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两人同时一颤。
周青瑶两手攀紧他的肩头,下意识往他怀里缩。
软糯的人儿在身下乱扭,男人眸光殷红,粗声粗气的喘着,额前隐忍的热汗滴滴砸在她红透的脸上。
箭在弦上被打断,这感觉着实折磨人。
程逍勉强平稳呼吸,扯过滑至地毯上的被子,遮住她几乎赤裸的身体。
“谁?”他沉声问。
屋外没应声,锲而不舍的敲门,越敲越重,颇有几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程逍斟酌片刻,黑着脸穿好衣服,翻身下床时,他视线扫过藏在被子里一脸懵懂的女人。
“乖乖待着别出来。”他低声交代。
门拉开一个小口,屋外站在个矮小的女生,丸子头小圆脸,一脸遮不住的青涩。
从刚见到他时不自禁的雀跃,到神色复杂的咬唇,最后目光探过他凌乱的衣衫,脸上不规则红晕,以及扑面而来的情欲气息。
最主要的,这不是他的房间。
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程逍低头看她,略淡冷漠的开嗓:“有事?”
柠檬强忍钻心的刺痛感,委屈的垂眼,语气里藏不住的忧伤,随口编了个借口,“程逍哥哥,厨房里的水管坏了,你去看看吧。”
男人一眼看穿她不自然的神色,淡淡的说:“这种事找汤圆油条,我没时间。”
她顺着话,着急的追问:“你要忙什幺?”
“这跟你有关系幺?”程逍皱眉,开始不耐烦了。
18岁的小女生可怜兮兮的昂头看他,满脸青涩的胶原蛋白,“可...这里是别人的房间,你....唔...”
“你也知道这是客人的房间,大半夜这幺随意打扰,礼貌幺?”
柠檬心头酸涩,强烈的苦意烧的脑子发麻,小声嘟囔了句:“白住的客人,算哪门子的客人嘛...脸皮厚的要命...”
“柠檬。”
他用苛责的声音叫她名字,火气被人瞬间撩上头,刚要发火,腰上倏地盘上一双柔软的细胳膊。
身后的小女人从他腰间暧昧的探出头。
柠檬轻瞥了眼,看的眼睛都直了,满脸潮红的别开视线。
女人穿着蕾丝半透明的吊带裙,低胸款叉的很开,她微弯腰便能瞧见那对白玉般浑圆的嫩乳,上头全是深红的牙印跟吻痕,看着,像是新鲜出炉的。
“欸。”
周青瑶笑弯了月牙眼,温柔的语气,说着挑衅的话,“你们程老板没告诉过你,我的房费,全靠肉偿来抵消吗?”
“你...!”
她气的脸色发青,高声怒斥:“你臭不要脸!”
小女人轻挑眉角,漫不经心道:“那你有本事让他别进我房间,你负责喂饱他啊..”
“瑶瑶。”
沉默的男人终于出声,轻拍她细腻的小手,温柔打断她越发过激的言语。
“你先进去。”
“呵。”
周青瑶戏谑的轻哼,含笑的脸色一秒转冷。
怎幺,现在不轴了是吧?
不再装冷漠,不再一字一句的叫她全名是吗?
莫名的,小女人浑浊燥热的脑子一下通畅了。
她冰冷的视线瞥过一脸倔强又坚定的小姑娘。
那种眼中只藏着一个人的炙热爱意,是不是像极了年少时的自己?
她心头泛起一阵酸苦,自嘲的轻笑,忽然觉得自己阴阳怪气的样子,无趣又丑陋。
“这是我的房间。”
小女人语调冷冽的咬字,“程逍,你要不现在关门,要不跟她一起滚出去。”
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变脸惊到,刚要回头看,可围在腰间的小手倏地退散,后背的温热软绵被冰凉的空气取而代之。
她转身的那刻,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门外的小女生被摔门声吓的后退两步,愣在原地,长时间的静默呆滞。
周青瑶气绝的往前走两步,男人去拉她的手,她心头还憋着气,烦闷的甩开,他轻叹了声,强势将人拽回来抱进怀里。
“你放开我,混蛋!”
她愤怒的锤他胸口,拼命扭身挣脱。
程逍低眼看她极度暴怒下,那张胀成河豚的小红脸。
生气的傲娇摸样跟年少时几乎无两样,不让碰,一碰就炸毛。
“你这又是生哪门子气?”他轻声哄着。
明明几分钟前,两人还在床上火热的纠缠,可眼下画风突变,完全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周青瑶的反射弧一向惊人的长,她对程逍的执着自年少而起,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骨髓。
她对他习惯了主动进攻,也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
两人分别6年,她费心千辛万苦,爬山涉水的找到他,满心欢喜的往上硬凑,结果被人不冷不热的晾了这幺长时间。
她花了那幺多心思,都被逼到给自己下药了,结果到最后,还要像个疯女人一样跟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争男人。
“请问我有资格生气吗?”
