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两张嘴要贴在一块儿浓浓的来个亲香,车夫吓出了一声冷汗,拔高声音出声阻止:“别别别,可别在车上做这些勾当。”
嘴上说着,脚下迈得更快,他要尽快将人送到夜花园去。
也说车夫生得不高大,但腿脚利索,一刻不歇,眨眼就将人拉到了夜花园去了。正如车夫所言,来得太早,才晚上十点多钟,夜花园晚间一点才开,四处是荒凉的景象,路灯不明不暗,别说是冰冻的荷兰水,就连白滚水也喝不到。倒是空气新鲜极了,一股草的清香钻进鼻孔里,燥热的心地顿转清凉。下了车,开发了车钱,甄钰牵着顾微庭往草坪上走。
车夫在原地算了算手头的钱,不算满意,再瞧瞧客人的装扮,还以为拉上这些客人会给多几个铜板呢,他厚了脸皮,冲上去与顾微庭争车钱,想刮多点小费。
车夫嘻开笑口道:“这跑了一路,一刻没歇,说什幺也得加点小钱才是。”
甄钰受够了车夫的吵闹,摔下脸,掏出几个小角子发付:“敲再多竹杠也不能发财。”
车夫还欲争辩,但见甄钰的脸越发冷肃,不像个善婆婆,吞了口唾沫,把钱塞进裤兜里,去兜揽别的生意了。
甄钰粉颈低垂,对着地面嘀咕了一句:“早知他如此讨厌,就应该在黄包车上做一次。”
顾微庭没有接话,走进夜花园,里头还是有人在,男女结伴而行,或牵手走在路上,或脸贴脸,两股订交靠在树上,或挨坐在石凳上,偶尔听得到微弱的喘息声,循声望过去,可以瞧见一幅活春宫。
因还不到时候,越往里走,路灯越暗,人也就越少,来到一处草地,甄钰弯下腰去脱鞋子,赤脚在上面踱来踱去,好似在找风水宝地,她把草地踩了个遍,然后突然坐了下来:“这里干燥柔软,坐着最舒服。”
原来打赤脚是为了寻个舒服的地方坐,顾微庭笑出声,脱下外衣,铺平披到地上去也坐下。他想叫甄钰坐到腿上来,这夜花园是多少人男人女人的战场,到处都留液体,一屁股就坐下去,忒不卫生了。刚坐下,不迭开口说,那甄钰不声不吭,翻身坐到了膝盖上来,还说:“虽然舒服,但还是坐在顾老师腿上最舒服了。”
屁股一点点往上挪,直挪到胯上才停止了动作,甄钰双臂勾了顾微庭的颈儿,继续做那在黄包车上被岔断的事。嘴巴贴着嘴巴,舌头勾着舌头,戏耍得非常快活。
接吻的档口,顾微庭的手伸进了甄钰的裙内,两手稳稳地托着银盆似的粉臀。甄钰不动弹,让顾微庭托着,自个儿撩起裙子,卷至腰腹上,又把裹着股间的一块布揭开,将雪白的肚皮,蕊瓣参差的花穴,正面对着顾微庭露出,娇笑落落道:“要早点做完,要不待会儿人多,是会有比赛的,比赛的话我相信顾老师能行,但我吃不消。”
来夜花园的途中,胯下已有了反应,春色在眼前,顾微庭全身爽快,用两个指头夹肚皮上一块软肉,后以手徐徐度那微生露润的花穴,紧而底里不深,质嫩而能缩能锁,隐约可见的珠核已充血了。
他鼻腔里的呼吸开始不匀了,一双眼儿,留在夹红的股间转也不转一睛,道:“来得突然,没戴套。我提上裤子是清清爽爽的,你可要黏糊好长一段时间。”
做完下体一片狼藉,留在花径里水,就算是躺在也会缘股流下来,又是夏日,想起来怪不舒服的。
呼出来的气往甄钰鼻头上喷,甄钰觉得热,手指又在径中流连,肉壁紧缩不住,有了熟悉的湿意,一个没忍住,桃源洞口一开,水顺着手指汹涌而出。
甄钰不胜羞涩,扭了头,下颌抵在顾微庭肩上,做个畏缩之状,闷声道:“你别射在里头,我今次忍着少流点水。”
“不戴套做,但却实行Cotius interruputs并没有用。”顾微庭慢吞吞解释,虽然以前解释过,但甄钰还是不知道性交中止法是个无厘头的东西,“男人射精是最后一刻,但抽插过程中达到酣处,精水陡至,极力忍住也会流几滴出来。”
“我知道,顾老师以前说过。”甄钰再次沉默了几分钟,一边沉默一边手伸到顾微庭的两胯之间去,握住弹弹跳跳的性器,“无用,但是这次实行Cotius interruputs,只是想做完以后下体清爽一些,所以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