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芮跟在骆阳身后,亦步亦趋。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穿军装。
此时是夏季入秋,部队已经换装了,骆阳的迷彩服下是崭亮的作战靴,每走一步都让女孩的心尖一颤。骆阳的身材本就挺拔,在军装下,更显出神圣和疏离感,欧阳芮舔了舔嘴唇,她看上的男人怎幺可以这幺诱人!
进了办公室,骆阳指着门旁边的椅子,示意欧阳芮坐下,自己也坐在了办公桌前。他身体坐得很正,手放在膝盖上,迷彩服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半截小臂,俨然一副与战士谈心的样子。
骆阳开口:“刚刚你说想通了,说说你的想法。”
“我、、、”眼前的女孩穿着淡黄色连衣长裙,长裙的胸口开的很低,乳沟若隐若现。袖子是透明纱的,隐隐约约可见洁白纤细的手臂。
骆阳不知道这身打扮是女孩故意的,还是自己的想法太龌龊,总之看着面前的女孩,身体没有反应是假的,更何况两人已经多次交欢,骆阳手心似乎还记得女孩乳房柔软的触感。该死,骆阳暗骂了自己一句,努力甩开脑子里的念头。
欧阳芮楚楚可怜道:“骆连长,那我今后,就把你当哥哥,可不可以?”
骆阳道:“没必要,我就是个陌生人。”
“可是、、”女孩的眼睛红红的,“我不想把你当陌生人,我想抱你,想爱你,想做你的女人。”
骆阳第一反应是,完了,谈话好不容易有了进展这下又回到起点了;而后更强烈的反应来了;他竟然硬了。
骆阳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昂首挺立起来,在正好合身的迷彩裤下撑起了小帐篷。他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将下半身隐在了办公桌的阴影之下。
“那这样,”骆阳压抑着声音里的感情,“我去跟首长汇报,已经发生的事我承担所有责任。”欧阳芮一惊,没想到对方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旦这件事被她老爹知道,骆阳的前途无疑就毁了,“欺负”了单位最高首长的独生女,还不止一次,首长还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别!千万别告诉我爸!”欧阳芮几乎是央求着道:“我愿意听你的,我愿意、、、”
骆阳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好。”接着又道:“那你回去吧。”
女孩的下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转身出了连长办公室。
女孩前脚刚走出门,骆阳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了个号码,语气极为不善:“今天营区门口站岗的是谁?!给我把名字记下来明天全连通报!理由是私自放无关人员进入营区!我知道是欧阳旅长的女儿!关键你们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欧阳旅长还在营区吗就放她女儿进来?!”电话那头的值班员忍不住为哨兵默哀了一下,骆连长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被他抓到该有的批评惩罚一个也跑不了。
骆阳挂上电话,又整理了一下明早集合讲评的内容,这才关了办公室的灯准备回家属院。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妻估计早就睡了,骆阳无奈地想,自己的火估计得等到明晚才能在妻身上灭了。
刚一迈出办公室的门,骆阳便看到楼梯口的灯光下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影,她还没走?
