,这、这万万不可——」
一向凌厉傲气的女帝难得的多言:「这么虚弱,一看就是身子落下了病根,身子瘦不拉几,看来平时伙食也是被怠慢的吧——你们家和朕的女儿国合作多年了,以往都是些貌美的小生,这一次却是你……」
水嫣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暗指林初霖被当作弃子利用了。
「你若真是世子,这等待遇不合理吧?」
林初霖苦涩的垂下眉眼,「我是如假包换的世子,血脉上的……真正享有世子待遇的,是我的庶弟。」
水嫣云点了点头,心下了然。她不是为他打抱不平,毕竟林初霖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懦弱、自卑,也因为长年被虐待,心底的奴性浓郁的一点都没有权贵子弟该有的模样。
他深知自己可怜可悲,却从未想过去改变现状,而是任由残酷的世界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他,他次次爬起,却未因此获得打破惨状的勇气——自甘堕落。
「快乐吗。」
「……不快乐。」
「从了朕吧,朕能给你整个世家都给不了你的荣华富贵,汝家的生意也不用担心,朕自然会多多照拂,汝若成了朕的妃子,整个月国都会因为你而受到福泽和庇佑。」
他自甘堕落,拯救他就是在毁掉他。
但是,如果他的牺牲能为自己的家族、甚至整个月国,带来无法估量的好处呢?那他就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选择了女帝的橄榄枝,而是,救世主啊——
「草民愿意。」
他坚定的看着她,像是迷路者抓住迷雾中的一点光束,双膝碰的一声下跪。
……
目睹了全程的水沫此刻已经蹲的腿麻,精致的小脸蛋紧绷着。
眼见已经无法再看到什么香艳的景象,水沫冷着一张小脸缓缓站起身子,一言不发的朝浅吟宫的后花园走去,打算待到时间差不多时,再来找母皇。
别看她步伐轻盈,面色如常、只是有些许冷凝——她的脑子已经炸了锅,各种思绪和情绪大锅炖,炖成一坨稀烂的糊糊。
当她终于步行到后花园时,她似是忍无可忍的啧了一声,秀眉紧紧拧起。她烦躁的耙了耙头发,双腿不安分的互蹭了下,大腿内侧顿时就沾上一坨湿意。
倒不是说有多想要,毕竟方才那画面固然色情,但是她心底仅存的一丝良知,让她心理上有些过不去。
她的身子,心理和肉体似乎是分开的。心理无感,下身蜜液却流个不停。
她蹲在池塘边,双手捧着自己嫩白的脸蛋,一双与父亲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明灭不定,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
如果她以后成为了皇帝……也会像母皇那样吗。
她知道没有什么错,毕竟只是双方各取所需,硬要说的话反而还是母皇吃亏了——让她心理难受的不是桃色交易,而是林初霖的懦弱无能,让顺风顺水长大的她,有些震惊。
她以为疾苦和病痛,是平民百姓才会有的,却不曾想原来权贵中也有人活的困难。
未来她若上位,面对这种情况,她该怎么办?她能那么大度的像母亲那样拯救他人吗,或者说,等到她的王朝来临时,她有办法将女儿国经营成、强大的能随意庇佑他人的帝国吗……
她现在只有满心的无力感,还有对未来的茫然。
「妳是……帝姬殿下?」
她正看着水面,水面上突然就出现了一张人脸的倒影。
那张脸,足以堪称是水沫迄今为止看过最为姣好的面容——脸型线条绝伦,五官个个顶尖,朱唇玉面,眉眼如云雾缭绕的山峰般温涟,挺直的鼻梁下是漂亮的淡色的唇。
水沫眨眨眼,侧过头擡眸看他。
「你怎么在这啊?予欢。」
齐予欢看着眼前蹲在地上的娇俏少女,心跳快得像是失去控制。
「我、臣……臣妾来此,是受到女帝陛下的召见。」齐予欢有些结巴,温润的生嗓都随之扯出了几分沙哑,「倒是殿下……因何而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