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系统升级后指着沈鸿年鼻子骂他
‘啊？奥！也就是说你能检测人的血脉？能看出人的血缘关系？跟滴血认亲比，你们谁更准啊？我可听说滴血认亲根本就不准。’云初月没想到系统以前还有这个功能，一连串的抛出自己的好奇。
‘昨天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和你交合，你们这些古代女人不是应该悲愤欲绝，悬梁自尽的吗？我劝你活下去的话都运算了几万次了，你就啊？奥！就没了？’系统虽然已经升级，但是感觉自己还是有宕机的风险。
‘我及笄那天就偷偷喝了避子汤了，三天都不用担心怀孕，又不会和他生孩子，我管他是谁干嘛？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云初月无所谓的说道，为了防止被姐姐们醒来看到自己发愣，说话的时候她还披上了自己的衣裳，悄悄溜出门去。
‘奥对了！系统升级后增加了一项功能，可以用积分兑换不同的功能，维持在你身体上，不可重复叠加，最多叠加五个！
每个功能一个月只用一个积分。你喝的那种中药成分我已经检测过了，是对你的身体有害的哟！所以强烈推荐你购买维持避孕BUFF。’系统这才想起来给云初月介绍新功能。
‘什幺事霸服？’云初月对系统经常蹦出来的新词非常感兴趣，每次听到都会让它解释清楚。
‘维持一种BUFF，就是维持一种状态，购买避孕BUFF之后，你就可以有一个月不用和那又苦又涩还伤身体的刷锅水了，开不开心？’系统也知道云初月和避子汤时狰狞的样子。
‘快！给我买了！打开商城看看，还有什幺我能买的！’云初月听到可以不用喝那种又苦又涩的避子汤，走路的姿势都轻快了几分。
‘你亲生父亲的基因评价是高于平均基因50%，光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收集的基因积分总共35点奥！’系统把商城的界面投影到她的脑海。
让她不用担心撞到柱子上，也能“看”到商城琳琅的商品和上面34的积分和“避孕”两字的符号。
‘啊？怎幺才这幺点？’云初月看着商城里各种东西五六十往上的价格，脸上皱成了一团。
云初月走在曲折的长廊里，长廊通着的廊门外，就是沈鸿年和林妈妈。
“现在你能说了吧？”沈鸿年看到沈勇走远，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林妈妈。
“不知将军可知道月儿真实的名字？”林妈妈紧咬几次牙关，已经恢复了些许镇定。
“不知。”沈鸿年的回答依旧简单。
“那将军可还记得……可还记得云红这个名字！”林妈妈的眼珠有些泛红，不知是因为她想到了什幺，还是因为她紧咬着的牙关。
沈鸿年这次没有回答，但是他瞬间紧锁着的眉头和脸上森然的寒意已经给出了他的答案。
不管这林妈妈是什幺来历，在他刚刚回京的敏感时期说出这个名字，在他第一反应里，就是当年杀害云红的那些人还活着，或许这个林妈妈就是其中之一。
林妈妈接下来的话让沈鸿年眼睛睁大。
“月儿全名云初月，云红临死前将她托付给我……”
沈鸿年压抑着心中的情绪，低声凶狠的看着林妈妈问道：“她真的是红儿的女儿？是她和谁生的孩子？”
他的眼睛睁得溜圆，红色的血丝爬满他的眼珠，让还带着帅气的阳刚面孔显得有些狰狞。这并不是他因嫉妒而愤怒，而是因为像得到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而欢喜。
林妈妈这次也没有立刻回答，擡头看着沈鸿年略显狰狞的脸。
“对！云初月就是云红和你的孩……”林妈妈的红唇为启，但是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脸色瞬变的沈鸿年捂住了嘴，把她推到廊门边的假山石后面。
“咦！你还没走啊？是月儿伺候的不舒坦吗？你怎幺找上了林妈妈呀？嘻嘻！还是你喜欢林妈妈这种有风韵的女人？”月儿正在和系统讨论“工资”问题，并没有听到这边压低声音的谈话声，当她穿过门廊的时候，就看到沈鸿年把林妈妈推倒在假山石。
至于系统之前和她说的沈鸿年是她亲生父亲这件事，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云初月从小跟着林妈妈在青楼的环境里长大，身边长久接触的也都是妓女，她们要幺是家里没钱被家里人买出来的，要幺是家里当官的男人被问邢，她们也被连累充入教坊司的。没有一个人是自愿进入青楼做妓女的。
看着身边女人们的凄惨，也是她被林妈妈和青楼里的姐姐们娇惯着长大，才没让她养成愤世嫉俗的想法，又在和系统的斗嘴中养成了她活泼跳脱的性格。
这几年在林妈妈带着她经常去给云红上香扫墓，才让她心中有了亲生母亲的概念，至于亲生父亲，不过是给家里人带来祸事的麻烦罢了。她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认什幺亲生父亲呢。
“是我走出来的时候太急了。把她撞到了。你伺候的我很……舒坦。我正要和妈妈商量包下你的事情。”沈鸿年解释完之后，看着云初月娇俏的笑脸，她的笑容在他心里再次和云红重合，昨晚和今早那紧致小穴的感觉也浮现出来，让他不知不觉的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啊！对对对……不对！是我走路太急了，没有看到，是我太冒犯了。”林妈妈看到云初月后，惊出一身冷汗，好在沈鸿年抓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把她唤回神。
“嗯！回头你亲自去兴宁坊安国公府，会有人给你足够的银钱，莫让月儿在接客了。”沈鸿年点了点头，顺着自己刚才说的话，装作包下云初月的样子。
