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堂中诸人又看向赵堃。
对于老师的祸水东引,赵堃其实早有预料,他这个老师,向来是打太极的高手,只不过没想到他会甩锅给自己,赵堃眉头微拢,蜷在双膝上的一只手下意识的摩挲她先前咬的虎口,那里的痕迹早已消失不见,心中想的却是,若他说不满意的话,不知白静姝会有什幺反应。
此时,他尚未意识到这种显得有些促狭的想法意味着什幺。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白姑娘的诗是佳作,不过也确实不合规……”他长长地顿了一下,见白静姝面上看起来还算云淡风轻,藏在案底的手却捏紧了裙子,一双眼紧紧盯着自己,她的眼睛太过漂亮,以至于这样盯着人的时候,会叫人觉得她身边的一切都在变得模糊不清,似朦了一层雾,只除了那双眼睛。
“但此等高才,我想在座各位爱才者都愿为其承担这不合规,在下捐银百两……”
峰回路转,赵堃要帮她捐银子,这是白静姝没想到的,哪知赵堃话还未尽,就被人打断。
“不必,白姑娘是我昌平侯府上的姑娘,这钱自然我们出。子修,多谢你好意。”
刘延章此话讲得虽然客气,却也带着一丝冷硬,赵堃不禁扭头看了他一眼,只见刘延章对他微微一笑,可那笑不达眼底,反而有些争锋之感。
赵堃有些不解。
他转过去后,刘延章又看向白静姝。
白静姝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顿时有点尴尬。
脸皮再厚也经不起这幺造,当着现备胎的面勾搭下一个备胎,压力山大。
但她也不能闪躲,闪躲不久代表心虚,说明她确实心里有鬼?
于是白静姝对着刘延章笑了笑,十分单纯无辜的样子,配她那张脸,真是怎幺勾人怎幺来。
眼看四周打量她的男子越来越多,刘延章气得要内出血。
……
诗会结束后,三两成群的结伴离开。
刘延章让刘延礼先走,他等在楼梯口,见到白静姝,轻声道:“跟我来。”
于是,白静姝叫红桃在不远处守着,然后跟在他身后往不见人烟的花园深处走去。
到了一处假山洞,刘延章环顾四周无人,一转身,便将白静姝扯进了假山里,两手抓着她细弱的肩膀。
“来之前我跟你讲得什幺?若无事便待在屋里不要到处乱跑,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刘延章一想到那些男子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那些或淫邪,或欣赏,或迷醉的目光,自己珍藏的宝贝被人光明正大的觊觎,他就止不住的火气上涌。
看着在诗会上惊才绝艳的白静姝,刘延章的内心深处有无边的恐惧在蔓延。
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心底告诉他。
白静姝终会离开他的。
从他们昌平侯府走出去,走到更广阔的天地。
这种恐惧无法言说,最终变做了找不到出口的恼怒。
白静姝远黛微蹙,轻声道:“表哥,你弄疼我了。”
刘延章似是被针蜇了一下,猛的松开手,随即又将白静姝抱进怀里,清朗的声线有些颤抖:“抱歉……姝儿……我只是……”
刘延章终是没把自己心里在害怕什幺说出口。
“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他把低垂的脑袋埋在白静姝颈窝里,嗅着她身上仿佛从肌肤深处散发出的馨香,那种横冲直撞的无名火才熄灭了点。
白静姝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侧过头亲他的脸颊,削葱指抚上他的眉梢。
反正她也没有别的什幺好安慰方式。
少女温软的唇一寸寸吻到他的下巴,紧接着,就被刘延章拿回了主动权。
刘延章长舌直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急切,毫无保留的扫荡和侵占,白静纤弱的身体被他紧紧搂着,几要与他融为一体。
折春楼上高不可攀的绝色佳人,现在就在他怀中扭着腰承欢。
她心中有愧,表现的极顺从,这种乖巧顺从更叫刘延章发狂,轻易就调动他的恶劣和暴虐,他双眼赤红,有东西在体内作祟,那些负面的黑暗的从未显现过的东西。
刘延章把她一条腿拉起环在自己腰上,撩开袍子去松自己的裤腰。
白静姝的裙底被他掀起来,炙铁般的性器烫得她一哆嗦。
“不要!表哥不要!”
体内肆虐的情潮尽退,白静姝大惊失色,甚至忘了这是在假山里,连声音都擡高了。
两个人之前也有过边缘行为,但刘延章此时不管不顾的表情叫她害怕。
婚前失贞是绝对不行的!
刘延章却仿佛魔怔了一般,不想听,他不想听白静姝说不要。
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俯身贴在她耳边诱哄:“姝儿……嘘,表哥迟早要娶你的,你忍心见表哥难受吗……”
没错,白静姝是他的人,他迟早要娶她的,他们明明把一切肌肤之亲都做了,只差让白静姝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
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
刘延章太阳穴的血管绷紧跳动,心里再也没了恐惧,唯有肆虐,白静姝的亵裤被他扯下来,肉棒抵上微湿的花穴,话音落尽,亦找到了那张小口狠狠地钻了进去。
被撕裂的瞬间,白静姝一张脸立刻没了血色。
“啊……”
作者有话说:
想了很久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
在我原本的想法里,以美色勾引人的方式,想要保住贞操是非常难的
同时她也需要栽跟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