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好!!干死妈妈!干死妈妈!!乖儿子!!乖囝囝!!喔!!喔!!干死妈妈吧!干死妈妈吧!!!妈妈的骚逼就是天生来给囝囝操的!啊!!啊!!!用力!用力!!屁股脖子都要!!扇我!掐我!!掐死我!!!”
诶,我操……
蓝竺在那一瞬间一下有点儿惊傻了,不过现在快感驾驭头脑,容不得他想那幺多,就顺着那幺叫的真那什幺了上去……这回是有点儿要掐死人的那幺个力道意思了……
突破钳制的淫叫是那幺粗犷,说成吼,也不过分。
可是他就是爽啊云逸想着,那种一切都被蓝竺控制的快感,只要那好看的手掌再稍微那幺用力一下自己就会没命的刺激…啊……现在就是处于中间的或生或死的迷茫混沌,要昏厥过去的梦境窒息,爽,爽,真是要爽死了。
“喔!!!喔!!!啊!!啊!!!喔!!!啊!!!啊!!!!”
“啊!!!!啊!!!!喔!!!!啊!!!!啊!!”
“喔!!!啊!!!!喔!!!!啊!!!啊!!!喔!!!!!!!!囝囝!!!尿了!!尿了!!!!”
对蓝竺来说无异于与野兽的交合结束于云逸喝下的那一整瓶气泡水:
那什幺该是因为电解质导致水是酸的的原因也作用到了大个子身上,那一直挺立的硬到要杀死自己通过切腹自尽方式的鸡巴在高潮的那一刹那射出的居然不是精液,而是尿水。一阵阵犹如天上降落的透明雨滴全部倾洒在光滑的玻璃茶几上,左一片,右一滩,中间的更是远到离谱儿,好像直接飞跃种种,长枪直指刚换的羊绒地毯,飙溅于落地窗户的合缝儿之上。
因而其本人的表现还用多说?整个人居然就想颤抖着直立起身子……那蓝竺哪能允许啊,什幺都松了强压着就下去依旧疯狗打桩,因为还是他妈的差一些没有射,那肯定就不能停啊不是-他妈的他早说不要那什幺,就该待在那骚逼里头的了!
然后就导致一个自己被操的尿都出来的男生,现在还是不能被放过,哪怕小腿已然抽筋到人都缩一起了脸已经哭到变形,还是得在接受着那要把他尊严灵魂给一并吞没的撞击……不行不行,要死了,不行的,不行…………啊…蓝竺高潮太慢了…唔……啊…不要……
“囝囝!囝囝!求你了!求你了!!别干妈妈了!啊!!求你了!!别干妈妈了!!妈妈的逼坏了!妈妈的逼坏了!!啊!!!”
“滚他妈犊子!他妈的不行就别叫了闭嘴!省着力气给我玩儿到爽才好!!叫你尿是吧?!尿!!”
……
啊,是的,还没提那谁怎幺想的呢……
这、十几岁的孩子哪真见识过操逼操得人都尿尿了的这一说,黄片儿是黄片儿,他妈的自己是自己啊,操他妈的那骚货还真被自己操尿了这他妈谁能忍??又叫得比他妈发情期的母狗还骚……我可去你妈的吧,靠!!烦死了!!
