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一个灰扑扑的男子背着白纱姑娘,却如履平地。
白纱姑娘双手环在男子颈前,粉嫩小脸紧贴他的背,眼睑闭合,眉头紧锁,在发噩梦。
梦境里,小雨淅淅沥沥的午后,空气有些闷热潮湿,守了两天灵的莘莘在湖心凉亭小憩。恍惚见,有双手在她脸上抚摸,肆无忌惮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莘莘倏地汗毛倒立,又强迫自己放松,嘤咛一声做欲醒状……而后在脚步声渐小后,看到了一角玄黑色皇帝礼服……
画面转换间,是出灵那天,孝惠公主扶棺痛哭,新皇上前宽慰。然百官之前,宽袖遮掩之下,嘴里仁义孝道,双手却摩挲着莘莘的腰肢……
送灵的队伍在新皇的带领下远去,莘莘在独自城墙目送。突然间飘来了一阵沙土,有位灰扑扑的老道出现在眼前,莘莘仔细打量,却总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隐隐约约有些熟悉。
留善看着眼前的眼角红通通的白纱姑娘的神情由开始的忐忑不安,渐渐变成迷惑:“道长怎幺到我梦里来了?”
留善想道:世间人多身在梦中不知梦,她倒是难得的清醒,这更好,胜过糊涂梦里糊涂帐。
于是回道:“姑娘警醒,却不知已身处绝境,你可摸摸胸口,是否心跳缓慢,或者探探鼻息,是否气若游丝?”
莘莘一摸一探,果然如他所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老道又道:“但如今有个绝处逢生的机会,我等下推你一把,你醒来回见到一人,眉心有红色印记,那是一抹生机,如姑娘愿意,可以与他结合双修吸取那生机,待到红色印记消失,可得一年寿命。”
莘莘松了一口气,肃容向道长行了个礼:“道长大恩!”,又问:“此法可损对方寿命或康泰?”
留善不由得欣慰一笑,回:“不会,兴许还能有益于他。”因为他会很开心能和你亲近。
莘莘又想问那人面貌身高、年纪品性,还没出声,一股大力推向她……
幽幽转醒,第一眼看到到的是劈劈啪啪跳跃的火花,以及火光映衬下,深红深红的眉间细纹。
原来是他。莘莘悄悄松了口气。
只见留善脸色清冷,正双手抱胸,闭眼休整,灰扑扑的袍子不知何时被打理干净,如果没见过白天那半边身埋土里的情景,倒像是个稳重妥当的郎君。白天和她无比亲近的宽背笔直地靠在树干上,衣领交错露出玉色的颈部,和喉结……莘莘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靠得离留善一寸不到,一摸脸,烧得比白天烈日下还烫手。
她轻轻推了推面前的人。
于是留善一睁眼就看到脸红到耳朵尖的小姑娘,几乎要贴在他身上,硬撑着一脸正色,又不敢看他,只盯着他喉结,“郎君,白天我们说好要扮作夫妻的,我觉得……我觉得……”
“嗯?”
“我觉得,我们要亲近一点。”
“比如?”
“你只说可不可以,我看过书,剩下的我来!”
“……”
许久没听到答复,莘莘突然觉得忐忑,她口才没有很好,脑子又嗡嗡地乱成一团,正想绞尽脑汁组织措辞说服他。
留善垂眸看着她头上的小髻,如果莘莘此刻擡头,就会看到那双眼睛里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可以。”
这声回答简直是天籁!像是什幺千年万年的许诺,穿过山海,撞进了莘莘的心里。她突然捧起他的脸,眼睛一闭,吻上这句“可以”。
月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斑驳陆离的光影下,白纱少女压在男子的身上,唇齿相依,留善舔了舔她的下唇往下咬,莘莘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送出粉舌,紧张地在留善嘴里横冲直撞。留善揽住她的纤纤细腰,让她坐稳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带着她的唇舌也缓和下来,深深地,慢慢地互相亲咬、吮吸……
一盏茶下来,两人气喘吁吁地分离,留善看着莘莘嘴唇微微肿胀,娇艳欲滴,眸色渐深,却只问:“不是说剩下的你来?”
莘莘舔舔嘴唇,暗暗给自己鼓劲,哆哆嗦嗦摸索着解开白纱裙的腰封,隐隐约约露出里边藕粉色的肚兜和白皙的锁骨。
留善手悄悄一扬,清风拂过,白纱剥落,藕色肚兜绣了两朵莲蓬,莲蓬下鼓鼓胀胀,底下凸出的两点让人想咬上去尝尝是莲子的清香,还是少女体香。他暗暗紧咬牙忍着不动,微微扬起下巴看着莘莘,示意继续。
莘莘突然觉得自己像跑进狼窝的小羊,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转身背向留善,说:“你帮我解开……”
一片白晃晃的背,白皙无暇。留善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慢慢复上面前的蝴蝶骨,摩挲着,又向前,探入肚兜,握住右边的一团绵软,拇指食指揉捏起那颗小小“莲子”……
莘莘没想到背后的人突然上手,被刺激得伸长玉颈。又被牵引着,回头和他亲吻。
恍惚间,握着腰的手慢慢往下,直入亵裤,和上边的手一样动作地揉捏起下边的花蕾。莘莘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小嘴又不得闲,只得呜呜地求饶。
下边留善的身体紧绷着,一根手指已经进入莘莘的身体,慢慢进出、打着转,又入一指,两指夹住花蕾,微微拉扯,就看到身前的乖人儿颤栗起来,眼角通红眼泪汪汪,下边也湿漉漉的,整个人仿佛沁了水……
待到三根手指可以进入时,留善终于放开她的小嘴,把她翻转过来面对着坐,看着那挺立起来的“莲子”,只嘶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帮我把裤子拉一下……自己坐上去……”就开始叼起面前的“莲子”吮吸并揉捏起来。
莘莘挺着酥胸方便他忙活,看着他清冷的眼睛染上情欲,眉间的深红细纹让他看起来像是妖艳的狐狸般。但是吸精气的是我啊,莘莘想着,手倒是已经从善如流地放出下边的小留善。
然后提臀,轻轻地,花蕾蹭着玉茎,磨磨蹭蹭不知道要怎幺让小留善进来,她其实也没多大把握能把这事办成,忽悠着人家说剩下的我来,也不过是怕他不答应……蹭了半天倒是把自己刺激得丢了一次,趴在留善身上哆嗦着等余韵过去。
留善简直要疯,自己被折磨半天,她倒是过瘾了。于是等莘莘一缓过来,留善自力更生,提拉着她稍试几试,便进入了神秘花道,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那玉茎一进入,莘莘痛得咬住了作恶人的胸口,待到抽送几次方才舒缓。做到有些迷糊,却还知道不好意思地舔舔他胸口的牙印……以及旁边的他的乳尖……以及上边的喉结……每舔一处,吮吸着就发现下边的小留善又大留几分,莘莘不由得暗暗得意。
留善被身上的坏人儿刺激得不清,突然意识到她是在报复刚刚解肚兜之仇,于是也暗暗地更用力地撞击,又问:“莘莘……莘莘……你想要多深……这幺深?……还是,这幺深?”
身上的人被撞的开始呜咽,很深很深时眼角还滴落了泪珠,又被面前的人舔舐入肚。
深夜,月光织成一床银色的被子,披盖在长留山里,古树华盖下,大战三百回合两人终于偃旗息鼓,结合着,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