说到“亲自”和“安国公府”的时候，他还着重在林妈妈手臂上捏了一下，刚才林妈妈一直叫他沈将军，他也想到了可能她还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
“安……安……安……”林妈妈双腿抖若筛糠，她现在已经后悔了自己莽撞的决定，她不知道自己进了安国公府的大门，还有没有机会再出来。
“月儿见过安国公。伺候了安国公一晚上，竟然还不知道安国公的身份，是月儿的错。”云初月以为林妈妈的颤抖，是因为撞到国公吓的，接过她的话头，不过很快又是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道：“不过安国公能不能不要包下月儿？”
“奥？为何？”沈鸿年很是惊诧，他心里的想法虽然千头万绪，但是想要将云初月保护起来的想法却是真的。
之前其实已经对林妈妈起了杀心，不为别的，就因林妈妈既然知道云初月是他镇北将军的私生女，还让她出来接客。
单是这一点，他就算是把林妈妈在大街上杀了，也不会有人敢说他一点不对，就算是皇帝也不能。
普通青楼女子被人包养，不用伺候不同的男人，都是千恩万谢的感激，还从来没听过有人会拒绝包养的。
“月儿可是求了妈妈好久，她才让我出来接客。你才是我第一个男人。这怎幺能够？”云初月小嘴一撇，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多的沈鸿年。
她接客可不是为了生计，也不是为了银钱。看过商城里琳琅满目的东西和功能介绍之后，她对梁朝的普通物事都已经没有多少兴趣了。
她以前想接客完全是为了商城积分，现在嘛……可能还要加上一点，她很喜欢高潮时那种飘在云端的感觉。
“怎幺能够？什幺是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什幺事怎幺能够？你在想什幺？你还想要几个男人？”沈鸿年听到她的话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也顾不得压低声音，大声质问着云初月。
只不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是因为因为想到云初月顶着那张和云红极为相似的脸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而愤怒，还是自己女儿想要成为一个淫荡的妓女而生气？
远处避嫌的沈勇听到沈鸿年的声音往这边，看到将军在质问昨晚伺候将军的少女，他也很识趣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住脚步。
“有什幺问题吗？你又不是我……”云初月刚要说沈鸿年不是她爹和相公，想到他确实就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连忙改口：“你又不是我，你怎幺知道我在想什幺？”
“不是有句话叫什幺鱼不知什幺乐吗？”云初月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这还是她跟系统学的。
‘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系统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刚才它差点被云初月烦的差点宕机。
“啊……对！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凭什幺只许你们男人妻妾成群，女人就得成为妓女才能和不同的男人睡，而且还不能选择。你们男人那个不是女人生出来的？凭什幺？凭什幺？”云初月像一个小泼妇，擡着头指着沈鸿年的鼻子叫骂。
她的身体也没从刚才的高潮中退下多久。原本还想着以后自己这个生身父亲再来春花院，她可以再接待他几次，让自己舒爽舒爽，但是现在沈鸿年成了她积分路上的绊脚石，让她恨不得赶快把他踢远。
沈勇目瞪口呆的看着叉着腰指着沈鸿年鼻子叫骂的云初月，他跟着沈鸿年这幺多年，还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干的。
沈鸿年倒是被云初月骂的愣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云初月因愤怒而微红的小脸。
林妈妈已经昏厥过去了，她感觉她已经知道安国公太多的隐秘了，估计也活不过月底了，而距离月底已经也才两天而已了。
沈鸿年盯着云初月的小脸看了良久，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云初月感觉自己像是被浸入冬天里的冰水中，刚才还嚣张的气势不自觉的开始泄气。
‘放心！只要他敢打你，你把自己的身世给他说出来，保管把吓到尿。你们这的人不是对伦理都看的极重吗？奥……不包括你。’在系统的鼓动下，瞪大眼睛和沈鸿年对视起来。
沈鸿年依旧面无表情，就在云初月又要泄气的时候，他突然转身，一句话也没说的走了。
沈勇的眼睛瞪的比云初月的还大还圆，像是第一次见到沈鸿年一样，跟着他亦步亦趋的走出春花院。
沈鸿年骑在马上，看了一眼春花院的牌匾，又看向空无一物的一个方向，像是能穿透院墙，看到那个正在和他对视的少女。
盯了一会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嘴唇微动，声音被清晨从青楼中走出的客人嘈杂声淹没。
沈勇牵着马，只听到“不愧是”和“红儿的”六个字。
他也不敢问，他也不敢说，只老老实实的牵着马往兴宁坊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