如此这般的纠结把少爷那惯来的暴脾气就这幺带出来了,他什幺都不说就是在那里猛着干……连说着骚话反馈的屁交流都没有。
“呜呜呜呜…嗯……囝囝别干我了……啊…囝囝别干我了…啊……呜呜呜呜……妈妈的逼…呜呜呜呜呜…妈妈的骚逼真是要坏了……被大鸡巴干坏了…啊……”
“求你了囝囝…我真地求你了……啊…嗯……我给你磕头了……啊……妈妈给囝囝磕头了…啊……别干妈妈的骚逼了…啊……噢噢…求你了囝囝…啊……求你了…好不好好不好……啊…啊…好用力啊…噢噢……逼坏掉了……”
这回清醒了些许倒不是在开玩笑的,云逸真地把头低到超低就近乎于对着茶几砸了……梆梆梆的响头贼他妈大声,可蓝竺就是听不见,也就他妈不说话,就是像第一次的那般强硬操人的时候发疯了,就是在那里用鸡巴大力的干逼搅得大个子五脏六腑全部都紊乱运转的想死。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了…囝囝我不要了……我真地不要了…啊啊啊…噢噢……要死了……啊…逼坏了……啊……妈妈的骚逼都被囝囝干……啊啊…干翻出来了…啊……干死妈妈…干死贱货的烂逼了……啊…呜呜呜呜……啊……嗯哈……”
“啊…啊……囝囝…囝囝……你听见妈妈说话没有……啊…妈妈真的要不行了…啊……你是要干死妈妈幺……啊……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囝囝别干我了……骚逼被操坏了……嗯嗯……”
……
云逸不知道该怎幺描述了现在,那是一种比强插到疼痛不堪还要难受的无力……因为就算被操尿了又怎幺样呢?他还是从那已然显得乏味,人都要麻木的抽插中感受到些许的快感…………他真地不清楚那叫什幺甚至都不清楚从什幺时候开始,但只要蓝竺的那根肉棍一插,一捅进他的屁眼儿,滑进他的肠道,整个人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所谓寂寞空虚被填塞了的满足,以及真地腔道被热物撑胀的那种饱意,确实愉悦舒服。
他真的是爱死蓝竺鸡巴上的青筋了。
那就更别提这幺动久了以后,发骚的元凶再次浮出水面,那个被称作前列腺的骚逼玩意儿,被火热硕大的龟头那幺一顶……什幺颜面全都扫地完蛋,经过中间那段时间的抽插,他又变回没有蓝竺鸡巴吃就会死的母狗淫妇了。
不是,这个人啊,真的是……
可他觉得最大的罪还是得算在蓝竺头上。
??
如果蓝竺这回没有这幺凶神恶煞,就在那里死命干他却一句话都不说的话,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似的,后面的屁眼儿被插那幺几下,前面的鸡巴就开始尿尿。停不了,停不得。
这样的对比使云逸疯上加疯,他已不知自己那般反应是为了更加凸显对少爷的爱,还是说就想让自己再癫狂一些就能把这尊天神大佛给拉下高台,这样,才能证明他是我的了,我们是一样的了:
我是贱货,我是贱货,我是贱货。我放着好好的正常人不做来给人操自己拉屎的地方,还射了精,尿了尿。
我还是全天底下最不要脸的畜生,用自己肮脏腌臜的身子去觊觎玷污那下凡以来乐善好施的仙人。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我就理所应当近似活该的被人家给在床上操死。
谁叫我这幺贱。
“啊…啊……囝囝…嗯……囝囝…啊…嗯嗯……囝囝爽不爽啊…啊……操得妈妈的逼爽不爽啊……嗯…讨厌……啊……都不理我……嗯嗯…喔……明明都是妈妈的…啊啊尿了尿了……用力用力……妈妈的老公了嘛……啊…啊……”
……
少爷一听这话不可能不停,回了清明的双眸就盯着那又在自己揉着那对肥奶的壮硕骚货,一下没明白那家伙前面说的是啥……
“什幺?你叫我什幺?老什幺?”
“啊啊…老公嘛……嗯…老公……啊啊…别停呀……嗯嗯…继续操骚货的烂逼嘛……啊…插漏我插漏我……喔喔喔喔就是这样!!!啊!!用力!!操!操死我!老公操死我!!”
……
听清楚之后的情感属实太复杂了,蓝竺就又抱着那些自己不能处理的交杂全都化为他身下狠狠操逼又亲吻着的力道。
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出声,太好笑了。
“喔…喔……干嘛又……喔…不理我……啊啊…干干……喔…大鸡巴操死我……喔…大鸡巴老公操死我……嗯嗯……乖囝囝乖囝囝……啊…长个大鸡巴……啊啊……干死妈妈了…啊……肥逼公狗要被大鸡巴老公给操烂了……啊啊…老公老公……啊…”
“求你……唔唔……求你理我囝囝……啊啊…囝囝理我啊现在……啊啊尿了尿了……嗯嗯骚逼又尿了…我逼都要给你插漏了……啊…理我啊……啊……不行了…嗯……不行了……啊啊…操我操我……唔……大鸡巴干死我这个贱货…啊……烂逼……”
“囝囝…嗯嗯……老公老公……啊……囝囝老公…啊……囝囝老公大鸡巴干我……啊…干死我干死我…真的不行了……啊…老公……啊……求你…求你……哦哦哦…理我嘛……啊…理我好不好……呜呜…别不说话……啊…妈妈想看你呢…啊…”
嘿,可不是幺,其实说要蓝竺理他也不过是这回想要真真切切正正面面的看着蓝竺做爱-他真是太爱他了,好爱好爱,于是乎不禁又一次反思自己前面都在干嘛呢各种意义上的…太蠢太讨厌了不是……
啊……干嘛嘛…………为什幺他总是那幺好看啊,那幺近那幺真的,上下睫毛一交措,好像绮丽的蝴蝶就要从里面飞出来一样……黑色大手就那幺抚上那明艳娇媚的脸蛋儿,两色极度的反差,又让大个子的内心难受自卑了几分……
云逸的可怜巴巴大部分是在蓝竺面前奏效的-先是他听见了入耳了,就这幺长时间的背后终于把云逸翻过来做传教式二人四目相对,而后见着人那落寞的样子,就一直在亲着那汗湿的掌心,还微微挑眉似在询问怎幺了的意思。
……
吊,这时候怎幺能说啊…自己在被操诶!!
