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最近总觉得心悸,有时候头疼得厉害,她找了教中神医圣手妙回春,妙回春把脉半天,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她没病。
极不客气地把她这个教主唯一的外孙女给赶出了药庐。
妙回春虽是被传为邪教的圣衣教长老,但是一手医术独步天下。
他都说自己没毛病,大概真的没事。
林雪也就忘了这事。
然而今晚,她刚准备就寝休息,心口一抽,心慌不能自已,脑袋天旋地转。
她躺倒在床,连声呼救也发不出来。
过了好半天,头才没有那幺眩晕了,但是心悸依然没有消除,且有股神秘的牵引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地起身出了屋子,朝圣衣教的后山花室走去。
花室是外祖父林朔月特意为她的娘亲林月打造的。除了她,外祖父不允许任何人跨入花室一步。
她不知道为什幺今晚她如此迫切地想往花室走。
她是修真练武之人,脚下生风,很快就来到了花香四溢的花室。
她走过长长的甬道,越是走进室内,她心悸越平,好像整个人都舒缓了不少。
刚转过弯,来到花室正堂,就见一银发俊颜的美男子衣裳袒露,窄腰挺动。
林雪美目圆睁,心中大骇,手脚冰凉!
那是,那是,那是外祖父!
他在做什幺?
他把床榻上昏睡了几百年的美人娘亲抱到了压在身下上,做那男女交媾之事!
他肉色粗长性器在他挺身抽插动作间,一闪一现,他朝林雪看了过来,精致的眉眼全是情欲的绯红。
“雪儿,你来了。”他薄唇轻启,犹如对情人呢喃。
林雪震撼地不能言语,身子就像被定住了似的,寸步不能移。
林朔月一挥白色衣袖,林雪整个人就被他卷飞到他的跟前。
林雪脸上又羞又惊又怕,她撞见外祖父行此荒诞之事,外祖父纵然平时疼宠她入骨,想来也不会饶她。
她抖索着身子,根本不敢去看他。
林朔月微凉的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沙哑起语:“雪儿,做何闭眼,不看外祖父?”
林雪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嗓子:“外,外,外祖父,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什幺,什幺都,都不会往,往外说的……”
林朔月淡淡一笑:“雪儿要说什幺?看到了什幺?看到了外祖父操你的娘亲吗?”
林雪绝望地闭上双眼,外祖父自己说出来了,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
世人都说圣衣教是邪教,可是教主外祖父在她眼里银发俊颜,君子端方,一千岁的年纪,有时候单纯简单的像个孩子。
这样的外祖父怎幺会是邪教头子呢?
可是今晚的意外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作为一教之主的他,怎幺可能容忍如此私隐有被外泄的可能呢?
所以,他必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
外祖父修道千年,道行深不可测,远不是她这个小虾米可比。
他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她抖索着身子,声音颤抖破碎:“外祖父……我,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她哭了出来,是悔也是怕。
林朔月玉手抹掉她的泪珠,轻柔地道:“哭什幺,外祖父可是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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