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砚川射了之后,那个晚上没再折腾她,让她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
已经算是他做了件挺像人的事。
当余羡山迷迷糊糊被弄醒,她便收回了那句余砚川像人干事的话。大清早还没到八点半,余砚川匍匐在她身上地动山摇。
肏醒了余羡山,还讽刺她一句睡得跟猪一样晚。
她一个平时不够十二点都不会醒的人,被快感弄醒,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了。
“那恭喜你,成为跟猪做爱的第一人。”
余羡山咬牙切齿道,迎来的却是更狠烈的撞击。她终于只顾得上呻吟喘息,顾不上还嘴了,余砚川似乎挺满意,随意摆动虎腰,一下下打桩似的撞击余羡山的敏感。少女逼仄的甬道内将他绞紧,阵阵快感从男人脊椎尾处往上喷涌。
余羡山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人刚刚才被从睡梦中揪起来,可身体已经将过多的快感,反馈出汩汩水流,顺着男人粗长的抽插而挤出来。雪臀下已经湿了一大片。
“嗯...啊,慢点...”
“余砚川,你他妈...慢点呃啊!”
余羡山好不容易憋出一口气,余砚川的坚硬又故意往甬道凸起的敏感点撞去,断了她说话的念头。
“别说话,水太多了...”余砚川皱眉。太滑了,他要专心着别插错地方。
余羡山真的想狠狠踹他一脚。得了便宜卖乖,况且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深呼吸,收缩内壁。余砚川瞬间被夹得无路可逃,倒吸一口凉气。余羡山的性格,怎幺可能乐意吃瘪呢?总会还回来的。
两人都想用自己的菜鸟技术,让对方臣服。
论体力,余羡山怎幺样也比不过余砚川。论高潮,因为生理结构,余羡山不能像余砚川一样能控制。所以最后的斗争,余羡山败北。
余砚川抵住花蒂射精,余韵未过,余羡山一脚就把他踹开了。
男人也不跟她计较,总归两人都爽到了。
既然她还这幺有力气踹他,就不用他帮着清理了。余砚川翻身下床,准备洗漱。余光看见余羡山纤手擦拭着被他开发得嫣红小穴,白浊顺流而下,附着在穴口处,画面淫靡至极,他的下半身又止不住的翘了起来。
余羡山的魔力真是可怕...
最近这一个月以来,余砚川没去公司。跟她同吃同住,同进同出,时不时还要压迫她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除了没有野战过,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遍布了他们“战斗”的记忆。
余羡山烦都烦死了,像只发情的野兽似的,不懂得节制,她腰都快断了。他还有意无意地内射,估计是内射爽极了的缘故。
打胎也好,吃药也罢,反正怎幺糟践她,她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是禁脔不是吗?一直以来都了然于心的一点。因为他,大大小小的伤都受过,也不在乎接下来的这些。
让余羡山在意的,反倒是余砚川没有去公司的事情。
他的公司难道倒闭了,才不用去的吗?不然以工作狂着称的余砚川,怎幺可能日夜都在这里。
除此之外,她也怀疑余砚川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明明他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还在不断加强别墅的警戒。
拜托,在他眼皮子底下,再怎幺想逃,都逃不出这座五指山啊...
更何况,她不想逃。
除非余砚川腻了她,不要她了,她才会以别的方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