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除夕时,曹源这次帮了大忙,加之父母唠叨着要让柳哲好好`感谢`救命恩人,柳哲暂时居住在曹源家中。
曹父曹母也知道儿子的心意,随便扯了个理由就遛了。偌大的豪宅中,一时居然只有曹源和柳哲两个人。
因着曹源左右无事可做,事事都跟着柳哲,柳哲又被他盯着发慌,这才短短七天不到,两人已经去了三趟公园,五趟超市,下了七次馆子。
外面曹源至少表现的还像个正常人,在家两人独处,简直就是个痴汉。一直用那种黏糊糊的眼光看着柳哲。
其实怨不得曹源,他等了太久了。多少年的思念和后悔,全部化为浓郁的感情爆发出来。
如果世界上最大的痛苦是给了人希望之后又紧接而来绝望,那幺最令人欣喜的就是绝望之中突然而至的希望。
曹源即是如此,原本以为柳哲已经是别人的新娘了,事情却突然峰回路转。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希望 - 他绝不会放手。
但隐隐有一层阴影笼罩在城市之上 - 华南海鲜市场的感染病例仍在增加,原因未明。
1月20日,柳哲和曹源夜晚出门压马路,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超市的招牌在夜幕下闪烁,他们走了很久很久 - 一直走到汉口江头,两人对视,都预感有什幺重大的事情即将发生。
1月23号,武汉深夜公告,正式封城。谁也不敢相信事情居然已经严重到这个程度了。
柳哲和曹源,被困武汉。
看着每天新增的人数不断翻倍,曹源和柳哲都不敢出门 - 好在早些时候,去超市储存了不少食物,一时倒也不需担心。
隔离期间,柳哲看书,曹源在一旁陪着。偶尔两人也打开家庭影院,看两部电影。
感情就这样不温不淡的进展。
有时候曹源会觉得一切都虚假的不像真实,他思念了好多年的女孩,现在就安静的坐在他的身边 - 他好怕这只是梦,梦醒之后,柳哲依然是别人的妻子。
柳哲听到曹源此番言论,心里觉得好笑,笑过之后又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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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中旬,柳哲开始发热,两人怀疑是新冠,打电话向医院咨询。然而如今医疗资源已经高度饱和,实在没有病床了,医生建议柳哲先在家自我隔离。
柳哲当即要和曹源分房隔离,曹源却死也不肯,`你需要人照料,我是蛇,这病毒对我没有用。`
柳哲不放心,三令五申,然而曹源不听,完全没有用。
但两人密切接触如此程度,曹源并没有出现症状,柳哲也不再执拗。
只是她的病症越发严重了。
已然是冬天,她的体温却居高不下,晚上热的很。又头疼又难受,连饭都是曹源做好后送给她。
热,很热,她蹬掉被子,略微感到些凉意。曹源却心疼她着凉。
他化为原型,凉凉的身子贴着柳哲,给她降温。这凉丝丝的滋味实在是好,柳哲紧紧抱住大蛇,曹源的身子僵了一下,又很快放松。
`我这样会不会把病传染给你。`柳哲还是放心不下。
`不会,我不是这个病毒的最终宿主。`曹源亲了亲柳哲。
柳哲把头埋进曹源身躯,`我要是死了。`
`呸呸呸,说什幺话。`曹源捂住柳哲的嘴。
柳哲黯然笑了笑,这种事,谁说的准那?
曹源缠着柳哲,却不老实,尾巴尖尖慢慢地在柳哲大腿内侧打转。柳哲盯住对方的眼睛,曹源小声说了一句,`做吗?`‘
眼见得柳哲的眼神犀利起来,赶紧补充了一句,`你不是发热吗?我想着运动运动出出汗会不会好一点?`
那一瞬时,有无数想法涌上心头,`做`,就算死,死前也要做个风流鬼。说起来,和蛇做是怎样的体验。他...
柳哲目光下移,大蛇全身都被鳞片包裹起来,所以,他的东西是藏在鳞片下面?
曹源被看的火起,`那你摸摸我。`
`是这块吗?`她试探性地去摸下腹部,排列的密密齐齐的鳞片轻轻战栗,当手拂过一块的,能感受到下面与其他地方的柔软不同 - 硬硬。她小心的揉搓这块鳞片,眼神清亮。
`是的。`曹源的声音有些哽咽,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少女的膝盖抵在他的身上,那是少年人第一次悸动 - 他在梦中无数次梦见这个场景。现在,她就在他的身下,轻声询问他的生殖器藏在哪块鳞片下,他们像夫妻一样相拥。
硬质的生殖器挑起鳞片,探出头来。一块是柳哲抚摸的鳞片,另一块则是对称的另一侧。
`乖,闭眼`曹源轻轻合上柳哲的眼睛。吐出的蛇信子灵活伸进柳哲嘴里,他怕柳哲害怕。
蛇信可以灵活伸缩,他抵着柳哲的嘴唇上颚,卷着对方的舌头,柳哲嘤咛一声,脸上已经染上了红晕,情动了。
`不要怕我。`曹源还是不放心,尾巴灵活挑出抽屉里一张丝巾,绕着柳哲眼睛缠绕一圈,灵活地系上结。
在柳哲看不见的地方,蟒蛇又变大了几圈,床上已经放不下了,把整个屋子都铺的满满的 - 最初的形态是柳哲初遇曹源时候的体型,他怕吓着柳哲,一开始不敢恢复现在的样子。
蟒蛇头部下移,枕在柳哲的胸前。
床面全被曹源的蛇躯铺满,间或露出一两抹少女白色的胳膊或腿,更多的则被暗碧色的蛇躯分割开,衬上晦暗的天色 - 像极了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