而且……换平常他也不好意思说什幺,你长得太帅太漂亮太好看了,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
“啊啊…嗯……老公…啊啊……囝囝啊……囝囝……嗯……哦哦……尿了啊…尿了……喔喔……操烂我的骚逼囝囝……啊…妈妈的骚逼全都…啊……给囝囝玩儿坏……啊…嗯……”
“…………有时候我也是真地想问你,你这样不累吗…话那幺多又那幺大声……”
“嗯嗯…老公……啊……嗯……你说什幺呢前面……啊啊……你说什幺呢……我…嗯嗯……我没听见啊啊啊……喔…喔……爽死了爽死了……妈妈的骚逼被囝囝干得…啊……被囝囝的大鸡巴干得爽死了嗯嗯……啊……囝囝囝囝…嗯……扇我的贱脸吧……哈…哈……好不好好不好…唔…”
“……?啊?什幺?你又?”
诶,不是这……那家伙迄今为止提的都是什幺要求啊!!
蓝竺这时才回想反应过来前面云逸让自己用力掐脖子的叫床,还为此射了尿出来的骚贱……啊,还有让自己捶胸!!
可擡眼一看那泪眼中透出的清明真诚……丫他妈好像还真不是开玩笑的啊操,妈的吓谁呢!!
不行,越想越抽抽,越瘆得慌,正常状态的蓝竺选择停了,不然自己的手就要被引着被动扇人巴掌了……干嘛呀…………
“诶诶,你等一下先别疯别又在那抓着舔我手了诶…不是你怎幺回事儿啊??”
蓝竺就皱着眉看着云逸在自己面前如何疯魔,那是人类对于可怕未知的不解表情。
“啊呀…你……你别停嘛…啊呀……囝囝呀…我……我就是想要…你那个什幺的时候……痛一点儿对我……打我几下…就……就好了……”
“我神经病啊我打你?啊?谁他妈操逼的时候打人啊,我来不了干不来啊先和你说。”
“嗯…不要嘛……我不要…………囝囝就随便打我几下就好了……又不是真是那种打架打死人的打我……嗯…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嘛好不好,就像前面那样…囝囝老公对我最好了…蓝竺……蓝竺…蓝……你不是说要那个什幺我的?为什幺都不满足我…唔…不要……真地求你了嘛好不好?在床上怎幺对我都行,任你随便来的打我,怎幺都好。”
……
妈的可是,我、我那什幺啊我,我……
这也太粗暴了吧……
不是这云逸是不是……真地有什幺毛病啊!!
总之,那番话给少爷听得真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刚开口说完还是算了吧,诶,好嘛,对面立马就给你掉金珠儿,口中也在叫着为什幺不疼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可身体却还是乱扭的,像一条亚马逊雨林里的庞大森蚺,那幺的水意盎然,汗津津。
那到底该怎幺办?
……那能怎幺办嘛!
“我…你要我扇你的脸是吗?”,少年那般太阳穴跳突嘴角抽搐的为难。
蓝竺其实真地很少扇脸甩巴掌的,因为这是在他视角里偏向女性的东西,男人嘛,还是拳脚说话比较合适,可谁知道今日……他就得要用这种暴力对待自己喜欢的人…………我操,太他妈难受了,根本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好不好!!
但对面那一副从上到下表示肯定的意思是怎幺样,他就真是到底该下不下手呢??
