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她们被愿君先送回了冷剑山庄,然后带着玖儿去鹤山谷求医。
晏无清半夜从梦中惊醒,他又梦到沈梨了,那个花一般美好的女子,他的心爱之人。
可沈梨死了。
传言箜篌岭有神物箜篌可以起死回生,他为了复活沈梨,当年不惜一切代价侵入了箜篌岭,战后虽胜但也身受重伤,可惜的是并未找到传说中的神物箜篌。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那箜篌遗孤身上了。
他微哑着嗓子:“君九,那丫头现在在哪儿?”
“教主,她被相思公子带着去鹤山谷了,不过路上有朝廷军队护送,我们的人没敢动手。”
晏无清冷嗤一声:“那就等他们进了鹤山谷……”
鹤山谷。
带着面纱的美丽女子接待着谷外的来客。
“素心早就听说过相思公子的大名,没想到真见到了,还是吃了一惊。公子不负其名,举世无双。”
愿君惭愧的摇头:“不过安的一个名头,哪里比得上鹤山谷治病救人。当年尊师留下药丸,如今药丸也快吃完,我带着玖儿来这,是想问问鹤山谷这些年有没有找到解毒的方法?”
素心在面纱下微微一笑,声音清脆:“该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就在公子来的前几日,我寻找了一个古方,公子且跟我来。”
玖儿被带走安排药浴,愿君则被带到一个满是馨香薄纱的院子。
他直觉给他带错了地方,下一刻,薄纱后面走出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
“公子过来呀,我乃天生圣女体,用我的淫水佐以药浴,最多半年,玖儿的毒就能解了。”她正是素心。
不愧是和秋水齐名的女子,素心长相国色天香,一身雪白肌肤,看他不愿意过去,她一步步朝他走去,若隐若现间,腿间的蜜谷发着诱人的风姿。
素心勾上愿君的脖子,痴迷的吻上他的喉结。
“公子,你给素心吧,素心一直在等你……啊,小逼黏糊糊的,全湿了……”
愿君掐着她的下巴看了看,吻了下去。
素心被他抱起,她高兴的指着方向:“那边是温泉,去水里操我。”
愿君如她所愿。
水很舒适,在水里纠缠的两人均都呻吟出声。
素心被他困在一块石头上,她的一只玉腿被他擡起,露出毫无遮挡的美穴。
美穴中两根手指不断翻搅着,搅的户门大开淫水直流,底下盛着一个小酒杯。
一直到酒杯被灌满,愿君这才放出炙热,阳物抵在蜜穴入口。
他轻轻的:“我要操进去了。”
素心妩媚的双眼朝他发出邀约,下一刻,巨大猛然进入,势如破竹。
“啊……好疼好大……公子你真的好大啊……”
素心一直保留着处子之身,因为圣女体的初血可以滋养男人,对男人有很大的好处,可以让他们雄风不断。
肉棒一进去就被巨大的吸力牢牢套住,只可往前插,难以往回抽。
他拍打她白嫩的奶子:“放松,先让我进去。”
肉棒还有一截留在外面,穴里流出鲜红的处子血,滚落在肉棒上,淫靡无比。
素心被打的身子一酥,淫穴里又是一股淫水流出。
趁着这股劲,愿君一插到底。
“啊啊……进来了……全进来了……”
自此五个月,愿君天天都和素心欢爱,接下她的淫水给玖儿药浴。
五个月后。
很幸运,水莲儿被送到冷剑山庄不久就发现怀了身孕。
这肚子里可是公子的第一个孩子,庄里的人都很上心。
可世事难料,水莲儿出去散心时被亲妹妹推下山崖,一尸两命。
水仙儿被抓回来时,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
她恨姐姐,身子只被一个人碰过,那个人还长得这样好看,如今还怀着身孕,看她这样幸福叫她怎能不嫉妒。
主人不在家,管家做主将她关押进了冷剑山庄的大牢里。
而皇城里,魏王妃装病威胁蔚敏娶叶兰清。
蔚敏和叶兰清大婚的晚上,他粗暴的破了叶兰清的身,半个时辰硬生生将叶兰清操晕了过去,随后又到郑绘的房里,哄她这一生只爱她一个人,两人耳鬓厮磨,鱼水交欢。
清安巷租了一个院子,专门用来幽会。
“世子,您慢点~啊,啊……是兰清姐姐不给你操吗,绘儿都被你弄疼了……”郑绘撅着屁股使劲摇着,身后一位浑身赤裸面如冠玉的男子将阳物狠狠往里插着,正是蔚敏。
“她哪里比得过你,求着我操我都不想碰她,绘儿的小逼真紧……”蔚敏闻言露出不屑。
自从他和叶兰清大婚后,除了大婚那日破了她的身,他再没碰过她。
郑绘同样不着寸缕,一张小脸清丽带泪,哪怕做着如此羞人之事,她看上去还是满脸清纯,只有一丝欲色残存,却叫她更添了两分神采。
她弱弱的扭头向着身后人求饶。
望见她这幅神色,蔚敏只觉眼前一亮,又是一副诱人的姿态刻入了心里。
又将她身子翻过来,缠着她亲吻,肉棒再度深深插进去:“骚货,尽会勾引人……”
丫鬟在外面敲门:“小姐,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要赶在老爷回去前到家。”
今天中午用过饭郑绘就借着去好友家的由头出来了,蔚敏已经操了她一下午。
“每次操你都操不够……今晚等着我,我要操你一夜!”
“好~世子……绘儿等着你……啊……好深……”
愿君带着玖儿离开的那天,刚出鹤山谷,魔教的人就跑了出来。
这次仗势颇大。
远远不知哪里传来掌声,面前的黑衣人让出一条路来。
晏无清和君九缓步走出。
“相思公子,你可是让我好等啊,怎幺,这小丫头的淫毒竟解了?”
他们这边只有两个人,而对方有一波。
愿君敛目:“其实我一直没想明白,你到底为什幺一直盯着箜篌岭,难道是有什幺大家都不知道的血海深仇?”
晏无清语气忽然狠厉起来:“想让我放过你们?那就让你身边的小丫头把箜篌神器交出来!”
听到这,玖儿疑惑的张嘴:“什幺?”
“呵,你们箜篌岭不是有传言可以肉白骨的神器,小丫头,你父母都死绝了,那这东西现在肯定在你身上了?”
愿君算是听明白了,他看着对面一群人真是不可理喻:“为了一个传言中的神器,你就杀了无数人,灭了一个门派?”
“废话少说,快把东西交出来,还能饶你们一命!”
“我告诉你晏无清,根本没有这个东西!莫说没有,如果真有的话,箜篌岭的人早已复活!”
晏无清早已疯魔,箜篌岭神器在他心中已成为最后一个念想。
听完愿君的话,他忽然茫然了一阵,随后是突然爆发的功力,震的周边的黑衣人皆是一退。
他转身紧紧扣住君九的双肩:“没有吗,真的没有吗?君九,你告诉我,你不是说传说是真的吗?”
这模样,就连玖儿都看出不对来。
君九认真的看着晏无清,她说:“有的教主,传说是真的,不过神器可能真的不在箜篌岭,属下回去再替你找如何?”
君九的话如一颗定心丸,晏无清喃喃重复着:“好,好……”
君九带着晏无清返回,临走前淡淡看了黑衣人一眼,黑衣人收到指示立刻撤退。
“师傅,这个人……他,是不是已经疯了?”
愿君皱眉,魔教现在是这个女人做主吗,晏无清现在就是个傀儡?
ps:到这结束,还有一个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