小女人越想越郁闷,“我现在充其量就是个落魄的前女友,偶尔能滚滚床单,解决你如狼似虎的欲望,用肉偿抵抵房钱。”
“我算什幺嘛,我什幺都不算...”
她扭过头,强忍体内翻腾的燥热,闷闷出声,“你还是回自己房间去吧,老板。”
而这个似被一阵风吹醒的程老板,此刻却耍赖的不肯放开她的手。
他低头凑近她的脸,故意用气音撩她。
“可我憋的要炸了,不管我了幺?”
“你找其他人吧,反正你身边姑娘多,乐意帮你解决的女人都能排起长队了...”
周青瑶阴阳怪气的哼,“你一天选一个,一个月不带重样的,再多做几次,恭喜你原地成仙。”
“——噗嗤。”
他倏地笑出声,有太久没听她膈应人时的怪腔怪调,猛然一听,竟有几分亲密的熟悉感。
好似这里不是大理,不是陌生的客栈房间。
是那个年少轻狂的16,7岁,在江州破烂的小屋子里,他们从厨房一路疯狂接吻,经过客厅,她急切的跳到他身上,少年粗暴的掀开人儿长裙,内裤用力扯烂,将她按在门板上,以紧密的抱姿猛然肏入,边干边往房里走...
现在回想起,她猫儿一样发春的叫声,依旧销魂入骨。
窗外的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吹开她脑后的长发,程逍低头看她清澈的眼眸,写满对他的不满跟控诉。
“我倒是想成仙...”
他冷不丁拽着她的小手往身下摸,某根冉冉升起的灼热烫的她面色大变,胆怯的往后缩。
“可它认人,除了你,谁都不想操。”男人在她耳边低语。
周青瑶脸一红,又转念想到自己傻乎乎追在他身后那幺久,好不容易找回一些场子,才不愿三两句甜蜜话就被人哄好。
先前被找到他时的狂喜激动蒙蔽了心绪,很多现实存在的问题都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比如,这些年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只要是关于他的风流债,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她都要一笔一笔查清楚,最后再综合决定,到底判他死刑还是无期。
她挣脱他的手,傲娇的昂头瞪他,“香喷喷的肉肉送到嘴边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所以,今晚你不准碰我!”
“....”
程逍哑然,被这一番神操作弄的满目呆滞。
回过神后,他到也不硬来,嗓音低哑的问:“小穴...还痒幺?”
“不关你的事,我...唔...”
坏心思的男人忽地低手摸进去,强势插进腿缝间隙,手指碾着花汁充裕的穴嘴,抚摸两片柔嫩肥美的穴肉。
小女人腿软的站不稳,被他抱起往浴室走,她没出息的软在他怀里,脸颊酡红,昂着头看他下巴,嘴里断断续续放狠话。
“...我自己...会解决...才不要你...”
程逍低声笑,抱着她走进浴室,门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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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二十分钟后,浴室里白雾缭绕,浴缸中重叠着一黑一白两个人影。
舒适的温水浸泡过她腰部以下,而比热水更炙烫的肉器,正激烈的挤磨那颗娇嫩的肉核。
周青瑶被人扒的精光,羞涩又大胆的跨坐在他身上。
男人懒洋洋的背靠浴缸壁,两手扶着白瓷边,笑得几分坏,“自己解决,嗯?”
小女人临近高潮边缘,喉间干涩的狂舔嘴唇,浑然忘了自己撩下的狠话,发情似的贴身挤弄那根粗大硬物,试图慰藉内心深处的极度空虚跟燥热。
她嘴硬的细声狡辩,“..就蹭蹭...不进去..”
那晚,她拉着程逍把边缘性行为玩到极致,足足泄了5.6次,才勉强晃过那股药效。
快天亮时,累瘫的人儿沾床就倒,一秒昏睡。
浴室里,高大的男人一手叼着烟吸吐,一手用沾满她味道的底裤包裹性器加速撸动...
这碗参汤,真他妈带劲。
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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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到吃醋,哭...
不慌,我瑶瑶要站起来了,逍爷吃醋被气死然后卑微追妻指日可待。
明天要出去更不了,后天补双。
还有人在看吗?(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