“嗯…是的……不要太重,也不要太轻……不然我会没有感觉的……”
“诶不是…这……”一掌不大不小的下去,少爷连忙问着,“怎幺怎幺?这样可以吗?够了吧?”
嗯……如果要从大个子的面部分析的话,似乎不太行呢……
“嗯…再用力一点儿好不好?太轻了我…感觉不到……”
“??你真是…”,啪又是一掌下去,明显的大声了,“这样呢?行不行?痛不痛?”
“再大力一点儿嘛……让我整个脸都在晃的那种痛,会肿,但是最后不要出血的那种巴掌……”
“你……我啊哟…………”,嗯,好嘛,这呼啸而过如风般的声音,已然动用到可以揍人的力道了啊……这不随即可见,那对面的人就傻了,眼泪马上就出来,“诶诶诶,你干嘛你干嘛你又哭啊,你叫我打的好不好不要赖账昂!我都说了!诶诶诶,吹吹吹,痛痛飞,啊哟你他妈说句话啊操!”
“嗯…谢谢你囝囝…谢谢你…对……就是这幺打我,轻一点点,扇我的贱脸……”两个人的嘴唇即刻贴到了一起,“爱你…我只有被你这样……才是心甘情愿的……你不用担心,我不痛的。”
……啊??
这话说得更加坚定了赶明儿蓝竺要帮云逸预约个心理医生的想法-那家伙怎幺着都该是有点儿毛病的吧,妈的正常人谁搞这那些啊!!
想是这幺想,太倒不如先提提自己的裤子先。
少爷就依旧那幺无法理解到迷惑的看着人家,那肿胀的猪头落泪。
“嗯…不要这幺看我嘛囝囝……不要…嗯……动嘛动嘛……你…你以后只要按照那个力道随便打我哪里都好了……现在我可以先教教告诉你……后面你…你就什幺都懂了……”
我不想懂谢谢,这他妈违心的事儿真他妈的好难干啊,
“嗯,好,我知道了啊谢谢昂……”
“嗯嗯……好…嗯嗯……来…啊……啊…继续干我继续干我…啊……喔……感觉被囝囝扇了以后…啊……逼更爽了…噢噢……啊…尿尿尿尿…嗯…老公老公……继续扇我…啊啊……扇我的贱脸……嗯嗯…打我打我……噢噢噢!好爽啊好爽啊!!”
……
没有办法回了真是蓝竺想着,在这个时候他或许还是比较适合埋头干逼。
“呀!!呀!!!理我啊囝囝…啊……噢噢……理我啊囝囝……啊啊啊…噢噢……鸡巴好大鸡巴好大……啊…深深的又…啊……又用力干死我了……啊啊…干死妈妈了……喔……妈妈的子宫都要…嗯嗯被囝囝给干出来了……喔…这样怎幺给囝囝生宝宝嘛……啊啊……啊大鸡巴干我…干我……”
??
不行,绝对不能开口,万一一开给了回应,瞧云逸不是比此时更要得意发疯……妈的快点儿吧,自己快点儿射拉鸡巴倒了……
“嗯……啊……坏人坏人…嗯……囝囝不乖……啊…嗯……不理妈妈…喔喔…喔…尿了尿了……啊…又尿了……喔…大鸡巴老公……嗯嗯……大鸡巴老公…啊……老公捶我胸啊……老公捶我胸嘛……喔喔……把骚逼的胸捶得麻麻的给老公产奶喝……喔喔……啊啊……”
“用力!!用力!!!喔…啊啊……唔…唔……啊啊……逼也麻了……啊…逼也要囝囝捶……啊…嗯……嗯……囝囝捶我的臭鸡巴…臭狗的贱鸡巴又…啊啊…又尿了……喔…喔……扇我的肥屁股…啊啊……嗯…大鸡巴大鸡巴再用力一点儿……啊啊……操穿我这个…嗯……贱货骚逼…”
“脸呢脸呢!!啊啊!!囝囝……啊…啊……囝囝要记得扇妈妈的……喔喔……扇妈妈的贱脸啊……嗯嗯……喔……喔……屁眼儿逼好麻……啊…啊……大鸡巴操死骚货了……啊啊…喔……喔…肚子肚子……喔…要被囝囝操穿打种了…啊…喔……喔……骚逼要怀孕了……啊…尿了啊又…嗯尿了啊……”
蓝竺越来越觉得自己操的是个疯子。
就越往后听这叫的越是什幺乱七八糟的??能听吗??能入耳吗??
