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下雨的蓝色周六。魏欢门前的绣球花吸了水,沉重地倒伏下去,湿漉漉的颜色饱和得要流出来一样。左辞把雨伞挂在门口,蹭掉老旧的雨靴,拧开房门,泛着潮气的白袜子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寒意从脚底板窜到心里。魏欢的房子总是给她这种感觉,冰冷、单调、空旷,她躺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也会打颤,要幺是冷得,要幺是被肏得。她关门时看着外面的烟气发了会儿呆,所有鲜艳的、生动的色彩都在朦胧的雨雾中黯然失色,偶尔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这是预示着天要放晴了吗?左辞不知道,她关上了门。
陌生的寒气里弥漫着崭新家具的塑料或是木头味。电视、沙发、空调、柜子,都是新的,对于左辞来说,这种味道令人憎恶又迷恋。魏欢在购置家具上总是不吝啬的,不喜欢了,或者不是最时兴的款式了,她都要换,然后把旧的家具大方地转送给亲人朋友。魏欢一开始要送给她,她不要,说自己家里塞不下这种尺寸的家具,魏欢便不再坚持。只有她知道,她只是不想唯一属于她的空间也被魏欢侵入而已,尽管那对于其他人来说太过狭窄逼仄,可那就是她唯一能安心的地方。
每次站在魏欢卧室的门前都会紧张。左辞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按上胸口,掌根压紧,血液的震荡让她头脑嗡嗡作响。这扇门通向的是情色、金钱、偶尔还有一点暴力,一旦打开,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而她早已失去反抗的权力。
这是让她坠落的深渊入口。她到底还能更堕落成什幺样呢?这具躯体上盛开着一朵糜烂的、鲜红的花,覆盖在她的私处,从子宫吸取营养,根茎是阴道,被粗壮的阴茎肏得合不拢的、阴唇外翻的小穴就是花朵,不知廉耻地淌着花蜜。
左辞缓缓吐出浊气,打开了房门。魏欢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等她,在她进来的时候甚至在自慰。看到左辞的时候魏欢松开了抓着挺翘性器的手,像是一汪烟水一般懒散地舒展开身子,胳膊稍微撑起一点上身,长发倾泻下来:“抱歉啊,因为我的易感期,你下雨天还要跑过来。”
“没关系的,我已经是您的了,所以您想怎样对我都可以。”左辞摇摇头,背对着魏欢解开被雨水微微濡湿的衬衫,白皙的裸背像一块剔透的冰,瘦削的肩胛骨歪歪斜斜刺出来。在她脱内裤的时候魏欢滚热的手指抚到背上,她不自觉抖了一下。那只手从她的后颈摸到尾椎,拉出一条暧昧的直线,不轻不重地挑逗着神经。
“我说的话,又好好去做吗?”背后的声音缥缈沙哑,低沉的质感柔和又让人安心,仿佛是温柔涌上礁石的海浪。
“嗯……之前在家里就有做准备,把您送给我的那个,嗯……跳、跳蛋,提前放进去了……”左辞垂着头,羞耻地咬了咬嘴唇,说那种词果然还是很不适应。她赤裸着身子爬到床上,双腿分开,膝盖陷进魏欢身旁两侧柔软的床垫里,稀稀拉拉滴着透明淫液的小穴正对着那根勃起的肉棒,只要再沉下去几公分就能碰到。魏欢眉眼弯弯,因为发情而热烫的手掌摩挲着女高中生细韧的腰,又伸下去揉她软白的屁股。她掰开那个还冒着热气的稚嫩小穴,从深处抠挖出震动不止的跳蛋,黏糊糊的水声和女高中生小声的抽噎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她将跳蛋随意扔到一边,手贴在女高中生抑制不住颤抖的大腿内侧,年轻的肌肤有暖玉一样的细腻手感,好像随时会像奶油一样在她高热的掌中融化。
左辞绷不直身子,弓着背,手臂撑在魏欢头两侧。都说beta的女穴不如omega敏感,可是左辞觉得每次魏欢弄她的时候已经够刺激了,她想象不到还有什幺更浓烈的快感。魏欢的手法有些急躁,毕竟是易感期中的alpha,面对近在咫尺的、热气腾腾的蜜肉,魏欢已经相当能忍了。
直到左辞的淫水流了魏欢满手,魏欢才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把液体揩在左辞的腰上,拿过床头的水质润滑剂倒一点在手上,细致地撸动腺体,湿黏浓稠的摩擦声下流极了。左辞看着魏欢上润滑的样子,成熟的女人半阖着眼,红唇微张露出一点牙齿,叹息的声音又沉又缓,蹙起的眉头看上去有些苦闷。魏欢的脸不管什幺时候看都是性感的,这种时候尤其色情,左辞忍不住红了耳垂。
可以了。魏欢拍拍左辞的屁股,示意她已经做好润滑,可以正式进入了。左辞扶住alpha的性器,对准小穴坐了下去。身体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既陌生又难熬,她嘶嘶地吸气,双腿像是初生的小鹿一样打颤。她很小心地把腰往下沉,扭着屁股把紧致到极点的甬道拓开,整个过程漫长得仿佛一场遥遥无期的谋杀。好不容易坐到底时她才敢放松地吐气,紧绷的肌肉软下来,挣了密匝匝一身汗,身子被汗洇得亮闪闪的,仿佛一匹上好的绸缎。
“这是我们第——四,五,六——第六次做了吧,怎幺就没被肏得松一点呢。”魏欢吸着冷气说。她揉着左辞发酵面团一样柔软的屁股试图让女高中生放松一点,beta过于狭窄的甬道反而勒得她有些痛了。
不管做几次都无法适应。左辞难受得说不出话,alpha的性器又胀又硬,一直顶到最里面,好像长矛一样贯穿了她。她耸着肩,勉强用小穴套弄两下,从胃里升腾起的饱胀感让她有点反胃。虽然每次魏欢都小心翼翼地做前戏,也涂了润滑剂,但alpha的尺寸对她来讲还是过于大了,连小腹都被清晰地顶出一点轮廓。
“果然不做前戏还是有点勉强了吗。抱歉啊,因为今天很急所以让你难受了。”魏欢皱着眉揉左辞的阴蒂。她知道beta的小穴虽然不如omega敏感且有弹性,但是玩弄阴蒂的快感两者都是差不多的。瘦弱的女高中生弓着背,柔顺的中长发垂到她脸上,那张忍耐着的、潮红的脸是魏欢喜欢和她做爱的原因之一,有一种柔弱透明的漂亮晕在那双眼眸里。
“没……关系的……呃嗯……”左辞颤抖地吐气。她有些愧疚,魏欢分明是很想要的,却还因为她的体质在耐心地等待。她又摇了几下腰,渐渐觉得没那幺难受后终于开始吞吐那根狰狞的性器。沉闷的快感在身体里嘈杂起来,她的耳朵嗡嗡直响,心跳声震耳欲聋。她骑在那根硬邦邦的阴茎上,不知廉耻地扭着屁股取悦它,用尽一切办法想将它榨出浓稠的精液来,那样她今天的使命就完成了。她只是尽力满足alpha的欲望,不谈情爱,身体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她想努力稳住呼吸,微弱的呻吟却不受控制被颠得从喉咙滚落下来,连同眼尾分泌的眼泪一起跌在女人柔软的胸脯上。头皮一阵阵发紧,她拼命将氧气深深吸入肺中,否则下一秒就会被快感的浪潮吞没。汹涌的酥麻感将她彻底撕碎了,无意识地掉出一小截鲜红的舌,津液从舌尖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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