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那蛇妖现在的修为已经是元婴后期,且身上带有隐匿自己妖气的宝物,要是自己直接和对方打起来,恐怕会波及周围百姓。最重要的是,自己只是怀疑这个女孩,不能确定对方真的是不是蛇妖。

花想容盯着眼前看着自己皱眉思考的男人,剑眉之下是一双看不透的冰冷眼眸,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嘴唇,冷硬的下颌,身姿高大,比之男神有过之而无不及。但看着自己的眼神让花想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死物。

心思百转,花想容近乎狗腿的看着大约二十几岁的青年,“大侠,我只是个普通人,求你~”

贺启收回自己手中的剑,又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一把小剑,幻化成环状锁链,套在花想容的手上,那锁链自动缩小,变成合适大小的银色手链。这把剑是陪伴贺启多年的剑,从记事起就陪着他,剑身有他的灵识。既可以起到保护的作用也可以起到监视的作用。

花想容忍不住瞪大眼睛,所以这是仙人吗?

“仙君,这是什幺?”

贺启面无表情,也不理花想容,但心里却因为少女白嫩细弱的手腕起了涟漪,呼吸也因此微微加重。

“这把剑跟了我很久,与我心意相通。”

“所以?”

没有人回答。

花想容忍不住心生厌恶,觉得对方莫名其妙,而且因为是修仙者就对自己蔑视,如此高傲,将自己当做蝼蚁,但花想容面上仍然是讨好畏惧之色。

身上的铃铛突然响了,是宗门内部彼此联系的特殊工具。

“大师兄,这里有个男子遇害,是那蛇妖做的。附近也发现了蛇妖的气息,大师兄你快过来吧。”一群少年人的样子出现在面前。

“嗯,我马上过去。”贺启看了眼花想容,他之前在这里察觉到了蛇妖的气息,很淡。担心蛇妖功力高深,师弟们可能对付不了,所以贺启只能无奈离去。

花想容如今也才十四岁,平日里虽然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实际上还是涉世未深。

浑浑噩噩的出去,回到房间。傍晚门外传来声音,是家人回来了。

带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好像受伤了。

“幺妹,快来。”是三哥的声音。

看到家人,心里觉得安心很多,也没有多想。

是个面色苍白,很好看的姐姐。

“有一条毒蛇在我走路的时候,突然窜出来,还好萱娘出现提醒我,我才反应过来得以逃生。又看到萱娘面色苍白,细问之下,知道萱娘受伤,就将她带回来了。”

萱娘朝着三哥温柔一笑,三哥立马脸红了。

得了,虽然花想容年纪不大,但也知道三哥对人家的心思了。

将人带到自己的屋子里面休息,出去和母亲说话,见母亲带着笑容,心情很好的样子。

“萱娘无父无母,过来寻亲,你多多照顾她,把她当做亲姐姐。说不定还会成为你的三嫂嫂呢。”

母女两人在厨房说着私话,花想容看着母亲心情很好,又觉得那今天遇到的凶悍人物已经离开,就没有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

夜里,花想容迷迷糊糊的起来,和她一起睡的萱娘不见了,隔壁传来男子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声,不是父母那里,好像是哥哥的房间。

莫非两人一见倾心,迫不及待行了那事?被谢锦舔了很多次的花想容已经不是无知小儿,自然知道房间里面的人在做什幺。

继续回去睡觉。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烦躁着睁开眼睛,是萱娘!

她一脸似笑非笑的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花想容害怕极了,控制住发抖的身子,仍然和白天一样,单纯的看着对方,询问她怎幺还不睡觉。

萱娘避而不答,只是继续笑着看花想容,“小妹妹,我看着你,觉得越看越好看,倒是让我十分喜欢啊。”

“是吗?”花想容坐起来,故作镇定,“姐姐怎幺不点灯啊。”

“点灯?我忘了,呵呵,你这手链倒是别致,是何人送的你啊?可不可以脱了让我看看?”萱娘继续盯着花想容看。

外面传来鸡叫的声音,花想容将手举在萱娘的面前,示意让对方直接看。

萱娘的笑容淡了。上面带着贺启那厮的气息,若是自己动手,立马会通知给贺启。

原本自己已经吸了几个男人阳气,可这个小姑娘实在让自己喜欢。

蛇性本淫,淫的对象可不止异性。

花想容还不知道萱娘就是今天白天男人提到的蛇妖,本能让她忍不住害怕恐惧。

“呵呵,妹妹不用怕,姐姐只是觉得妹妹长得很好看,所以十分喜欢而已。”萱娘不动声色。

第二天起来,花想容发现几个哥哥的脸色都不太好,而萱娘却脸色红润,像是吃了什幺大补之物。

不止三哥,现在其他两个哥哥也对萱娘十分殷勤。花想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想要问母亲,但看到萱娘似笑非笑的一直看着自己,再不敢乱动。

一整天下来,花想容整个人战战兢兢。

夜晚,花想容不动声色,装作早早睡着。

等到半夜,又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声音。

花想容偷偷默默地借着月光,来到隔壁屋子的窗前,看到里面的景象,花想容忍不住瞪大眼睛。

萱娘坐在一个人身上,后面看身影是三哥,正在扶着萱娘的腰部,不止如此,萱娘的嘴巴还放在二哥下身。萱娘虽然没有见过男人的下身之物,但也知道萱娘含着的是什幺。

萱娘的嘴巴里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其他人只能听到喘息声。

花想容死死捂住嘴巴,克制住自己的尖叫,一步一步后退回到房间。

因为害怕,迫不及待来到母亲的那里。

“娘~”没有人开门,花想容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平时母亲夜里听到一丁点儿声音就会起来,可是今天是怎幺了。

花想容继续敲门,没有人理她,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

“呜呜呜,娘~开门,我害怕,娘~”

花想容蜷缩在父母的门前,像是婴儿渴望回到母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影出现,花想容瞳孔紧缩,甚至忘记呼吸,慢慢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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