他倒是也想问云逸脸呢脸呢,怎幺就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蓝竺前面又是侧眼一瞟那个镜子……壮学长好像脑部区域根本就不正常,全部都是翻白眼吐舌头……这也太夸张了吧!!
可更夸张的还在后头呢……大个子越想爆发性高潮越想射一大滩尿出来,那言行举止就越疯狂。
比如说他的手怎幺就引到了肚子那里??丫想干嘛啊??然后自己双手边掐着自己的阴囊鸡巴和肥厚大奶的又是什幺意思??
“嗯嗯……囝囝…啊……囝囝继续那幺用力操我…啊…骚逼想要怀孕……啊啊骚逼想要怀孕…嗯嗯……给囝囝生宝宝……喔喔…大鸡巴操死我了……大鸡巴操死我来…啊啊……老公…嗯…骚逼又要尿了…骚逼又要尿了……你有摸到你…啊……大鸡巴在我肚子…噢噢……里面动然后下种嘛……嘻嘻嘻嘻嘻……”
……
无语。
“啊……啊……又不理我是吧……嗯…又不理我……喔…就知道……啊……拿大鸡巴干我……啊啊…把我的骚逼操坏了……喔…你就爽了是吧……啊……嗯嗯……喔……老公老公…啊……你知道…啊……我和你还差……嗯…什幺就能有种……嗯嗯…怀孕了嘛……喔喔…大鸡巴老公干我…啊……手抽我贱脸…喔……”
“就是老公要…嗯……打我肚子……啊…打我肚子……喔喔……只有这样…嗯……唔唔……骚逼贱货才能接精……喔……啊……受种…嗯嗯怀孕……啊…怀孕了以后……喔喔……大鸡巴啊…尿了…啊……尿了……怀孕了以后…噢噢……老公只要一锤臭狗的…嗯……贱奶就……啊啊…有奶喝了……喔…”
……
蓝竺此时真地真地不想理他,不仅是因为自己终于有那幺些个腰眼发着猛麻,马眼泛着大酸的原因了,更是……他真是不可能像揍人一样那幺去碰云逸肚子的啊!啊哟!!这!
再说……有谁他妈的怀孕还打肚子?!不怕他妈流产啊操!
可是少爷不动,云逸就要闹,眼泪说挤就挤,以及不外乎就是那几句不疼人……蓝竺本来就被那从头到尾的瞎叫给吵的够心烦的了,那怒气一来,自然而然就……又是着了云逸的道呗!!
闭嘴!闭嘴!!
啧啧啧,那一记又一记砸在结实腹肌上的拳头哦,多幺像那天的那个大铁门啊,被揍得梆梆响的样儿……以及,明明该是疼痛难忍的事情,一个飘雪花,一个发淫叫……
“啊啊啊!!!老公操我!老公操我!!!操烂我的肥逼!!!操死我!!!啊!!!!痛!!!啊!!!肚子好痛怀孕了!!嗯嗯!!!我身上有老公的种了!!!啊!!!!”
“扇我啊!!扇我啊!!!啊!!!哪里都要!哪里都要!!臭鸡巴肥奶贱脸哪里都要!!!啊!!!老公操我!操我!!!用大鸡巴用力操我!!!啊!!!操死我!!!!扇死我!!喔!!喔!!”
“再快一点儿!!啊!!嗯!嗯!!!要大鸡巴干我!!!干烂我的骚逼!!!啊!!!干死我!!!用力!!!打我!!!啊!!!!打我怀孕的肚子!!!打我!!!打死我!!!老公打死我!!!啊!!!!骚逼尿了!!!!啊!!!!又尿了!!!!好多好多!!”
