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寿宴后,宋幼庭开始忙碌,跟着太子送来的嬷嬷学女红,留在宫里待嫁。
萧珩念着未婚妻,奈何那日寿宴后,原先放置在她宫里的眼线被太子殿下连根拔起。
做妹夫太猖狂是会被大舅子打压的,萧珩默默咽下自己造作的苦果。
尚公主是大事,丞相府全体忙到脚不着地,终于在大婚前夕装点好一切,也如期按着萧大公子画的图,重新打造出新的院落。
萧珩甚至把正院匾额更名成葳蕤院。那是护国寺里她曾经的居所,也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宫中大婚前日,何韵萧进宫给宋幼庭塞了一本名为俊俏书生俏小姐的话本,“入夜睡不着拿来打发时间。”
宋幼庭明日大婚,刚入夜有些激动没睡不着,想起昨日收到的话本,打开一看,男女交合的香艳姿势印入眼帘。
第一页下角还有她熟悉的簪花小楷:“今夜好好研习,洞房花烛夜掌握主动权。”
她红着脸翻了几页迅速把这看似正经话本的册子塞到妆匣底部。他总能变着花样欺负人,要是自己再主动点,怕是真要下不了床……
大婚当日,宋幼庭早早被锦瑟华年叫起,换吉服,姣面,上妆。最后由宗室里最德高望重的老王妃为她梳发,吟诵着古老的贺词:
“一梳梳到尾,夫妻恩爱不相疑,二梳梳到尾,子孙满堂绕膝前,三梳梳到尾,平安喜乐常相随。”
老王妃递给她一把天蚕丝鸳鸯玉扇,挡住娇颜,外头嬷嬷的唱合声起,“时辰到,公主出阁。”
出嫁前最后的仪式,宋幼庭到坤宁宫拜别太后和帝皇。
“好孩子,以后没事常回来宫里走动走动。”太后难得情真意切。
皇帝坐在高位上,看着一身火红嫁衣,气质娴静优雅的长女,想起那年红梅树下明艳动人的发妻。
他第一次愧疚,这些年是不是给女儿足够的关爱。他太久不和宋幼庭亲近,只会端起严父的架子:“宫里是你永远的家,太子会送你出嫁,早些出发吧,别误了吉时。”
宋幼庭郑重拜别高堂上的人,在锦瑟搀扶下,坐上大婚的鸾驾。
太子执掌的玄武卫开道,殿前指挥使携羽林军紧随其后护送公主车架,京中主道早已灯笼高悬,鲜花满地。
送嫁队伍刚出宫门,相府一行迎亲人早已等候多时。打头红色吉服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儒雅俊秀,惊艳一众观礼百姓。
萧珩在马上与太子遥遥见礼,喜乐响起,由近亲队伍领路,十里红妆往相府而去。
“新娘子下轿。”不等喜婆递上红绸,萧珩横抱起佳人跨过火盆,稳步往府里去。这一身凤冠霞披层层叠叠如此厚重,他不舍她走这幺久路。
宾客们一阵惊呼,萧珩泰然自若,抱着娇妻至堂前才把人放下。
接过红绸,与她各执一端,共拜高堂,礼成入洞房。这期间,萧珩对公主的爱重艳羡一众观礼的世家夫人与贵女。
“幼幼,你先休息会。饿了让他们送些点心进来。我很快会来。”萧珩嘱咐完,到前头宴宾客去。
房门刚关上,人前端庄优雅的新娘子马上泄气,“累死我了,锦瑟帮我把这凤冠拿下来。”
“公主,驸马爷还没看到您今日的妆容呢,您就要卸妆了?”锦瑟震惊。
“不差这点了。”宋幼庭揉着发酸的脖子,卸掉繁复的钗环。
这边刚忙活完,华年端来热粥与点心。“公主,先吃点垫垫肚子。外面仆妇说温泉汤池备好了,您待会可以先去泡泡解解乏。”
“这相府还有温泉池?”宋幼庭没想到。
“据说是驸马爷前些子刚叫人挖的。”华年边布菜边解释。
宋幼庭用了半碗热粥就吃不下了,坐着消了会食,还没等到人。她听从华年的建议先去泡汤。
“唔,泡汤真舒服。”宋幼庭靠在池壁,玩心大起,一手伸到旁边花篮把花瓣一片片扔到水里,一手拍着起伏的水面,搅弄这一池花泉。
萧珩进到温泉房入眼即是如此美景,热气氤氲间,她如瀑长发高高盘起,点滴水珠从细长脖颈顺着玲珑曲线滑落至光洁美背。
不经意间,甚者能看到半只雪乳顺主人动作乱颤,顶端粉果带着水滴,白里透红诱人采撷。
许是身后眼线太过炽热,宋幼庭觉着不对,一转身就看到眸色如墨玉的男人。
“呀,你怎幺进来了,快出去。”宋幼庭把身子沉到水里,仰头看着越来越近的人。
“幼幼,还真不等我,嗯?”他把衣衫都解了,男子看似精瘦的外表下,腹间肌理分明。
眼看他要脱亵裤,宋幼庭赶忙转身。等回过神,她早就被他揽入怀中。
“犹记得和幼幼初次便是在温泉池中”,萧珩抚弄其中一只滑溜溜的乳儿,一手捏了捏她如玉耳垂,俯身低语:“洞房花烛夜,我们刚好来回味初次甜蜜。”
宋幼庭摁住他作乱的手,双眸含春,娇声要求,“唔,今夜你要听我的。”
长夜漫漫,洞房花烛夜,萧珩就没想让她天亮前就睡着,先任她玩会好了。他停下动作,“行,今夜按照幼幼说了算。”
见他配合,宋幼庭大方赏了他个吻。他想要远不止如此,她眉眼如丝,落下的吻从挺立的喉结,慢慢滑向硬挺胸膛。
贝齿轻咬他的小红豆,宋幼庭明显感觉他颤了一下,抵在她柔软处的那物胀大了一圈。她来回舔弄小豆子几圈,看他喉结滚动得越来越频繁,这才又命令,“你坐到岸上去。”
下一章大肉,温泉乳交play,公主拿回主动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