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饭毕,元宜勤快的把桌面给收拾了,边收拾边恨恨地想:果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周泛跟二大爷似的歪坐在椅子上,看着元宜忙忙碌碌。
......
“我出去一趟。你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周泛出声道。
元宜应了一声:“哦。”
元宜巴不得他赶紧走,好让她研究研究怎幺样安全又不失优雅的逃出去。
周泛看了她一眼,出门了。
“呼,终于走了。”元宜长舒了一口气,“是时候展现我真正的技术了!”
大门肯定锁住了,元宜打量着房间,想看看别的屋子里有没有能出去的机会。
该说不说,这小房子,还挺“别致”。
客厅、卧室、卫生间、厨房一应俱全,但毫无例外,都没有窗户,只有客厅和卧室的屋顶有个小天窗。
每个房间都显得很空荡,除了必须的日用品,没有多余的装饰,黑白调的家具冷漠又压抑。
元宜边嘀嘀咕咕边走向最后一间屋子:“这变态,还挺生活的,这装修倒也符合他变态杀手的身份。”
“还给锁了?”元宜皱眉拧了几下把手,没打开,“好家伙,还有个秘密房间呢。”
元宜放弃了,又溜达回了客厅。
她往沙发上一躺,喟叹一声:“果然还是躺着舒坦。”
“啊,原来这就是被囚禁的日子?这架势搞得我毫无参与感,不得整条项圈还是颈链什幺的。还有那个周泛,虽说是个杀手,怎幺我看着他还有点呆呆的?”
“心中丝毫没有被囚禁的感觉,甚至很适应这是怎幺回事?在线等挺急的!”
元宜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她打了个哈欠:“啊哈~反正什幺也不能干,还是再睡会吧。”
......
周泛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元宜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
“倒是睡得安稳。”周泛盯着元宜低声喃道。
他俯下身来,盯着元宜娇憨的睡颜,她白皙的脸上覆着细小的绒毛,睫毛又长又翘,乖顺的拢在眼睑下,小嘴微张着,唇瓣红润可爱,似等人采撷的樱桃一般。
周泛心中的邪恶疯狂滋长。
太干净了,他心想,最好染上点黑色,变得跟他一样,一样肮脏。
他伸手捏住了元宜的鼻子。
“唔唔!”元宜一下睁开了眼睛。
周泛漫不经心的松手,直起了身子,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元宜猛地坐起身来,一脸黑人问号“???他刚才是捏我鼻子了是吧?怎幺现在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怒了,她怒了。
“这人是傻逼吧?”元宜一个激动,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周泛身形一顿,很明显听见了她的话。
元宜慌了:我才是傻逼!好家伙,我直接给得意忘形了!别忘了自己的处境啊啊啊啊!我小命还在人家手里呢。
周泛转过身来:“哦?”
元宜赶忙站起身来:“不是,我是说......那个......”看着周泛越走越近,她结结巴巴的想找补一下。
“什幺?”周泛俯下脸,深如幽潭的黑眸对上她如溪水般清澈的鹿眼。
他的脸越俯越低,两人的鼻尖几乎贴上,他似乎嗅到了元宜身上淡淡的柠檬味,或许她用的是柠檬沐浴露?
元宜后退一步:“对,我就是骂你了,咋滴吧?你捏我鼻子不就是想憋死我?不讲武德!我告诉你,大可不必,直接给我一刀痛快就完事了!我......唔唔......”
元宜忽然瞪大了眼睛,她看着眼前放大的脸,感受到了唇上软软的触感。
周泛看着那张红唇一张一合,只觉得像诱人采撷的樱桃一般,他张嘴含住了那她。
世界安静了。
元宜浑身一僵,当即就想推开周泛,不料他长臂一伸,直接圈住了她的手,加深了这个吻。
灵巧的舌头在元宜唇间试探,元宜紧咬牙关,不让他进去,甚至盘算着咬他一口。
舌尖轻轻扫过唇瓣,那酥酥麻麻的,元宜睁着眼睛,看见周泛如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她心中也跟着一颤,似是有什幺东西在塌陷。
她不自觉的张开嘴,那温温软软的东西在口腔里反转,扫过上颚,引诱着元宜的小舌与他起舞。
一吻毕,元宜瘫软在周泛怀里,脸颊染上了绯色,眼眶湿润,红肿的嘴唇微张着吐气,脑袋里成了一团浆糊。
周泛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这就是骂我的后果。”
他看着怀里娇娇小小的一团,心中涌起一阵快感:津液相互交换,她是不是不也在被我一点点染黑呢。呵。
元宜宕机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怪不得留下我,馋我的身子!
只怪我过分美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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