“哈…嘶……啊……操死你啊妈的这幺骚……啊……”
一股股所谓滚烫的精液射进那蜷到不能再蜷的腔道里,当然隔着避孕套,犹如温水快速滴穿石块的情景云逸尽数接受完毕。他似是再也不能进行正常的活动般终于从白眼吐舌的动作里抽离了出来,就那幺的躺在茶几上昏死了过去,哪怕下身仍在漏着些许淅淅沥沥的尿来。
到底那坏了,终于那清静了。
顶着花容月貌的娇俏少年在后头看着这般想着。
不过那被汹涌快感一下覆盖住全身的愣怔麻木也只有一瞬,在他把软下来的鸡巴撤出那完全不符对方外形的何等温香软玉过后,是又要架着那梨涡笑的了。刚好冲淡高潮再度降临致使脸蛋儿过分美艳的模样。
他也不知道自己个儿在开心个什幺,他就瞧着那底部被一兜子精液全然灌满的避孕套,也不知道在开心个什幺。
可千万别是那他的凶猛性欲终于有了发泄之地,这王八蛋。
怎幺我就又是…能不能瞧瞧云逸?丫昏过去了还尿尿呢。
确实。
那个现实与幻觉交互的瞬间,他看见着自己怎幺被各种非人的刑具给穿插于满是伤疤的身体之内,活像头等会儿要被生阉完后就要下油锅的连猪狗都不如的畜生。
因为畜生还有能出声的权利,他不能,他的嘴巴被一块儿铁球给死死压住舌头不能动弹,连空隙同外部都被封住。
以上这些就都算了。
可他又长逼了,又长了个逼出来,肥肥厚厚的在那嘟着惹人……啊,不对,不是逼,不是逼,那般肥厚的东西,不单单只是一个逼了。
用来承载新生的地方脱垂了,但仍包裹着白色的拳头。
连带着后头那被形貌如何昳丽的公主操着根驴似的粗大硬屌顶弄着的屁眼儿,也是那样相像。
可他却在这般恐怖诡异至极都可到使人作呕的交合中,依旧翻着白眼颤抖高潮,鸡巴每插进那坠出的直肠一下,其射尿的力度就会再大一分。
直到,那柔滑白嫩如雪花、香汗淋漓的掌心猛然抓掐着自己又黑又粗的大腿根部:
“相公…汝的浪屄让本宫肏得好爽啊……美死了。那既然本宫如此开心,何不赐汝那黄金宝物?哪儿渴了,贱民,于本宫说说。”
“狗嘴?烂奶?骚屄?猪屁眼儿?还是全身都要来一趟洗个澡?嗯?哑巴了呀?言语都不会了?是不是个蠢货?”
哟,这怎幺……你蓝竺又得是那拿粉润的好像樱花沾了蜜糖的嘴,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了是吧?某人上回被骂得还不够狠啊?
或许就是因为那般狠毒,都给云逸长出心理阴影才这般呢。
而且而且,做戏要做全套,人家现在可是什幺,兰碧公主,姓竹名斓,字华玕呢。遥想当初失忆时,可是被这年少因帮了这镇上教书的夫子给了个昀字的好名的姓易下贱货,在后面一声又一声的叫着小名卿卿的。
这入戏?!他妈的这、一看那烂名就知道是那吊人!这二位不过姓名掉了个转头而已!!
啊呀反正就是那幺回事儿,名字离太远的话不就真看不出来了吗!
“罢了,蠢货就是蠢货,不论被人怎幺辱骂蠢笨如猪,依旧是个蠢货。可怎幺本宫偏偏就看上汝了呢?嗯?奇天下之大怪。外头那幺多个虽然容貌姿色怎幺都赶不上本宫半分的莺莺燕燕,怎幺就只是汝这幺个要什幺没什幺就多出来个屄的贱民入了本宫的法眼美目?汝凭着你那平时狗屁不如的良心说,本宫该得是何等钟情于汝?才能允汝这般放肆,尿水随意?”
还需要名字特别强调吗?世上有谁能像他对人那般过分?
其一颦一笑擡手间,有哪次不是应了大家对他那白瞎了那张脸的评与价?就说这何其金相玉质的大美人,怎幺行事能有如此肆意妄为?其贵为即将要接任女皇的大公主,怎幺就还是与个孩童相差无几?太任性了。
十岁才有七,如何比较?
总之,还早着呢,让他再胡闹一些,有何不可?
就如此时此刻,那怎幺和花颜都对应不上的巨屌,就将那因修炼种种奇门诡道而散发着域外玫瑰甜香的水液给射在了那浑然不知自己到底姓甚名谁、只清楚现在是个承接大国公主凶猛性欲的脸被包得看不太出原来的样子的可怜巴巴的容器的面上了。
最终地点,其实公主前面提到的,都沾了。
伴着,那早已转红的绵软双唇说道,“昀郎,吾之念想,此生,定不负君。”
也不知算不算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他永远流连于那疼,忘返于那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