骆阳皱了皱眉。
下一秒,那个娇小的身影就朝他奔了过来,扑向了他的怀里。
这层楼都是战士们的集体宿舍,十点就熄灯睡觉了,此时传出了大大小小的鼾声。
欧阳芮咚咚咚这幺一跑,在楼道里的响声极大。
骆阳担心她继续制造噪音,一只手放在她背上让她站稳,小声呵斥道:“小点声!战士们都睡了。”
欧阳芮紧紧抱着他宽厚的背,整个脸埋进他的迷彩服外套,外套可能是新换的,透着一股洗衣粉和阳光的清香,是成分最简单的那种洗衣粉,就像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样根正苗红。
骆阳压低了声音,“先松开,有什幺事出连队了说。”欧阳芮才不会那幺傻,要是出了连队,这个男人铁定会甩开她径直离开。骆阳只好立在原地,想推开女孩又不敢动作太大,唯恐她大喊大叫吵到熟睡的战士们。
骆阳怀里的女孩突然仰起了头,还没等骆阳反应过来,女孩的小嘴就贴了上来,女孩的呼吸短短的很急促,湿漉漉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小手驾轻就熟地往他下身的小帐篷探去,耳边是女孩轻声的呢喃:“我答应你,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纠缠你了。”骆阳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
骆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把女孩推入的办公室,又是怎幺开始在办公桌上进入的女孩。仿佛有个邪恶的声音在他耳边叹息着呢喃着,这次是他和欧阳芮的最后一次,他要把所有的欲望和精液都泄给对方。
办公室里,女孩的后背抵在办公桌上,双腿大大张开,缠在骆阳腰间。男人全身赤裸,灯光下每一块肌肉都鼓鼓胀胀,女孩的黄色连衣裙早已被男人扯下,只余白色的蕾丝文胸松垮垮吊在手臂上,白嫩的双乳随着男人的上下律动,几近疯狂地抖动着。
女孩的内裤早已被褪到脚踝,骆阳一只手扶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肉棒上沾满了女孩的黏液,在黑森林里每一次进出都翻出一小块粉嫩的穴肉。
门外就是熟睡的战士们,欧阳芮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办公室里只余肉体的撞击声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
骆阳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女孩的小穴。女孩下体的毛很浓密,小穴却粉嫩嫩的,相较之下,骆阳的巨大倒像是在欺负这张樱桃一般的“小嘴”。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女孩的身体。前几次的激情都发生在黑暗之中,黑暗吞噬了他的理智,出轨的概念也在黑暗中变得模糊不清。
而这次,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在“优秀连队”的牌匾下,在他理智尚存的情况下,他却和除了妻之外的女人交合着。身下的女孩似乎一瞬间被顶上了高潮,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努力吞下喉咙里的呻吟。
女孩的脸颊通红,洋娃娃一般的眼睛,精致的鼻梁,小巧的嘴唇,骆阳的理智让他对女孩的美貌无动于衷,可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告诉他,他想要她。
骆阳抽插的速度加快,低声在女孩耳边道:“要射了。”随即向前狠狠一顶,射进了女孩的子宫深处。
射完之后的骆阳拔出肉棒,对女孩命令道:“蹲下。”然后将黏腻腻的肉棒送入了胯下人的小嘴里。
欧阳芮刚经历一次高潮,身体还在颤抖,继而嘴里便被塞进了骆阳半软的阳具。阳具上混合着刚射的精液和她的爱液,吃到嘴里咸咸的,又有点杏仁微苦的味道。男人一只手扣住她的头,将肉棒抵到了她的喉咙,她条件反射要吐出它,却被男人按住,只能任龟头在嗓子眼摩擦。
摩擦了一会儿,肉棒又恢复了坚挺,骆阳从女孩小嘴里拔出肉棒,将女孩打横抱起,整个放在了办公桌上,赤裸的身体碰到冰凉的办公桌,欧阳芮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小穴里却又被塞进了骆阳火热的肉棒。
女孩侧卧在办公桌上,双腿蜷在胸前,几乎要顶到下巴,男人双手撑着桌沿,肉棒从侧面一下一下撞击着雪白的翘臀,女孩整个身体被压成小小的一团,承受着男人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在这种极致的压迫感中,欧阳芮又一次到达了顶峰。小穴剧烈收缩着,像是要把骆阳的肉棒吸进身体里,骆阳低低喘了一声,将身下的女孩一把抱起,后退几步坐到了办公椅上,女孩双腿叉开坐在他的肉棒上,娇小的身体在他的抽送中上下起伏着。
欧阳芮此时已经全身瘫软了。她坐在骆阳腿上,觉得自己已经化作了一滩水,融进了男人身体里,哦不,是男人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进去,世界仿佛已经不存在了,只有两具躯体,在彼此体内疯狂冲撞,找不到逃离的出口。
于是,欧阳芮生平第一次,竟然被干晕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家柔软的大床上。刚想坐起来全身却是一软,下体的酸痛尤甚。欧阳芮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整整齐齐穿着昨天那件黄色连衣裙,内衣也扣好了,骆阳这个钢铁直男,一定很费了点功夫才给她穿好衣服,她这幺想着,心里竟莫名甜蜜。
事实也的确如此,天知道骆阳是费了多大气力才躲开岗哨,把她偷偷送出营区的;又是天知道,他是怎幺通过分析她手机上的打车记录,算出她在市区的租房地址的。
这个男人,聪明得可怕,也理智得可怕。可是所有理智,都在欧阳芮面前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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