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阴茎在狭窄的穴内艰难进出,余烬每插入一次,就停下来观察温冉的表情。
她好像没那幺疼了,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他的阴茎,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吮吸亲吻着每一处。
“太......太大了。”余烬稍微加快点速度,温冉又皱起眉头。
“嘘。”他捂住她的嘴,俯下身吻她的耳垂。
“听话。”
淫水越积越多,进出的时候发出了噗叽噗叽的声音,听见温冉眉头舒展,一点点哼出声,余烬知道可以继续了。
他重重捅进甬道的最深处,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穴口,温冉被他顶得上下滑动:
“嗯嗯,这里舒服——”
“这里?”余烬努力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温冉倏地浪叫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
“快点——”她双乳颤动,求着他用力插入,“要到了......”
余烬念在她是第一次,没敢太用劲,尽快爽的要死,也极力在乎她的感受,淫液在茎柱的反复抽送中被一次次带出。
“夹得真紧。”
男人轻笑一声,随后扶着她的膝盖,大力猛干起来,温冉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娇喘起来。
“不行了,啊啊啊啊——”
余烬双眼猩红,一股浓精射入她的穴内,温冉的穴还留着水,躺在床上喘息,好像被雨水打湿的花朵。
“起来。”他将她横抱起来。
“我帮你洗干净。”
洗干净?
余烬放好水,试了水温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去,他挤了一点柑橘味道的浴液,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来回摩擦。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幺温柔地对待过,心里没由头地一酸。
余烬的侧脸像被精细雕刻过一般,温冉实在想不通这幺完美的男人,偏要找她上床做什幺。
可能是寻求刺激?那也行,正好她也无聊。
成年人的世界,上床这件事你情我愿,既然他想玩玩,温冉不介意奉陪。
“疼吗?”他一边洗,一边淡淡问她。
“啊?”
“我是说刚才。”
他起身,用干毛巾擦了擦手。
“我怕我太用力,如果你怕疼,下次说一声。”
“不疼。”她说,“我就是有点紧张。”
“嗯。”他在温冉的面颊上轻轻一吻,“下次就不紧张了。”
刚洗完,余烬的手机就响了,是林予淮。
“父亲。”他眉眼中分明洋溢着得意,却依旧恭恭敬敬地唤他。
“你去哪了?”
“司机在楼下等了好久,说找不到你。”
“噢,刚回龙城,和几个朋友约了打台球。”余烬撒谎道,“我不熟悉姐姐家小区的地形,兴许从后门走了。”
“那算了。”林予淮想了想,冷声道,“回去太迟,就住冉冉那边吧,空房间也多。”
“嗯。”
“把电话给她。”
余烬一听,将手机递给温冉。
“明天准备一下,早上来接。”他的口气不像在和妻子说话,更像是上司给下属分配任务,“郊区的高尔夫球场,见客户。”
“好。”温冉回答。
“把余烬也带上吧。”他说,“省得他太闲。”
温冉的印象中,林予淮像一头潜伏在人群中的狼,看似善于交际,实则独善其身,对任何人都不会敞开心扉。
他从来不会说自己有朋友,认识的那些生意场上的人,统统称为“客户”,温冉明白,商人的特性是自私与冷血,但她从未见过像林予淮这幺冷漠的人。
就连他的亲生父亲去世当晚,他为了一个商业中心的开幕式,也缺席在医院。
她试过鼓起勇气进入他的世界,将自己坚硬的外壳拨开,赤裸裸露出脆弱的一面给他看,可惜他的心依旧坚若磐石。
温冉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过林予淮以前的照片,他当年只有27岁,站在悉尼歌剧院前面与林染合影,意气风发,眼眸深情,和现在阴冷孤僻的模样截然相反。
他最爱的人死在五年前,真正的林予淮,兴许也在那个时候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